不出解释。
佐藤雨仔细审视她水润的眼睛,确定她是真的紧张、慌乱了,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看来自己对她还是有些影响力,可她的在乎对他来说太少,远不能满足他的渴望。看来,还要继续排除闲杂事务才行……
“那你给我上药。”他冷淡开口。
杜沁楞了一下,随即有些为难,要让她再看见、再触碰那些“证据”……她想逃避,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狠狠呵斥自己:杜沁,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强奸了别人,还在这里装受害者。咬咬牙,她顺从的打开药瓶,挤出些药膏,然後示意的看著佐藤雨,等他把扣子解开。
可佐藤雨并不配合,只坐在那里,除了双手环著她,防止她逃跑,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两人一阵沈默,佐藤雨的双眼慢慢开始结冰。杜沁看著他眼底越来越明显的暗淡和封闭,再想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一狠心,乖乖伸手解他衬衫扣子。
见她妥协,佐藤雨眼中的薄冰立刻融化,却并不去管她解扣子的手,只紧盯眼前这个不住冒热气的脸,捕捉她每一丝细微表情。
几个扣子,却让杜沁解得手上、额头还有後背全是汗。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她两手紧抓佐藤雨的衬衫,怎麽也不肯把它拉开。佐藤雨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往旁边一扯──结实紧绷的肌肉就这麽赫然暴露在杜沁眼前!她被这突袭的景象惊的一僵,大脑瞬间空白,额头上的汗珠似乎也已经被自己炙热的体温蒸发……
佐藤雨静静欣赏她生涩的表情,心中的不快渐渐被满足取代。她现在只看著他,心里也只想著他,这才是他想要的……
许久,杜沁才找回自己神经,机械地将手上的药膏轻轻涂在那些已经暗红的抓痕上。即使她再小心翼翼、动作再谨慎轻柔,他的体温还是不可避免的透过指尖传了过来……杜沁紧张、尴尬的快要快要晕倒,她拼命将注意力集中在擦药这个动作上,不去看佐藤雨裸露的身体。
除了前胸,佐藤雨平坦的腹部上也布满了抓痕,甚至比胸前的更为狰狞。因为两人贴的很近,杜沁又坐在佐藤雨腿上动弹不得,给腹部涂药是极费力的,她生怕自己的指甲会刮疼他,所以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紧盯自己手指,但由於高度和光线的限制,她始终不能看得非常清楚。於是下意识的慢慢拱起後背,头也越凑越低……
对佐藤雨来说,这次擦药,从刚刚温馨的享受,变成了痛苦的折磨。杜沁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小腹,几缕滑落的发丝羽毛般轻扫自己──
“唔──”他忍不住低哼。在这方面,他不比佐藤岸,甚至连无都不如。昨晚在杜沁手中的那次,是他唯一的经验。虽然没有进入她,但他却已经将那种感觉铭记在心,多年累积的欲望,如同一堆干柴,一点就著。
杜沁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赶紧开口道歉。更多属於她的气息抚上佐藤雨小腹,折磨得他甜蜜又痛苦……就在他感觉自己要不顾一切失控时,杜沁如释重负的抬起头,“好了。”
佐藤雨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生硬的转换话题,“吃饭了吗?”
“还没呢。”自己今天一早就被他“搬”到这里,一直忙著收拾。说来也怪,小雨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和自己原来的相差无几,如果不是窗户外的景色是山而非马路,她一定以为自己还在家里待著。
听见她的回答,佐藤雨就这麽直接抱起她,向一楼餐厅走去。
“我我我我自己能走。”杜沁又开始不争气的结巴。
不知为何,佐藤雨突然心情极好,低头看她满脸通红却紧张的拉著自己衬衫、不敢乱动的样子,绽出一抹微笑,眼中的温柔满得像要溢出来,“可是我想抱你。”
对这一顿饭,杜沁和佐藤雨两人的感受大大不同。佐藤雨依旧将她安排在自己腿上,不准她碰任何餐具,一切都由自己代劳。杜沁却苦不堪言,只要自己稍一反抗,就会被他用力捏下手腕,如果只是这样,她早就干脆断腕而去。可他一边“暴力”著,一边又用委屈的眼神看自己。杜沁平时做人没什麽道德操守,保命要紧;心里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佐藤雨将她摸得清楚,软硬兼施,让她既不敢也不忍逆他。
杜沁见身边这人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抓紧机会提出请求,“小雨──”刚一张嘴,就被塞进了一勺米饭。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答著,手已经在搜寻下一口菜。
“大黄还在我家那儿。”
佐藤雨动作一顿,周身的明媚瞬间阴沈。他被她的那个“大黄”和那个“我家”弄的极度不快。
“大黄是我家门口的一条流浪狗,我经常喂他,他一到饭点儿就在那等著,我怕我这几天不在,他还在那傻等。”杜沁认真解释,却不知这些资料佐藤雨早就知道,甚至连她几点刷牙,什麽时候来大姨妈,他都知道……
佐藤雨怒气更胜,这几天不在?她以为她还能回去?还它在那傻等,那自己这十年叫什麽。
知道杜沁现在还没接受自己,他敛去眼中的汹涌,可抓著勺子的手却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