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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妖异的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著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主盘膝将吸取来的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还是心头激汤。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著一块黑绸。当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进艳女滑嫩的。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在他刻意施展下如儿臂,遍布的颗粒、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著巨阳开放的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道撕碎,何况捅到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著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内折磨片刻便把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大的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阳具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瘤被挡在肛洞外。主略一收功,大的立刻变细,腰腹一挺,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著又恢复了原来的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主伸手从艳女前扯出一团油嫩的,指尖掐著头用力向外扯动。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著。」主把那粒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著头。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主冷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