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而入,那种被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就勉强给你子开苞好了。」说著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头向上一翻,尖立刻离开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头在血淋淋的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球。
嫩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房内。
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尽数撕碎,在坚挺的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尖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洞比任何一个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十足的房,阳具在温热的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头在布满颗粒和刺的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都伴随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进球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相连的尖颤抖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尖哆嗦著悬在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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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