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做。
许谷川拿起羽绒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没有跟上。走在前面的萧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许谷川这才走了过去,萧阳的脸上闪过明显的放松。
再次落座,位置发生了些微的变化。燕飞坐在岳邵和孙敬池的中间,萧肖坐在孙敬池的一侧,然後是许谷川,接著是萧阳,泰丽老总。岳邵的身侧是何开复,然後是岳凌、焦柏舟和卫文彬。
众人落座後,谁也没有再提许谷川带走萧阳一事,岳邵用湿毛巾擦了擦手,让人上菜。泰丽的老总亲自给几人倒了酒。燕飞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冲淡嘴里的味道,然後开口:“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你们又都认识,打了这一架,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来,我先乾为敬。”
燕飞没背景,但他身後有三个有背景的男人,何况他的灵魂里还是钟枫,谁也不觉得他这个开场白有多不够资格。
许谷川拿起了酒杯,其他人都拿起酒杯。燕飞仰头就乾了。这杯酒喝下去,饭桌上的气氛明显的不一样了。
许谷川自己给自己倒满酒,朝燕飞四人举举杯,一口乾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不甘示弱,朝许谷川举举杯,也一口乾了。今天喝的是白酒。还没开始吃呢,几个人就先喝上了。
燕飞就喝了第一杯,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不能多喝酒。
菜陆续上来了,喝了酒的爷们儿们也打开了话匣子。泰丽的老板陪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虽然想在太子爷们的面前多凑凑,不过还是识趣的离开了。他一走,岳邵就亮起了嗓子:“许谷川,我哥是我们的,燕飞也是我们的,你现在就给我一句实话,你对我哥到底有没有那种意思!”
许谷川很不耐烦地说:“我要对他有意思,可能让你们拿走他的骨灰?我许谷川可没和别人分享爱人的嗜好。我的人,就只能是我的。钟枫是我哥们,永远都是。我看你们不顺眼,就是烦你们整天缠著他却留不住他,他死了你们还找人恶心他。”
“杜枫的事是我们混蛋。”岳邵喝了杯闷酒,接著说:“你这人男女通吃,又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好像我们都欠你钱一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私下里跟我哥见面。我草,你们有什麽秘密不能让我们知道?”
“岳邵?”燕飞冷冷地飘出一句,岳邵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藉著酒劲在他嘴上啃了一口。他离开後,燕飞猛擦嘴。
“要不是你们不许钟枫跟我见面,他至於要瞒著你们吗?你们先找自己的原因。”许谷川沉了脸,“我许谷川交朋友还要看你们的脸色?钟枫是我哥们,你们凭什麽不许他跟我见面?你们天天说爱他,我草,你们要是早让他知道你们爱他,他或许就不会死了。人都死了,说爱还有个屁用!”
“你们真当我死了是吧。”燕飞忍不住了。
孙敬池开口:“过去的事不说了。许谷川,今晚不醉不归。”
“我绝对奉陪。”拼酒量,许谷川还真不怕。
何开复把桌上的五瓶茅台都开了,和岳凌一起倒酒。岳凌要开车,不能喝。何开复给何润江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他,他今晚舍命陪君子。燕飞换了位置,和不喝酒的萧阳坐在了一起,他明天还考试呢。
“小阳,照顾好飞。”萧肖抽空叮嘱了一句。
萧阳立刻把剥好的大虾放进了燕飞的碗里,结果被燕飞嫌弃了。
“你洗手没有?”
“洗了!”萧阳怒。
“我自己来。”燕飞把虾还了回去,他还是相信自己的手。
许谷川看不过去地吐槽:“也就你们能受得了他那洁癖,他得去看心理医生。”
何开复跟许谷川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他绝对得去看医生。”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异口同声:“我们喜欢。”
这三人没药救了。
许谷川和何开复互碰了一杯酒,在对待燕飞洁癖的这件事上,两人有共同的语言。萧阳的眼里是欣喜,他很高兴能看到许谷川和哥哥们冰释前嫌。一人给他倒了一杯酒,萧阳抬眼,对方什麽都没说,只是用那双总显阴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碰了碰他的杯子。
“我明天考试。”萧阳还是拿起了酒杯。
“一杯而已。”
又碰了碰萧阳的杯子,许谷川还是一口乾了。
萧阳也乾了,然後笑了。看到他的笑容,许谷川微微地勾了勾嘴角。岳凌考虑要不要喝两杯,以他的酒量,喝两杯不会有什麽反应。今天的气氛太难得,他的酒虫蠢蠢欲动。
“你胃不好,就别喝了,再说还要开车呢。”
就在岳凌给自己倒酒时,他身边轻飘飘地冒出一句,岳凌给自己倒酒的手立刻转移了阵地,倒在了何开复的酒杯里。
许谷川朝两人看了一眼,眼睛眯了眯,那两人,有猫腻。埋头闷吃的燕飞、卫文彬和萧阳没发现什麽异常,他们饿了。
彼时彼时:第六十章
今晚喝酒的人都是海量,醉是肯定醉了,但绝对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