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白痴?”
燕飞笑笑:“有啊。老黑。”
许谷川很不客气地吐槽:“你跟他们还真是,绝配!”
“呵呵……”燕飞不做否认,转而问:“你呢?都五年了,还没找到能让你定下来的?”
许谷川摇摇头,一副“你该理解我”的表情说:“等到我需要给许家留後的时候我会结婚,但我不会让任何女人干涉我的自由。我结婚的唯一目的是要一个合法出生的孩子,仅此而已。”
“你还真是冷血。”燕飞为许谷川未来的妻子默哀。
许谷川无所谓地说:“那些需要许家背景的女人不会介意充当生育工具的。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真正的为爱结合?别开玩笑了。像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这样的痴情种整个大院里估计也就他们仨了,还都被你抢了。”
“怎麽,你嫉妒呀。”燕飞的嘴脸很是得瑟。
许谷川搓搓手臂的鸡皮疙瘩:“我可消受不起。还是留给你吧。”
燕飞笑笑,然後稍显严肃地问:“邵邵他们的事,三家的老人就真的由著他们?就算伯父伯母他们同意,老太爷们也不会允许吧?这件事我不好问邵邵他们,也不好问老黑,你要知道点什麽别瞒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许谷川正色了不少,说:“岳邵他们在你自杀後闹得很凶,人都快废了,三家只求他们能活下去,什麽都顾不了了。不然你以为他们和杜枫的事三家为什麽放任自由。当时就连高伯伯都惊动了,你想他们闹得动静有多大。”
燕飞咬住了嘴。高伯伯可是上一任的“皇帝”。连皇帝都惊动了,那三个人到底闹出多大的动静就可想而知了。
许谷川给燕飞倒了茶,说:“就算岳邵他们不出手,权家也到此为止了。高伯伯事後曾跟我爸说过一句话。”
“说什麽?”
“他说‘钟枫这孩子的画不错,很有才情,可惜他家里人不懂’。所以,就算没有岳邵他们,你家和权家也不可能再往上头走了。现在换届上去的李伯伯和我们几家是一派的,你该知道吧?”
燕飞点点头,心里说不清是什麽滋味。锺家的地位最多算是金字塔第五层的,要不是他和岳邵他们成为兄弟,以他的身份怎麽可能引起最上层人士的注意。他这个父亲眼里没有上进心的儿子反而成了令上层注意到锺家的契机,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但他现在是燕飞了,不管心里有多不是滋味,锺家权家都和他无关了。压下心里的窒闷,燕飞问:“那这样说来,许家也不需要再避讳和邵邵他们有更多的接触了?”这也是他之前一直担心的一件事。
许谷川道:“这次换届,许家、岳家、萧家和孙家的圈子上去了不少人。高伯伯虽然退了,但高家还在。现在我们四家与高家也有了一定的联系,可以说我们几家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政治结盟,所以没有必要再避讳什麽,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我?”燕飞懵了,关他什麽事?
许谷川解释道:“以前岳家、孙家和萧家的生意都是各自为政。你死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把三家的生意合并成了一家,成立了‘枫远发展集团公司’。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的‘正达’不管是规模还是势力都比不过‘枫远’。高家拥有‘枫远’1%的原始乾股,每年纯赚千万的利润,而且是不花一分钱的纯赚。”
燕飞倒抽了一口气。1%,听起来不多,但拿“枫远”这样的大公司的1%的股份当人情,那就很不得了了。
“如果不是许家与岳家关系深厚,我也不可能知道。高家接受了这1%的原始乾股,就等於成为了岳家、孙家和萧家的助力之一。高家的交情可不是那麽好攀的。连我都眼红了。”
“那你也给高家你公司的股份不就得了?”燕飞一说完就知道自己犯了白痴才会犯的错误。
许谷川连鄙夷的眼神都懒的给他,说:“我想给,那也要高家愿意要。政治斗争就像国与国之间的斗争。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手上的人是不少,但那是因为我是‘许’谷川。如果有一天许家倒了,那绝对是树倒猴孙散,像你这样的真朋友基本上不会有,因为我是圈子里的人。可岳家、孙家和萧家不同,因为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是真正的肝胆相照的拜把兄弟。再加上一个你,可以说他们三家的结盟比联姻的家族都要来得牢靠。
老婆可以再娶,兄弟却是难得。他们三家拧在一起的能量是惊人的,是旁人无法相比的。而你死後,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谁要是得罪了他们其中一个,就等於得罪了另外两家,这是很可怕的事情,也是高家为什麽会接受那1%乾股的原因。如果说他们三家以前是一条松散的麻花辫,那你的死把他们三家拧成了一股结实的麻绳,就连孙伯伯和孙伯母的关系都因为你的事缓和了许多,现在孙家对敬池的事情非常小心,可以用要什麽给什麽来形容。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许家没有必要再通过我来制造什麽双方不合的假象了。你说,是不是托了你的福?”
燕飞摸摸鼻子,心里是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