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忍打击弟弟,他舀了一小勺醋倒进馅饼里,吃。嗯,加点醋确实更好吃。
“飞,你吃醋了!”
岳邵欢喜地又要扑过来,燕飞把手里上下的馅饼塞到了他的嘴里:“是是,我吃了吃了,你不饿我可饿了。”他要连这个都不相信他们,他也就不是钟枫了。哦,他现在是燕飞,燕飞。
“唔唔唔!”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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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肚子,燕飞丢下还在傻乐的岳邵去洗澡,在他进了浴室之後,岳邵脸上的傻笑变成了不悦。叼了根烟,未点燃,他打通孙敬池的电话。萧肖出差去了,孙敬池索性回了父母家,燕飞所说的两个月面壁思过早已名存实亡。不过孙敬池也没乱跑,就乖乖呆在家里,推掉一切应酬等燕飞回来。
手机响了,正陪父母看电视的孙敬池纳闷地接听:“二哥,你不是不让我们打扰你和飞吗?怎麽主动给我电话了?”
孙父和孙母立刻竖起了耳朵。对儿子新找的这位“男朋友”,他们很是好奇,但儿子不许他们去找燕飞,岳行军也不让他们去,他们只得按捺住好奇。好不容易和儿子的关系缓和,如今能像真正的一家人那样和乐融融,他们也愿意“暂时”忍著。
岳邵道:“你明天去订四枚戒指,年後找人算个黄道吉日,咱们先跟飞把婚订了。”
孙敬池一听就急了:“二哥!你不是背著我和老四跟飞求婚了吧!这是咱们仨共有的权利!你不能独吞!”
岳邵蹙眉:“草。我哪句话说我和飞求婚了?”
孙敬池愣了:“你刚不是说要订戒指吗?难道不是求婚了?”
孙父和孙母震惊地瞪著儿子,没想到儿子对那个人竟然这麽的重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儿子当面说对那人的感情。
岳邵翻了个白眼,说:“我要跟飞求婚能不跟你和老四说麽。你明天先去选样式,等我们和老四回到帝都再选尺寸。等戒指订好了,咱们就跟飞求婚。我要早点把他订下来,省得某些人惦记。”
孙敬池立刻沉了脸:“有人惦记飞?”
岳邵道:“有人惦记咱们仨。不过也难保有人惦记他,不是还有个女的麽。等我回去再跟你详细说。咱们仨你眼光最好,你明天去把样式订了。”
听出来岳邵在电话里不方便解释,孙敬池也不多问了,道:“好,我明天上午就去订。”
“咱们仨的要一样,飞的要漂亮。”
“放心吧。”
哥俩挂了电话,孙敬池一抬眼就看到了父母逃避的眼神。他直接说:“爸妈,我要和飞订婚。到时候你们得到场。”
孙父和孙母的神色很不自然,孙父问:“你们真的决定了?我觉得太快了。你们才认识两三个月吧?”
“不快。”孙敬池话里有话地说:“我等他都等了二十多年了。”
“啊?”孙父和孙母傻眼,孙母下意识地就问:“你们不是,喜欢钟枫吗?”
孙敬池来了一句:“你们就当他是钟枫好了。”
“……!!”
孙父和孙母晕了,他们觉得必须得去见燕飞一面了,儿子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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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岳邵挂了电话,抽了两口依旧没点燃的烟,过了过瘾。要不是抽烟嘴巴会臭,他也不至於这麽委屈自己。
看了眼浴室关上的门,岳邵的色心起了。放了烟,脱掉衣裤,赤条条的他走到浴室门口,握住门把手,一扭,嘿,没锁!
和主卧室一般大的超豪华浴室内,燕飞正惬意地泡在宽大的圆形按摩浴缸内,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一直到水面发生波动,有什麽碰到了他的脚,他才猛然惊醒,抬头一看。
“你怎麽进来了!”
“我想和你洗鸳鸯浴。”
岳邵身後的狼尾巴甩了又甩,一个自由泳的姿势就压在了燕飞的身上。
燕飞撩起一波水洒在岳邵的脸上,然後捏住他的双脸颊:“适可而止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夜七次狼。”岳邵恶狠狠地吻住燕飞的嘴,全然不顾自己被扯疼的脸皮。赤裸的身体被人轻易地碰触,燕飞的身体一软,松了手。
按摩水波荡漾,岳邵抱著燕飞在浴缸里翻了个身,让人坐到他的身上。燕飞困难地挣脱岳邵的亲吻,按住他不老实的双手。
“去床上。”
“不,我要在这里爱你。”
岳邵摸上燕飞还未勃起的玉茎,轻轻地上下套弄。身体一阵酥麻,燕飞瘫倒在岳邵的身上,气喘。他知道,跑不掉了。
“去拿套子。”逃不掉,就享受吧。
岳邵舔著燕飞的耳垂说:“我不想戴套子了。你里面很乾净,‘找到’你之後我去做了身体检查,一切正常。哥,不戴套子了好不好?”
“唔嗯……不行……”强忍欲望,燕飞也主动摸上了岳邵的粗大,说:“你们是,三个人,万一交叉感染了,怎麽办……不行……”
岳邵继续诱惑;“我问过仲平了,他说只要注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