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麽都是白搭。小阳,你考虑好了吗?愿意和我搭伙吗?”
萧阳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抬起,然後抱住了许谷川的腰,在他怀里闷声说:“我不想以後为了孩子假结婚;不想看到你和我哥起冲突;不想你跑到板桥去;我想能像燕飞、焦柏舟那样,没有任何顾虑的,拥有一份感情。”
在许谷川抱住他的那一霎那,在许谷川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萧阳认清了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的烦躁源於什麽了。他羡慕燕飞和焦柏舟的感情没有任何的顾忌和阻碍,他想要一份简单的、没有任何负担的感情。
许谷川低低笑了,在萧阳耳边暗哑地说:“怎麽办,小阳,我想上你。”
萧阳立马推开许谷川,恼羞道:“我才不会和一个快要结婚的老男人搅和在一起!”
“哈哈。”许谷川重新把人抱回来,揉乱萧阳的头发,收了笑说:“我去板桥就是想以後能有更大的政治资本来减少你我之间的阻力。你不想为了孩子假结婚,我会帮你想办法。小阳,出国吧,等我在国内把这些麻烦事都解决了你再回来。我答应你,在我能真正拥有你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有任何需要顾忌的地方。你想从军还是从政,我都随你。燕飞的身後有你哥、岳邵和孙敬池做他的靠山,你的身後,有我。”
萧阳的眼圈红了,抱紧许谷川:“你结婚的时候我不会去。”
“随你。”
“……你,什麽时候去板桥?”
“最迟五月。”
萧阳从许谷川的怀里退出来,已经恢复了冷静。
“你去洗澡吧,我等著他们送炸酱面上来。行李在隔壁。”
忍著亲吻萧阳的欲望,许谷川去拿换洗衣服。萧阳搓搓脸,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
十点半,西杭基地的会议室里仍是烟雾缭绕。岳邵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的是岳凌,拿起来接听。
“喂,岳凌,你嫂子睡了没?”这种场合下,岳邵特别要强调某人的身份。
岳凌看了眼燕飞,说:“哥,你们什麽时候回来?燕哥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岳邵立马坐直了身体,孙敬池、萧肖和何开复都马上看了过来。
“阿嚏阿嚏阿嚏!”
电话里传出某人清楚的喷嚏声。
“哥,你们早点回来吧,燕哥睡起来一直在打喷嚏,有点发热,好像是感冒了。我和小阳给他买了感冒药,他不肯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电话里又传出某人抗拒的喊声。
岳邵当机立断:“我们马上回去。你买体温计了没?”
“买了,刚量了,37度8。”
“这绝对是感冒了。你和小阳守著,我们立刻回去。”
“嗯。”
挂了电话,岳邵快速说:“黑哥,这里先交给你了,飞他感冒了,我们过去看看情况。”
“快去快去,肯定是受风著凉了。”
三人的心里又是一阵火起,但现在没空再跟那些人计较,他们抓了外套就往外走。
酒店,萧阳问:“岳哥发飙了没?”
岳凌收了电话,说:“暂时没发飙。”
“你们去休息吧,我等他们回来。”话一说完,燕飞又是几个喷嚏。萧阳道:“我们哪能去休息,回来还不被我哥他们扒皮。”
“这回的苦肉计使过头了。”拧了拧鼻子,燕飞整个一种感冒患者的模样。
一个小时不到,三人就从西杭基地飚回来了,把基地的医生也带了过来。今天见识了太多的血腥和老板的怒火,医生是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立刻为燕飞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受了寒,感冒。医生重新给燕飞开了药,岳凌去买药,岳邵和孙敬池是眉头紧拧,萧肖的眼神是杀气腾腾。
“什麽时候开始不舒服的?”孙敬池摸著燕飞又开始发烫的额头,问。
燕飞很小鸟依人地窝在孙敬池的怀里说:“刚才翔子给我打电话,我接电话的时候觉得有点冷,才发现自己感冒了。出了好多汗,我想洗澡,身上难受死了。”
“我去放水。”知道燕飞的毛病,萧肖快步进了浴室。
岳邵拧著眉问萧阳:“晚上你们吃的什麽?”
萧阳回道:“燕哥没胃口,我给他要了白粥。岳哥,要不带燕哥回帝都吧。这边不方便。”
许谷川在一旁帮腔:“基地这边的事可以先暂时交给老黑,萧肖不是打算年後就过来吗?也不差这几天。我看还是带大飞回帝都吧。”
燕飞擦鼻子,不出声。岳邵看看他的气色,想了想,对孙敬池说:“你和老四明天带飞回帝都,我交代一下这边的事情就回去。”
“好。”这个时候什麽都比不上燕飞的身体重要。
等了一会儿,萧肖把洗澡水放好了,许谷川和萧阳离开。三人抱燕飞进浴室泡热水澡,没外人在,燕飞戳戳三人的胸膛。
“看你们下回还敢不敢两个人一起,我都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