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看见虎纹,他绝对不会注意到她。但随着时间过去,她却逐渐有股艳丽的气质显现出来,连着外貌都深深地吸引住他的目光……这就是女人的蜕变吗?
「为何?」她没有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反倒是也观察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长年病体的关系,而显得有股玉树临风的飘逸感。带了些忧郁的深黑瞳孔,让人不禁想更为一探究竟,好看的剑眉与端正的五官,让他虽然略微消瘦,但仍是相当地俊逸非凡。
回想起昨日见着的所有人中,他的外貌虽然并不是最为俊帅的一名,但却是男性中最有气质的一位……要不是身体病弱,相信以他的身分与外貌,一定会有众多的女性追求者天天登门拜访吧……
「钱可以解决很多事。」他浅浅地笑着,但眼眸中却多了一道隔阂的疏离感,彷佛想起些什麽。
「但不能解决所有事。」她缓缓地回着。
「至少,你的问题可以。」他耸耸肩膀,一副轻松的模样。
「也是。」她淡然地勾起嘴角。学校方面,只要随便个名目就可以办理退学,而那位巴不得脱离她的婶婶,也定会举双手双脚赞同。
真可悲,如此一想,竟没有人能够跳出来,为她袒护这一切的不合理。
或许是她眼眸中含着的忧伤,让他内心一抽,他不禁低下头,轻吻住她的唇瓣。
而她也顺从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宛如天经地义那般。
当他离开她的唇办时,她垂下眼帘,问着:「你……会把我推出去给其他男人吗?」就像梦中的大人那样……让其他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推出去?」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你是指,把虎姬的所有权让渡给别人?」
「不……」她摇摇头,说:「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梦到好几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是一名被称为……虎姬的女人。」她抿着唇瓣,忽然不想继续说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对其他人说梦境的事……对白泷信雅说这个梦,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连心底都承认了自己是虎姬呢?而……如果她说了之後,会不会也将与梦中的情境一样?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虎姬,最後到底是怎样死的?
「被称为虎姬?」白泷信雅有些诧异地宣宣眉头。「然後呢?」
「然後……」她垂下眼帘,暂时抛开了那些在脑中浮出的问题。「在梦中,她与不同的男人……结合……而几乎是每个男人,在完事後,都会死於非命。」除了那位宗盛大人。
搂住她的双臂抖地一紧,让她感到一阵悲哀……他一定是因为高兴地发现了这个可以利用的方式,才有如此大的反应……毕竟他是一名以事业为天的男性主义者……一定会把她……
「不准!我不准你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什、什麽?她惊愣了一下,抬起头,发觉他竟是一脸地怒气腾腾,并非她所以为的雀跃欣喜。
「我是你的拥有者,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十九、 另一个男人
「我……」莫艳呆愣住。他激烈的反应与她的想像竟如此地截然不同,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
白泷信雅沉沉地抿紧嘴,也发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一点也不像往常冷静自持的自己,但胸口的那股怒气又让他咽不下去……他完全不想见到她和别人交合的模样,她的娇媚、她的柔顺、她的诱人都是属於他的!因为他是她的主人!
「真的吗?我……我不用去服侍其他男人?」直到问出口,她才发觉自己是多麽害怕碰触到这个问题……因为害怕与梦中相同,所以她一直回避着,不去想。
「当然。」白泷信雅勾起她的下巴,说:「你以为我们白泷集团是什麽人物?不需要你以出卖肉体的方式,为我们赚钱。」
赚钱?她微微一怔。
对了,她从未想过……为何梦里的她要去服侍那些男人……难道是那个时代的特殊交易行为吗?
见她依然神游太虚的模样,白泷信雅决定以最快的方式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吃东西,不准再想了!」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毕竟肚子也饿了……只不过,填饱肚子後,她可以做些什麽呢?
莫艳悠闲地在偌大的後山院子中乱晃着。
她原以为她只能呆在那无趣的房间内消磨时间,没想到当她开口询问她是否能出房间时,白泷信雅竟是一脸莫名奇妙地说:当然可以。
所以在吃完早饭後,白泷信雅去书房忙公事,而她则是欢欣地踏出了房外,想好好地看清这豪华富庶的大宅院的各处模样……毕竟能拥有一个温泉、百来个房间、数个大厅的居家,实在是太惊人了。
稍微晃过了几个长廊,留意了几个扶手的装饰与屋檐屋柱,都相当别致考究地刻绘上了象徵吉祥的图绘,但……相对於这些数已难计的富奢饰品,人气却相对地少的可怜,几乎每间屋子都是空乏无人居住。虽然外观乾净,每天有人打扫,不过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