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胡人,揣着怀里的乾坤人挪移羊皮纸说不出话来,眼看着自己总教的十一宝树王,就因为其中有人对这人说了一声不,就被这人以干脆利索的手法废了功夫!
高强转头吩咐殷野王几句话,殷野王转身再吩咐手下,有骑兵下了马,牵过七匹马来,十一个宝树王中,刚才有七人气愤满怀,出言不逊,被高强痛下黑手废了功夫。
殷野王拍拍手,他身后走出七个教徒来,每人拿着快刀上前,干脆利索咔嚓咔嚓七刀下去,七个被废了功夫的倒霉宝树王就被削断了一只胳膊,又有七个明教教徒上来,利索给痛地死去活来的宝树王包扎伤口。
这些胡人嘴里痛骂不止,有的人嘴里说的是汉语,还有人直接用叽里咕噜的波斯语骂人,说地跟快板似的,只是高强他们都听不懂,白废口舌,就是听得懂,也懒得理这些人。
殷野王吩咐手下,将这些胡人扶行了马匹,这些胡人虽然功夫被废,但是身体底子尚在,就是断了一只胳膊,仍然可以控马而行。
殷野王道:“波斯总教的宝树王听好了,我们决定推举这个——”他手一指怀里揣着羊皮纸的胡人,“推举他为波斯总教教主,以前什么圣处女为教主的规矩,就废除了,尔等速速归去,将这消息告诉其余教徒,不得有误。”
殷野王一席话,换来胡人一阵骂,明是这些胡人也不傻。
一个个骂几句,只腿一夹马肚,快快离去了。
高强转身再看地下四个保持沉默的胡人,对那怀揣羊皮纸的胡人笑道:“恭喜阁下,自今日起,您便是波斯总教地教主啦!却不知道,阁下以前位居十二宝树王哪个位置?如何称呼?”
那胡人破口人骂:“呸,你这魔鬼,休想用达伎俩来”你,你是谁。魔鬼,魔鬼。你要做什么?“胡人惊骇地话都说不通畅了。高强微微一笑,嘴角翘起。道:“我是中土明教的教主,说起来,咱们也有香火之情,你看,我推你做教主人位,这正好符合我们两家之好,如何?”
那胡人只是大骂。高强笑笑,并不答话。“教主,这二人的尸首如何处置?”杨逍指向紫衫龙王和范遥尸体,脸上满是感伤。“二人分开,火葬,装入瓷坛。带回濠州吧。”高强感慨一声,范遥就这么走了,他是一个伤心的人。甚至不愿意和明教的兄弟相认,而紫衫龙王最后也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两个人几十年恩怨,一下子了解了,尘归尘,土归土,终于归于湮灭。
高强意趣萧索,觉得冷风瑟瑟,心友意冷摆摆手,一群人带着这四个宝树王,一并往北去了。
四日后,高强等明教高层,将四个宝树王一直送出十裹远,他们估计着那七个残发宝树王也应该跑回徐寿辉那里了,这才放了四人,四天内,高强等人才知道,那个一直和他们说话,最后得了乾坤大挪移羊皮纸的正是十二宝树王排名第一的人圣王。
人圣王和其余三个宝树王,直到走时都没有给高强等人好脸色看,但是偶尔间扭头,大圣王的眼神中,又是感动,又是憎恨。“师兄,你怎么把乾坤人挪移给了他们呢,那可是护教神功!”张无忌道。
高强看看四处无人,“呸!”吐了一口唾沫,“神功个屁!你想想,当初波斯人为什么把这功夫传给咱们?”
张无忌满脸迷茫:“……”
“这门功夫传地玄而又玄,我告诉你,就两个字,垃圾!学习者必须是一流高手不说,而且练成了,只能对付群架,单打独斗没有用处,和一群人打,又只能对付功夫远不如自己的,线了有何用?
再说了,咱们明教历代教主,除了短命地方腊,其余人,十有八九是死在这乾坤人挪移手上的,就是天纵奇才地阳顶天都不例外,你当波斯人当初传咱们功夫真是好心?
如今我把这祸害就给他们传回去,让他们自己练去吧!““师兄,巷虎为患……”“你放心,波斯总教没有多少高手。”“可是师兄,你给大圣王打通了奇经八脉,又传了他乾坤人挪移,也不怕他……”
高强冷哼一声:“他这辈子功夫练到死,也不过是个一流高手境界,你还怕他不成?我给他增加资本,主要是让他回去造反的时候,别窝窝囊囊死了!”“可是你这么明显挑拨离间,人家会上当么?”
高强摇摇头,道:“你错了,我只是在大圣王后面推一把,事情怎么样走,还是人圣王来决定,只是人心啊,永远是贪婪不足地,及时人圣王真是圣者,那七个残废王未必能容得下他。”
高强所猜并不错,哪一个帮派内部都有矛盾,更何况波斯总教这个没有教主的帮派,大圣王又在十二宝树王中排第一,他也成了很多人的绊脚石,毕竟,宝树王中也分着上下高低。
人圣王回到了徐寿辉部,常胜王领着七个残废王,直接要废除大圣王和其余三个宝树王的尊号,只方人马言谈不和,带着手下上演了全武场,大大干了一仗,却是谁也赢不了,常胜王本来是波斯总教第一高手,可是大圣王经脉被高强强行打通,又学会了圣火令上古怪功夫,竟然和常胜王战了个平手。
两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