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了脸,在飞机上被他戏弄的都还心有余悸,这会有是什麽状况?“什麽死在这!”
“到车上说……”
我左耳刚听他讲完,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啊……”机场内慌作一团,我被吓的浑身发抖,四肢瘫软无力,根本走不了路,只好任由司昊像挎麻布袋似的将我挎在肩上奔走。
我的胃被他的肩膀顶的很痛,我咬牙忍住直到上了车。
“怎麽样?”司昊摸著我光洁的额头。
我惨白著脸摇了摇头,往车後看,“他们会不会追上来啊?”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嗯。”
沈默了一会,我终於忍不住又开口,“打打杀杀,是黑社会喽,能不能送我回去啊,我不要呆在这里,好可怕……”
“过一阵子吧,现在走不了,乖,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此时的司昊难得地露出怜爱的神情。
……
晚上十点,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可是我认床,加上今天发生太多事,我怎麽也睡不著。空荡荡的大卧室只有我一个人,我捣弄著手里的电话机,研究了它很久,想打给哥哥叫他来找我,最後不得不承认自己脑残,竟然不会拨号。
一个人在一个空间呆久了脑子就会稀奇古怪起来,我感觉有人潜进这个房间,在某个角落肆意的窥探我……
我越想越害怕,恐惧占满了我的内心,不顾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裙,我慌乱的扔下电话机夺门而出。
二楼有五个房间,我每打开一个都失望一下,司昊根本不在,我感觉自己就像被遗弃的小孩,充满孤独无助感。
我一直不喜欢大房子,感觉空荡荡的,自己显得好渺小,这就是为什麽我不喜欢住老家的原因,幸亏妈妈哥哥都理解我,可是在这,没人懂我。
我揪著胸口转到一楼,还好,这里有别於二楼的安静,大厅里灯火通明,我隐隐听到右手边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他在这!
我急忙扭开门把冲进房间,根本没注意到里头有很多人,我只看的见司昊,远在异乡,我异常依赖这位唯一熟识的人。
他被我撞的退後了一小步,双臂紧紧搂著我娇小的身躯,“怎麽还不睡?”
“睡不著,我怕……”我埋在他胸口小声说。
“#&**&!!⊙£#*%”
耳侧听到他胸腔里发出的声音,我抬起头想看他说了什麽,怎麽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这才发现他不是在跟我讲话,房间里站了好多人,丢脸,羞愧,我怎麽进来时没发现呢?
那帮人异口同声“⊙”了一声後就走出房间,最後一个出去的还把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