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七十九
夜半醒来,我汗衫全湿,太恐怖了,梦镜太恐怖了,一张张带血的手想要把我拽下悬崖,他们声声喊著: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皇上,皇上。”我摇醒睡在一边的司昊,面露恐惧的说道,“逃命吧,逃命吧!”
“你怎麽了?”司昊迅速坐起,搂我在怀,“来人,掌灯。”
室内通明的时候,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是多麽的狼狈,因为沁出的冷汗让发丝全粘在脸上,面色青白,眼神恍惚,“我是罪人,我是淫妇,我该挫骨扬灰永无来生……”
“水儿,水儿,怎麽了你,回答朕啊!”司昊轻拍著我的脸,意图唤醒我。
我想好好的跟他说,不久敌国就会攻来了,可我又是怎麽会知道的呢,他肯定会问的,到时候追究起来陆靖一定性命堪忧,半响後我才吊著嗓子说道:“兴国有大劫,兴国有大劫了,我乃神灵之女,你们一个个毁了我,会有报应的,放我走,放我走天下就太平了……”
前一刻还搂著我的人下一刻就黑著脸推开我,“反反复复,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刚纵容了你这一刻又想著离开,你当朕没有脾气是不?”
“不……”我知道自己这一声喊的很尖锐诡异,因为喉咙好像被撕裂开喊不出话。
“装什麽疯子!”司昊一掌击灭烛火,拉著我一起躺下,“朕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朕的臣妾。”
黑暗中,无论我的双眼睁的多大,司昊永远看不见,他只会埋首在绵软的山峰中。我被他咬的有点疼,可是已被梦境吓的浑身瘫软,根本无力喊叫。
一串串疼痛直逼心脏,我很想大喊轻点,别咬,也别吸的那麽大力,可他却想要吸出乳汁般的折磨我,“你已经渗透到朕的骨子里了,管你是神灵之女还是鬼怪之女,你只能是我的。”
大掌一扯,我已被卸的一丝不挂,司昊不等我适应,壮硕的身子一沈,巨大的龙根已经没入大半,我倒吸一口气,却换得他低低的笑,“真是可爱的小人儿,对你好时大哭大闹,对你横一点时你却咬牙暗自承受。”
我听的有些失神,其实不管对我好还是不好,肉体的欢愉只在一刹那,一开始疼,结束後也疼,我口口声声的不要其实就是我的心声,就像此刻,感觉自己的头被他耸动的快要撞上床头了,可他仍无知觉。
双腿间火热的抽插直摩人心,身子已经学会自觉分泌出液体保护了,我蹬著小腿张著嘴抵抗越来越窒息的感觉。
司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也哼哼的直喘气,巨大的肉棍却似乎永不停歇,我被他抽插的整个人都快抽搐了,终於难耐的攀上他的臂膀,“轻点……求你……”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司昊惩罚性的咬住硬挺的乳头,下体跟著使劲向前一顶,我感觉自己层层的花肉已被他顶穿,微小的宫口也快弃械投降,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整个人哆嗦起来。
“每次跟水儿你都有渺渺欲仙的感觉!”这是我晕睡过去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醒来後,我决定装疯,无论如何一定要告知他们这件事,但是司昊司谦都不信,每每跟他们说有大劫时,司谦总把我揽进怀里心疼的安抚,“水儿不怕,大劫都有我们顶著,不怕,乖!”
越是这样我越慌,生气他们听不懂,闹了脾气後又担心触犯他们的界线,反反复复下来,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正常的了。
放纵过自己的人都知道,随心所欲的感觉是最痛快的,偶尔来几声尖叫,偶尔穿的稀奇古怪,偶尔吃些他们认为很恶心的东西,原来真的很有意思。
半个月过去了,太医一致认为我的神志确实混乱了,但如何诊治却束手无策,吃了药安抚了几天情绪,我又会想起自己的使命,特别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内心的焦急就越滚越大。
当我敢抓花司昊的脸被他赏了一巴掌後还想爬起再抓时,司昊始终带有疑狐与探究的眼神不见了,他慢慢蹲下身子,抚上被他打的已红肿的半边脸颊,难以置信的说道:“有这麽痛苦吗?痛苦到神智不清,朕不相信,朕不愿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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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镜(限)八十
时间又飞逝几日,我压不住心底的恐惧,正决定如实告知司昊司谦时,宫女来报,说皇上命我速速前往膳德房,有客要见。
途中,我碰到了谦王妃,那是自我失忆回宫後第一次碰上,她轻轻抓起我的双手捧在手心,话里充满关切,“妹妹近日可好,听太医说你精神不是很好,姐姐我回乡省亲前几日才回来,一直未进宫看看妹妹,希望妹妹见谅!”
难得碰到这麽和善的人,我心下一软,“姐姐能过来看妹妹,是妹妹的福气。”
身後的宫女这时唯恐耽搁时辰,她上前低低说道:“娘娘,皇上那边催的急,说路上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