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游赏的心思,稍加停留又马不停蹄,好不容易放松了,四人走在林间的石子路上,不嫌苦不嫌累,反而有种踏青的闲适。
“少爷和少奶奶种田,我站在一边偷懒是不是不大好?”小香忽而想到自己的丫头身份。
阮轩笑了,“小香啊,我在这里没钱挣,哪有银子付你工钱?”
“对啊。”徐耘宁笑说,“我们都欠了你们几个月工钱了。”
小香抿抿唇,“可是,你们什么都不会啊。”
阮轩和徐耘宁:“……”
“学就行了,不难。”向来宠小香,怼阮轩和徐耘宁的小杏转了性,帮忙说话。
徐耘宁听着,直觉这不大对。
不过,徐耘宁没有问,指向前头一块平整的土地,“是不是那里?”
“是。”小杏带头走过去。
到了跟前,徐耘宁看不明白了,“这地里面不是种了东西吗?”
“学着打理。”小杏面无表情道。
徐耘宁挠挠头,“噢,不过……这是什么啊?”
这问题,把小杏问得皱眉,旁边的小香偷笑,身为书生的阮轩也忍不住问,“耘宁,你真的不知道吗?这是谷子啊。”
“真不知道,很奇怪吗?”徐耘宁不以为耻。
阮轩叹气,“不奇怪,徐家财大气粗,怎么会让你……”
“什么财大气粗。”徐耘宁翻个白眼,“是小康家庭,买的都是细粮,谁还见过农作物啊。”
阮轩再次听不明白,“唉,这一路上,你一直说我听不懂的话。”
“对啊!少奶奶变得好奇怪。”小香附和。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徐耘宁耸耸肩,“只是以前在一个院子里的时候,你们不常跟我说话,我也注意我的用词。赶路的时候呢,我除了说话和走路实在没别的事情做了,多说之后,自然把原来的习惯带出来了。”
呆了呆,阮轩小心问,“耘宁你原来说话就这么奇怪吗?”
“……”徐耘宁板了脸,“是时代不同。”
眼见着要聊起天来,小杏发觉多人在场不是什么好事,当机立断,“阮轩,小香,你们先回屋吧,我教徐耘宁。”
徐耘宁想要学一学雪前耻,默许此举。
谁知,等小香走之后,小杏露出了真面目。
“回院子去打水。”小杏命令。
徐耘宁呆住,“你不早说,我拿了铲子就上来了。”
小杏斜一眼过来,“我没叫你拿铲子。”
说不过小杏,徐耘宁认命折回,拿了扁担挑水上去,无奈石子路不好走,她估计错了两桶水扛在肩上的重量,摇摇晃晃上去,到了小杏身边,两桶满满的睡撒出去不少。
“怎么打水的!”小杏看到她打来的水浇了一地,拉下脸,“再去一次。”
徐耘宁气没喘匀,又得下山折回院子打水。
好不容易把水打过来了,四桶不满的汇成三桶满的,徐耘宁擦把汗想休息一下,又听小杏说,“你为什么没拿木瓢。”
“……”徐耘宁瞪眼,“你叫我拿了吗?”
小杏冷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行行行。”徐耘宁不与小杏争辩,“我回去,行了吧。”
使唤酸软的腿往下走,徐耘宁慢悠悠地踱步,中途遇上上来的阮轩,讶然。
“木瓢。”阮轩递来,甜甜笑着。
徐耘宁懵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打这么多,是要浇水吧?”
“呜……你怎么这么聪明这么体贴啊!”徐耘宁扑上去抱着。
她们两人踩在不同的阶梯上,一高一低,阮轩正好埋在她胸前,脑袋动了动,闷闷道,“耘宁,喘不过气啦。”
“噢,对不起啊。”徐耘宁赶紧放开,看阮轩憋得有点发红的脸很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阮轩赧然一笑,上台阶与她并肩,揽了她的腰,前倾身子吻住。
这么久的赶路,她们四人住在同一个马车里,偶然留宿客栈,为了好照看,也是只要一间房,别人眼皮底下,亲昵的事情自是没法做了。
这也是徐耘宁变身话痨的原因之一。
如今来这山林,宁静悠然,树木掩映,弯弯绕绕的石子路就她们俩在,便一时忘情。渐渐地,唇齿的交缠已经不够了,轻巧的指尖解了几个小口,拨开衣裳探进去,指尖的湿润雾气融化在熨烫的体温之中,惹来一阵轻颤。
她们相缠的时候,一声不识相的轻咳响起。
“唔!”阮轩惊到,咬了徐耘宁的舌头。
徐耘宁吃痛低呼,转头一看小杏的黑脸,更是心情不佳了,“也没耽误多久。”
小杏不语,目光在她们俩微微敞开的衣领上一一扫过。
“呃。”阮轩满脸通红,整着衣服说,“我先回去了。”
小软妹走了,徐耘宁也老实了,对着摆老大架子的小杏顺从说,“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