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黑色的运动鞋四周手绘的白梅,低调中带着几分别具一格,浅灰色接近白色剪裁简单的直筒长裤,让谢晓悠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而仟细,白色的v领t恤没有任何的图案,穿在谢晓悠身上却多了几份脱俗的味道,或许是因为谢晓悠现在清减的厉害,让人觉得这一身看似十分简单随意的装扮,反而让谢晓悠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清爽中带着些雅致。
脸上的笑意中带着抹苦涩,可是双眼看着万俟翼,眸底深处藏着让人不懂的温柔和不舍。
万俟翼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谢晓悠爱喝的葡萄味汽水,拧开瓶盖放在了谢晓悠的面前。
谢晓悠嘴馋的舔了舔嘴角,脸上带着期待。
“怎么这么热的天,自己跑过来了,要过来我去接你啊!一个人这样乱跑,很让我担心。”万俟翼温柔的看着谢晓悠,轻轻地撩了撩谢晓悠有些过眉的刘海。
万俟翼的直觉告诉她,谢晓悠今天和平日不同,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寂寥萧瑟。
“我想要你的血。”谢晓悠开诚布公,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葡萄味汽水,才呼出一口气,一说话嘴里喷出的气息还带着葡萄味汽水的味道。
“要我的血?”万俟翼一皱眉,好端端的要自己的血做什么?
“嗯。我想要你的血。”谢晓悠舔了舔嘴唇上还沾着的葡萄味汽水,叭的一声裹了一下嘴唇,说的十分的肯定。
谢晓悠不打算和万俟翼绕圈子,因为她很累,这大热天的跑出来,已经热得她头晕脑胀的,随时晕倒了,现在她的身体状况每况越下,不耐热,不耐冷,现在还能和个没事人一样到处跑,完全是因为她的精神撑着,可是就算在怎么强撑,有些事不能就是不能,例如现在,她这一半靠着药物撑着的身体,不过是大热的天出来一趟,现在就坐在沙发上,双腿发软,心口疼的好像着火一样,呼吸不顺,极力的压制自己拿着葡萄味汽水颤抖不停的手,却也无法克制身体的酸痛,和额角不时渗出的虚汗。
“要我的血做什么?”万俟翼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纸巾盒子,抽出了几张面巾纸,为谢晓悠擦去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只是这汗是怎么都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多呢?对于谢晓悠的身体,万俟翼心中更多了几分担忧和心疼,这样的一个花一样年华的女子,现在身体却是这个样子,这其中很大的一本分原因是自己,若不是为了自己,谢晓悠的身体现在还是和初时一般健康吧……
“我想给你个惊喜。”谢晓悠倒是回答的相当的顺口,而且不心虚。没错,就是想给她个惊喜,只是这惊喜是什么自然是可以不要说的,对吧!既然是惊喜,那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只有说是惊喜,万俟翼才不好拒绝,万俟翼也才不好多问,更主要的是万俟翼不会派人追查她的血到底用在了哪里,做什么用了。
“你高兴就好。”万俟翼没有深问什么,谢晓悠的心思她尊重,她相信谢晓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只是她还是有些想不通自己的血和惊喜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谢晓悠开口了,那么别说是贡献出一点血,就算是要自己这条命,自己也会双手奉上。
“我前几天去见过爷爷。”谢晓悠看似无意的摇着手中的扇子,扇子上的红梅如泣血般刺眼。万俟翼看着谢晓悠手中扇子上的红梅,眉峰不自觉的一动,这梅花画的虽然十分传神,可这颜料的颜色就和用鲜血染红的一样,看了就十分的让人不舒服。谢晓悠素来不喜欢红色,而这扇子上的红梅分明就是出自她的手……
这如血的红梅的暗喻着什么?
见过爷爷?爷爷不是在国外?谢晓悠性格她很清楚,绝对不是那种会主动去拜访人的人,那就是自己的爷爷又生事,找她麻烦了?爷爷那只老狐狸,谢晓悠淡漠的性子,虽然不一定会吃亏,但是说不准会不会被爷爷算计……
“他老人家不希望我和公公闹僵。但是最近公公的派的人越来越多,君乐门每天都有被抓来的人,我父母每天都在生死门前徘徊。”谢晓悠似乎没有看出万俟翼的担心,自顾自的说着,低头垂眉的芊芊玉手轻抚扇面上的红梅。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安心的调养身体就好。不用理会他们。”万俟翼摸了摸谢晓悠清爽的短发,柔顺的发丝依然,只是再不是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而是摸起来有些扎手的短发。
听着谢晓悠平静几乎没有感情的温润声音,万俟翼心中一疼。
谢晓悠担忧父母的生命安全,却要极力让自己平静的阐述事实,免得让自己为难,她总是如此的体贴,顾虑着自己,却从来不曾真的为她本身考虑过。曾经问过她,她能如此的迁就包容的爱自己到几时,她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只要自己不先放开她的手,她就会一直如此的守爱到她的生命结束。
那时只是当作一句动人心魄的情话,当她真的消耗着生命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对自己承诺,对这段感情的誓言。
这样的她总是让自己心疼,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