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坐起身,但一身的酸痛又让她的脸蛋皱成一团。
阙昊天连忙扶住她娇弱的身躯。 「怎么才几天未见,妳就病成这样子啦?」他将她搂进怀中,言语之间尽是宠溺怜爱。
「有没有找大夫瞧过?」这般纤弱的身子,合该有人好好照拂她。
「我又没生病,为何要看人夫?」她只不过是被一只大色狠折腾了一晚罢了。
阅凤吟爱娇的瞅了他一眼,依恋的靠进他的胸膛。呵!这温暖的地方,她要独占一辈子……
见她矫媚的眼神瞅着自己,阙昊天心如小鹿乱撞。他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十七、八岁的年纪……
「没病?」他不信的揪着眉,伸手量量她的体温。
「那为何在床上赖了一天又不吃饭呢?」柔软的胴体依偎着他,馥郁清幽的体香盈满鼻腔,他辛苦地压抑蠢动的欲望
「刚睡醒。」所以还没时间吃饭。
「妳昨晚没睡吗?」他关心的问。
「嗯!」她点头,懒懒地打着呵欠、又伸伸懒腰,丝绸水袖滑下双臂,雪白臂膀上印满青紫吻痕映入阙冥天冰冷的寒眸中,一股想要杀人的怒气油然而生。
「妳的手臂上怎么会布满淤痕?」不侍她回答,阙昊天不避男女之嫌的扯开她的衣襟,记忆中的雪白冰肌不见了,妖娆的胴体上印满斑斑吻痕。
「说!
到底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的质问。
他心中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不想承认他最宝贝、最心爱的妹妹已是属于其它男人所有。
阙凤吟愕然阙昊天无礼的举动,拉好自己的衣襟遮掩,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昊哥哥的质问。
总不能老实告诉昊哥哥,这是他昨晚的杰作吧!
「回咨我!」见她闪避问题,不愿回答,阙昊天失去班智用力抓着她的手,大声咆哮。
「昊哥哥也是男人,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男欢女爱罢了。」手臂传来的痛楚令她小脸皱成一团,却又挣不开阙昊天的掌握。
「妳的意思是说,妳把自己随便给了一个男人?」他多想听她否认,甚至欺骗他也没关系,只要……给他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无论多离谱,他都会接受。
「不是随便,是我自已心甘情愿的。反正我和他都要成为夫妻了,提早过洞房花烛夜也没什么。」
「下贱!」心痛让他无情的伤害她。 「妳尚未出阁,怎可做出败坏门风之事?」妒忌让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就算对方是妳的未婚夫婿也不行!」
「我喜欢他、我爱他,为何不能把自己给他?」她理所当然的说道,却让阙昊天动了杀机。
「说!那个污了妳清白的男人是谁?」他要杀了那个人!阙昊天眼中的杀气把阙凤吟吓坏了。
他不要!不要别的男人碰她!可是……他有何资格阻止?
为什么他最想要、最爱的女人,却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老天爷为何这般折磨他?
「你想杀他?」看穿阙昊天的心思,阙凤吟心中暗暗欢喜。臭哥哥果然很在乎她!
「我不会让昊哥哥有动手的机会。」她要嫁的人就是昊哥哥吋!他根
本不需要动手。
「妳在袒护他?」见凤儿对那污她清白的男人诸多维护,他更是妒火中烧。
「我保护自己的丈夫有何不对?」
面对她理所当然的反诘,阙昊天无语。
丈夫……凤儿已将那男人当成自己的夫君?!
他在这儿吃力不讨好的想为凤兄出头,说穿了就是自己私心作祟,不许别的男人拥有她。
「啊──」察觉自己污秽的心思,阙昊天狂喊一声,痛苦的奔出伫凤阁。
他怕!怕再多待半刻,他会做出令自己悔恨终生的事。
「昊哥哥──」见他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也不好受呀!
昊哥哥,你别难过!等咱们成亲拜堂后,凤儿会替你向爹讨回公道的。
想欺负她夫君的人,就是她的敌人。
就算是亲生父亲也不例外──
※ ※ ※
奔回昊日楼,阙昊天失控地将房中的东西全摔坏。想到凤儿的身干已被其它男人碰触,他好似心头一块肉被人刚去一般痛不欲生,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更恨的是他们两人兄妹的关系,让他连追求她的资格都没有……莫非是上苍有意捉弄?!
望着房中一片狼藉,心中那股极欲爆发的妒火化为千百枝细针,将他一颗心刺得千疮百孔。
以他的身分和权位,他可以得到天下任何一名女子,但却永远得不到他最想要的那一个……
想到此,他发狂似的大笑,抓起放在桌上的酒猛灌入口中。
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忘记凤儿属于别人的事实,这痛彻心扉的事实就让他永远忘了吧……
灌没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