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也是懂得了那些大人之间所谓的恩怨,比起小雨的敏感,他似乎更趋向于用一种过于理智的沉默来面对一切。
爱川对于小海的阴郁多少有些忌讳,毕竟,刚来寒家的那些日子,这个孩子就没少针对她,有时候,她有心去开解这个孩子,却发现他跟小雨绝然不同,仿佛这个孩子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心魔,无论用多少关爱,也唤不回他内心固执的想法。
“舒池,今天就不要上班了,公司的事,我会派人去处理。”寒墨修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抬腕看了看时间。
寒舒池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必须参加!”
“外面一大片的媒体记者,你要怎么应付?”
寒舒池倒不担心媒体记者会怎样,只忧心忡忡的看向爱川,小声的说:“今天,你别出门了,要是觉得无聊,就去我书房看会儿书!”
寒舒池的担忧,让爱川心下一紧,隐隐觉得很多事情,寒舒池表面不说,确实知道的一清二楚。
寒墨修轻咳两声,目光寒寒的看一眼胥爱川道:“有空的话,还是招几个用的顺手的保镖,这个家伙,也是细胳膊细腿的,半点用都没有。”
爱川才不管他心里多气,反正昨天已经摊牌了,他的女儿,他就是抢定了。
徐翰伟看着新闻微微笑着:“你从哪弄来这么个女人?”
“这个女人最近惹了个大麻烦,被人家老婆当场抓现行,一毛没捞到,还臭了名声,狗急跳墙的角色放到寒舒池那怎么也给寒舒池一点小内伤。”
“你给了这女人多少钱全算我账上!”徐翰伟慷慨的说。
“我不在乎钱,只要寒舒池一无所有。”
“那个小鬼似乎不太听话。”
“哼!用不着管那个小鬼。”
君亦然高调出现在警局,公然保释走了张雪婷。
寒老爷子气得上门找君老爷子理论,君老爷子瞧着这晚辈也不把自己放眼里了,也吹胡子瞪眼说你寒家人还没过门,这么快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寒老爷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们家小池有对象了,君家的门我们进不起!”
……
张雪婷安分的坐在车里看着旁边这个优雅带着邪魅的女人问:“你是谁?”
“嗯哼!你的情敌!不幸的是你仍然是小三。”君亦然没取下墨镜,身体放松的回答。
“哼!你想做什么?”
“我是很大度的,一个被关进监狱等着吃牢饭的人,我不计前嫌的保释出来,感激的话一句也没有?”
张雪婷面临巨大的压迫感,即使对方仍是声色未动:“你有什么目的?”
“你知道,我现在是很生气的,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谁?”
“寒舒池!”君亦然坐正身体,十分认真的说:“她是我的女人。”
张雪婷惊恐的睁大眼睛:“她真的会喜欢女人?”
“你眼光虽然不错,但是天鹅肉岂是随便能吃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有钱人,很有钱很有钱的那种,送个什么人到地府报个到简直是小菜一碟。”
“这是犯罪!”
“你先犯了!”
“那不一样!”
“忘了告诉你,毁尸灭迹找不到罪证就不算犯罪!”
车子停了下来,君亦然自顾下车,四周荒无人烟,这是个绝对隐秘绝不像有人会来的地方。
“怎么样?这里风景不错吧?来吧!游戏开始了!”君亦然邪魅的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张雪婷坐在车里往外看,驾驶室里的男人狠狠瞪她一眼冷声道:“下车吧!我们小姐还等着呢!”
张雪婷不敢不从,战战兢兢下了车。
君亦然抱着胳膊瞄着几个男人对着一块荒地挖坑,不多时,便挖出一个一人长的方坑,爱川伸出手指量了下深度说:“你看看喜不喜欢?”
张雪婷惊恐的张大眼睛,觉着这些人气氛实在古怪,便寻着机会要跑。
没跑多远就被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几个男人抓了回来。
眼见着君亦然已经跳进坑里,不慌不忙的躺好,还闭上了眼睛,耳听张雪婷战战兢兢的抽噎声这才睁开眼睛道:“你看,正合适。”
张雪婷要疯了,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疯子。
君亦然已经爬出方坑说了一句:“扔她下去。”
张雪婷又开始挣扎:“不要,求你们放了我。”
“哭什么?”君亦然厉声说:“当然会放了你。”
张雪婷哭得更凶了,她不相信君亦然,都挖坑了,这是明显要毁尸灭迹的意思啊。
“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君亦然脸色突然一冷说:“我没什么耐心对付你这只小得可怜的蚂蚁,你有胆威胁别人,有胆丧尽天良,就没胆死么?”
张雪婷泣不成声。
君亦然和缓许多:“你连躺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