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響起了有人拍門的聲響,才使得他鬆開我腰上的手,我連忙逃離瘟疫般的跌下床後跑向房門口去開門。
「喂——你確定現在開門嗎?你好像沒穿衣服吧!?」戲謔的笑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這才低頭一看,媽呀!我怎麼全身赤裸裸的呀?就連平時穿著的內衣內褲此刻都不見了綜影。羞得我忙四下找起衣裳來……急急忙忙穿完衣服才看向他,不看還好,一看我只覺得腦袋好像上了火般,一個特大號裸男在我床上。還很放肆地身體大開正面迎向我的目光,我徹底傻了跌坐在地上。
門那頭的拍門問喚聲此起彼落,喚回了我不清醒的頭腦,聽聲音像是紅姨,小鳳,還有胭脂等人的聲音。不行,絕對不行!讓他們現在進來,且不論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根本記不得是否和眼前的男子發生過一夜情也好,性關係也罷。單是想到小鳳會看到此事,還不成了抓奸在床?!(當然我還不確定是否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可光想想我就已想把滿頭的長髮全數扯了下來算了。於是忙向門口大聲喚道:「沒事不事,剛才起床時看到一隻蟑螂爬過,嚇得不小心翻身跌下了床,大家都回吧!」說完還不忘惡狠狠地瞪著他,手指豎放在嘴上做噓聲狀,示意他絕對不能出聲。
小鳳好像還不放心,拍門說要進來看看我。我暈啊,這麼大早他怎麼就來了,還撞到這件事情!天你要亡我嗎?!急忙對他說,正在打蟑螂,現在不方便開門……小鳳見我如此說著,只好說了聲,他在下樓等我,便聽見他下樓的腳步聲……
再轉回頭時,這痞子男正在休閒的穿起衣服起來。我轉過身,用著羞憤的聲音低聲罵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你沒有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吧……」聲音越說越激動。
久等不著回復正在疑惑,只覺得右耳邊吹來一些熱呼呼的鼻息聲,扭頭見著他已穿戴好衣物俯身貼在我身後。沒正經的說道:「您忘了嗎?我尊敬的教主大人,昨晚可是我好心抱著睡眼迷糊的您回的房哦,要說我有沒有對您做什麼事情,您說呢!您不記得了嗎?!」說完還拉過我散下的頭髮把玩起來。
眼前的痞子男太危險了,稱自己為月宮的門人,好像的確是昨天月宮來接我的晚上才來的落紅樓,姑且就當他是教內來接我的門人。但是知道我是教主的身份,竟還這般似有似無的調戲我一番?難到我很好欺負的樣子嗎?!
而且說什麼我迷糊睡過去不省人事,他好心抱我回房。可我怎麼明明想起來是他昨晚撞到我後抱著我腰不撒手,我走不了才倆倆僵持。之後我才睡意興起死睡了過去呀!這還不是他搞出來的呀!現在倒好把問題全推回給我,對了衣服的事還沒解釋給我聽……
「那我和你的衣服怎麼都脫了個精光啊,你——你好心抱我回房後,怎麼還留在我房內和我同塌而眠?」我咬牙切齒般從嘴裡擠出〔好心〕二字
「看來教主大人記性真是不太好,昨天屬下見教主從澡堂出來,怕是頭昏腦漲般走不好路,正好屬下經過,才沒使教主貴體跌倒,之後又見教主昏睡過去,叫也叫不醒,才只好把教主抱回房內。當屬下要走時,是教主自己拉著屬下不放哎。屬下又不敢驚繞睡夢中的教主才只好陪於教主同塌而眠——至於你我衣物盡除而眠則是因為屬下有個從小養成的裸睡的壞習慣。教主的衣服隔著屬下,著實讓屬下睡不著,只好大膽的也為教主盡除衣服,事實證明,教主不是一教睡到大天亮。精神一定比以前著衣就寢來得好吧!」
我盯著眼前這個嘴皮子比我還會翻的痞子男徹底沒話說了,話都給他一人說了去。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黑的都給他說成了白的。我會拉著他不放他走,鬼才信!還給扒光光的看個遍,還附送美人我一個給他摟了一晚上。他——他——在聽他一言,看他一眼,我怕是要當場吐血了!
現下只能拿出教主的最後一點權力,警告他不能把我和他同塌而眠的事說了出去。也不知道他這種人會不會聽我話!我真是天底下最沒用的教主了,對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嗯哼——你怎麼稱呼?還有紅姨,就是紅藥右使她有沒有交代你們我吩咐下來的事?」我故作鎮定的問著他。
「教主指的可是瞞著鳳魅師傅教主其實可以自由婚嫁任何人的事?還要教內所有人都要幫著教主撒謊瞞著他,說教主不能婚嫁任何人此事?屬下當然謹記教主指示,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教主賞些什麼給屬下好呀……」說著只見他又貼了上來。
我忙和他保持一丈距離,開玩笑。看他笑得這麼囂張外加總是嘴角帶一副戲謔著我的表情此等同核武器型危險份子我才不要!雖然我承認他長得真的很有條件在現代社會裡去當個. 牛郎。所以就算吃飽了我也不要惹上這種像帶著毒刺的怪男。
既然早上的虛驚已過,還是趕快下樓去和紅藥右使安排一下今天起程的事……想著就要出房門。後面傳來一聲:「教主,我叫龍邪。教主可要牢記在心哦!」我光聽這名字就渾身發冷,還真人如其名。忒邪了!急急奪了房門而出。
第十四章:終於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