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精液从尚未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沾到了铃铛的大腿和床单上。
南宫意的手伸到铃铛下腹部,指尖描绘刀疤的形状,那是剖宫产术後留下的,“很漂亮的疤,不是吗?”
铃铛闭上眼不回话。
南宫意也不在意,继续道:“如果没有它,你以後做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想知道为什麽吗?”
依然沈默。
“所有有伸缩性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极限,就像弹簧和牛皮筋之类,拉得过了,弹性也就差了,这里也同样如此。”南宫意的手探进铃铛腿间,“阴道经过极度的扩张,就算产後慢慢恢复了,这个地方也永远达不到以前的紧窒,性事上的质量自然下降。”(囧,这句话是以前上课时某个老师说的,写这文时就想把它用上来。)
“你想得还真周到。”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之意,她的确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她甚至怀疑过南宫意会串通手术医生在她身上做什麽手脚。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就算生过孩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人腻味。”南宫意收回手,从床上下来穿衣,“想不想离开卓家?”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怎麽?舍不得?舍不得那个老的,还是小的?你不是对什麽都无所谓吗?离开那里也没什麽吧?”这是南宫意斟酌许久之後才问出的话,他对铃铛仍然没有失去兴趣,而且她生了他的孩子,就算有独占欲也不过分,虽然有违他一向的作风,但他很希望铃铛只属於他一个人。
“为了孩子?”铃铛瞥了眼南宫意,他已经整顿妥当准备出门。
“你这麽想也行。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要回来。我给你时间考虑。”南宫意开门,像是想到什麽又回过头来道:“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铃铛闭了闭眼,没把南宫意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相信承诺,南宫意也没给她承诺,以身体为基础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已经厌倦了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0.3鲜币)卓烈的誓言
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短短几个月里,他通过招标和协商独揽了几项大的工程,其中有两项是从“辰天”手里抢来的,给了“辰天”很重的打击,如果这些工程都能照预期完工,那他的企业在各方面都能赶上甚至超越“辰天”。同时,他暗地里也开始和一些地下的组织接头,卓冥辰黑白兼具,他自然也可以。
很多人都眼红卓烈找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有了奇丰银行无条件的资金援助,各大厂商也放心与之合作。
卓烈最终没有继续利用赵灵豔,而是把目标转向了她的母亲,奇丰银行的董事长──徐琳,当然不是依靠床上的能力,他抓了徐琳的把柄,她与不同男人一夜情的照片以及奇丰银行不可告人的一些内幕证据,有了这些徐琳不就范也难。虽然威胁是相当不光彩的手段,但利用毫无感情的婚姻也同样不值的炫耀。
铃铛怀孕的事给了卓烈相当大的打击,如果不埋头工作,他一定会抓狂地冲过去找卓冥辰,他一直以为铃铛怀的孩子是父亲的。
其实卓烈没有仔细考虑自己为何会这麽愤怒,他对铃铛说过喜欢,可他还不明白一般的喜欢是不会令他如此反常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作为床伴的女人怀上别人孩子的事,当时他也就咒骂几句然後很断然地拒绝来往,这次却没法这麽干脆,他甚至在铃铛生完不久偷偷跑去医院看她。
忙完一天的工作,卓烈开著车子毫无目的地闲逛。
烟灰匣已经装不下了,卓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最近烟瘾很大,动不动就一包烟下去,车厢里烟雾缭绕,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卓烈毫无所觉,趁著红灯的空档又开了包新的,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深吸一口,烟雾憋在肺里的窒息感让人上瘾。
过了十字路口不远是一家医院,卓烈来过这里几次,似乎每次来都和铃铛有关系,第一次是铃铛摔骨折,第二次是铃铛生孩子。
越是这麽想,心里越是烦躁,狠狠一吸後将烟屁股从打开的车窗扔了出去,也不管会不会砸到别人的车。
在经过医院大门时,卓烈突然猛地一个急刹车,後面的车差点与之撞上,不禁骂骂咧咧,卓烈懒得理会,冲下去把刚走到门口的一个女孩拉进车里,然後快速发动车子离开,整个过程搞得跟绑架一样。
“你想做什麽?”错愕过後,铃铛冷静下来,声音也相当平淡,上次见卓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上演这种戏码。
“碰上很久不见的熟人,当然要打个招呼了。”卓烈又摸了根烟,侧过头去看铃铛。这些日子不是没想过来找铃铛,但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明白自己不变强一点最终还是会受制於卓冥辰,为了这点他辛苦忍耐到现在。
铃铛看了眼开车的男人,直觉他变了,以前急躁的性格收敛了不少,“如果你有时间,送我回去。”
“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只要不花太多时间。”
得到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