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顺了顺领口的毛毛,转向吴尚仁,抄手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虽然我自己觉得没关系,可对你来说,好象还有点重要。这胸是真的,虽然我老穿束胸背心,可它终究还是长大了,所以,我想说,我是女的,天性如此!”
“哈哈——”吴尚仁笑卡在了那,眼皮、眼珠、嘴巴、肌肉都一动不动了。
夏北坡大叫道:“我的上帝啊,宙斯的神殿在哪呢,我真想一头撞死!”
轻甩了吴尚仁两记巴掌,皇看着他说道:“我本性,你了,不读男校,混不走。出于你对我的情义,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的属类,从今天起,我会试着去爱你,这样才公平,YO明白?”
吴尚仁点头如捣蒜,支吾道:“明白……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阴阳相补……天作之合……你是我的……老婆……”他一把搂住了皇的脖子,激动地喊道,“太好了,我有老婆了,我有老婆了……”
“啊,皇真是女的——啊——女的——”严瑟捂着嘴在屋子里狂奔了起来。
吕海挑拨离间道:“真是一群白痴,被耍了那么久,你们就一点也不恨哦?”
“恨啊,我真的好恨——啊!”由贵中圣攥紧了拳头,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
翟安安也蹦了起来,指着皇他们,怒发冲冠道:“竟然敢如此地践踏我纯真的感情!”
“对,我也恨得牙痒痒了呢!”华俊也凑起了热闹。
夏北坡冷笑道:“呵呵——你们算什么,我呢,最可怜的还是我吧——”
“一起上!”赫歌张开爪子,带头朝皇他们扑了过去。
“不能便宜了不是人,女皇是我们大家的——”一伙人左右开工,把吴尚仁给拖了出来,在地板上扭作了一团,“女皇是我的……女皇是我的……”
皇捞起最后一块蛋糕往嘴里塞着,对地上那一坨野兽熟视无睹。
吕海满脸不解地望向了他的老妹,问道:“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蛊哟?就算长的是有个人样,可德性,我的天啊——如今的新新人难道都是被虐狂!”
皇将沾着奶油的爪子抹上了他惊疑的脸蛋,缓缓道:“给偶去再拿个蛋糕来,否则……”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透着足够的寒气,“我不挑食,你看起来还蛮好吃……”
“遵命,我马上就给你去拿!”吕海蹦到一丈开外,抱着自己的胳膊就冲去了厨房。
被欺压在最底层的吴尚仁伸出手呼救道:“皇,救我,该你爱我的时候了——”
依旧充耳不闻,皇窝到了沙发深处,舔着手上的奶油蛋糕渣,懒洋洋地说道:“爱就像湖上的波澜,时起时伏,不受控制,偶现在没那个兴风作浪的心情,等我吃饱了再说哈,不饱暖怎能思情爱,没常识!”
“啊——我杀——我自救——”吴尚仁大幅度地抡起了胳膊,一个飞扑,抓住了赫歌的胳膊,二话没说便咬了上去。
赫歌嚷道:“快镇压——快镇压——”
“一起灭——少一个是一个——”大家又扑到了一块儿,互咬着。
一触即发
窗玻璃在震颤,北风呼啸,来回穿梭在夜的寂静里,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屋子里,行李箱摩擦地面的声响、人的叫嚷声、狗的低吠声此起彼伏,间相错杂。佣人们被小祖宗们呼来唤去得手忙脚乱。
“我的黄裤衩呢,没有黄裤衩,出门就不吉利,兰花花,快给我去找!”吕海翻着自己包裹,生怕还有什么没有带的。
“皇,皇呢?”吴尚仁一手一个包袱,前俯后仰地找着人。
“客厅看呢。”由贵中圣拎着一块破了洞的毛巾打他面前走过,“那两眼珠子瞪得都快把梁朝伟连人带鞋底粘着的泥巴都给吞下肚咯!”
甩下包袱,吴尚仁撩起袖管便冲回了客厅,“反了,竟然跟我玩意识上的红杏出墙……”
“给我来份香肠。”“客官您不正吃着吗?”“我不能打包啊!”超大屏幕立体声家庭影院的震撼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梁朝伟浑厚性感的嗓音(自然是配音)笔直地穿透了吴尚仁的左胸腔。
“哈哈——你娘的香蕉疤瘌——哈哈——乃真够味——小梁子——偶也要打包,把这些零食统统打包咯——”皇一边朝屏幕方向喷着苹果泥,一边甩手捶打着身旁的递盘小弟——夏北坡。
夏北坡再也受不了她的虐待了,一见吴尚仁便忙将座位拱手相让道:“你老婆估计就是看这部片子看得变了态的,您啊,就慢慢给她消遣吧!”他将吴尚仁摁进了沙发里,推向了皇,“慢慢服侍老佛爷哈!”
“哈哈——哈哈——”眼睛继续盯着屏幕,抹了抹嘴角的食物残骸,皇用胳膊肘顶了顶吴尚仁,吩咐道,“三文鱼块!”
反射性地为她捧上了肯德鸡的三文鱼块,吴尚仁吃味地说道:“他梁朝伟有啥好的,不就是眼睛深邃了点,鼻子挺了点,嘴唇性感了点,神情忧郁了那么一点吗!我……我也不差……”
“是吗?”皇将三块鱼叠在一起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