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慢转过脑袋,皇抹着嘴角的口水说道:“啊?完了啊,好。”敢情她一直在打盹呢。
“真主——”吴尚仁就差没吐白沫了,“前言收回,你压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怪胎。”
皇冲他眨了眨眼,“悲观的人说,生活就是一个苦难接着又一个苦难,乐观的人说,生活就是一个奇迹接着又一个奇迹。我就是那后者,对苦难太视而不见了,为自己的平庸而喝彩,为自己的无为而欢呼,为一己之快乐而乐天下。可是,不可否认的,正如YO说的,我不是天下人眼中的英雄,成不了人物,永远只能是个非主流。不错,我落寞过,也自卑过,特别是在我老子跟前,因为,是人终究有野心。不想输,可我也不想改变。性格决定命运,我认了,所以也请你做好养我一辈子的心理准备,我将无条件地一直剥削到你老死。”
“OK啦!你老公我注定是个成功的男人,成功的男人就要讨个无为的老婆,这样,社会才能均衡发展吗。以后天天吃你炒的菜,天天被你吓唬,天天被你威胁,只要不把蟑螂当五块兄那么养,我全都依你。老婆万岁,万万岁!”
“哈哈——蟑螂,其实,你知道吗?蟑螂过油炸了,也是很酥脆营养的。”月光下,皇笑得很诡异,牙齿又开始反光了。
“我的天——看来,办张洗胃卡是极其有必要的,每星期都得去。”
将腿收回,皇站起走到桅杆附近,转身朝吴尚仁弯腰作揖,邀请道:“先生,赏脸跳支舞吧!”
吴尚仁利马跳起冲了过去,捉住了她的手,“跳,跳,YES I DO!”
皇将手搭上他的肩和腰,移动开了步子,“没有舞步,随便踩,随便挪,随便飞,看看我们的默契如何。”
吴尚仁也搂上了她的肩和腰,跟着旋转起来。
厚实的甲板上,两人和着那打船前飘过来的时断时续的音乐欢快地蹦着、挪移着、滑舞着,更像是在跳踢踏舞,“嗒嗒沓……嗒沓沓……沓沓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灯光摇曳迷蒙似幻吗?月光柔情似水吗?含着月色的尼罗河风情万种吗?不要问,一切的怀古情怀都不存在了,一切的梦幻都不存在了,一切的风情也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旋舞着的年轻人,他们拥有的是永恒的爱情和无条件绵延下去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胃痛,估计是遭到小动物们的亡魂的报复咯!作孽的难受啊!
古老的婚礼一
越野车驰骋在沙漠里,金色的沙子向后扬着,像水雾一样蒸发在了高高的空中。皇他们正在去卢克索的途中,个个像烤鱼一样翻了白眼,身子被烘得都快冒烟了,沙子也敷上了他们,帽子上都可以种仙人掌了。
“全是你这臭老头的错,有内陆机不坐,偏要坐这劳什子的破车,害得我都快折寿了。”皇一脚踹去,坐她前面的吕逸一个前冲,差点嗑上挡风玻璃。
“不是看到海市蜃楼了吗,这点苦算什么。”
“我呸,”这时候,皇居然还有剩余的口水让她淬掉,“就两棵椰子树,连只猴子也没有,啥海市蜃楼,我呸,呸呸……”
擦擦自己晒疼的嘴角,赫歌也抱怨道:“就是吗,原还指望着看埃及艳后跳肚皮舞的呢,太亏了。”
“简直就是丢咱们中国人的脸,不是软蛋就是色鬼,相当年红军过草地时……”
“打住,”皇大喝一声,她爷爷的红军史她听了都不下百边咯,“您对,我错,您歇歇,而今是卢克索尚未抵达,同志仍需保存体力,我遁。”皇将帽子一压便打起了盹。
漫漫沙浪里,几只啮齿类动物匆匆跳过,瞟了一眼疾驰而过的车子后便隐没在了下一个沙丘里。天蓝得厉害,一丝一缕的云都没有,一色展开,放眼望去,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一动一静,相得益彰,一生一死,一个轮回,沙子似乎便是那些个灵魂。
一路开去,超过了好几个骆驼队,叮当响的驼铃声很清脆也很奇怪,仿佛伴着他们一路到了卢克索。
驾驶员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邀请道:“先生们,小姐们,今天正好我表哥结婚,你们和我一起去喝喜酒吧!”
“好啊,默汉兄果然够意气。”一听有的吃,皇利马来了精神。
“吕小姐,我叫默汉默德,不叫默汉,我们这没这种拆字法,我都告诉过你三遍了。”默汉默德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记吗?要不,以后给自己孩子起名时就只画个字母得了。
“随便啦,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拉屎最大,我要参加婚礼,吃它个三天三夜。”
“你要真想吃,倒还真可以吃三天的,我们这的婚礼一般都要宴请三天,有些个富人家甚至还摆一个月的喜宴呢。”
皇拿手戳了戳吴尚仁的胸膛,眯着滴溜溜的眼睛说道:“听见没,吃一个月,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也吃那么长。”
“没见过新娘趴桌子上吃的,请一个月也就意味着你要看别人吃一个月,到时,你只有抱着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