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觉得我很好玩么?难道是她长得太可爱了?周洲苦笑。
坐在座位上她放空自己,似乎刚才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估计这次真的要和工作say goodbye了吧。想到沈梦湾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周洲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坐在宽敞明亮办公室的周洲忽然觉得过犹不及,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同事啊,还有养在桌子上的小绿植,千万不可以给周萍萍养了。
看着大家忙忙碌碌的样子,周洲忽然就舍不得了,后悔自己冲动,多管闲事,自作多情。她眼底流光,掩饰了自己的那一份失落,太阳的子孙哟,眼泪早就蒸发完咯。
不过她又想到沈梦湾早就知道范阳劈腿的事情,心里又很生气。而且是十分特别的生气!知道劈腿还要在一起结婚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jian。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既然都知道了,还和她那种态度说话。
沈梦湾怎么可以这样和她说话?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这些话是多么没情商啊,要说也不能当面说吧,她招谁惹谁了啊,不是就提了她未婚夫么?像是踩住她的尾巴一样咋咋呼呼的欺负人,周洲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到办公室里咬死那个家伙。
好气哦,气到爆炸。周洲怒极反笑。
于是坐在周洲对面办公的小孙和高瘦子就看见周洲的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变,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认定了一个答案——这人肯定来大姨妈了!
带着些许怒意,周洲也不去深究,她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好生气,这样仿佛就可以专心工作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她窜上火箭般的就溜走了,周萍萍没看到人才知道周洲已经下去等她了。
周萍萍看到坐上车就怏怏不乐的周洲,询问道:“感冒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没有什么,心情不好。”周洲抽了抽鼻子,最近几天风好大,刚才下来太久都冻着了。
“哟,谁惹我们家周小洲生气了啊,我去收拾他一顿。”周萍萍发笑。
“你妈欺负我了,你去收拾去啊”周洲擤完鼻涕,带着浓浓的鼻音回答到。
啊?周萍萍好笑的叫了声,她哈哈笑了一会,才又说道:“惹什么不好,偏要惹那只老虎。我收拾也得喝三大碗酒,吃几盘牛肉才去吧?”
“傻狗,想去吃东西就去啊,拐弯抹角的。”周洲听完周萍萍的话也呵呵得被逗笑了。
“你别和我说话带着哭腔好不好?”周萍萍看了周洲一眼:“像是和男朋友吵架之后被哄好的天真无邪的软妹一样。”
“哼,我不是天真无邪的软……妹子吗!”周洲气道。
“呵呵呵,你是软妹我都上天了,哪能在这和你说话?”周萍萍鄙视的说。
“……”周洲一下无言以对,想了想,她说:“那我也天真无邪啊!”
“你这不叫天真无邪,你这叫傻了吧唧。”周萍萍再次转过头去,特地重复了一遍:“听懂了?傻了吧唧?懂?”
一路开着玩笑,漫长的回家之旅也变得不再那么枯燥乏味。
嘻嘻哈哈回到家,周萍萍说不上来周洲是哪里怪了,总觉得周洲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不和谐在哪里,也说不上来,就感觉笑得挺假的。周萍萍简单的归之为——亲戚来串门了。
晚饭之后周洲就一直叽叽咋咋的在旁边说话,像是上了马达呼噜呼噜响个不停的汽车,周萍萍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得一干二净,她捏住周洲的耳朵,大声说到:“姑奶奶你是嗑药了吗?这么兴奋?”
“哪有兴奋了,我不是在和你聊天吗?”周洲嘟嘴。
“少给我卖萌,一把年纪快要奔三了,还卖萌,老娘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完看见周洲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是想到什么了?
果然,周洲开口了,她说:“鸡皮疙瘩?感情您是鸡啊?还是那种老母鸡?炖汤用的?”
周萍萍不说话,拧了一把周洲的耳朵,疼的她嗷嗷直叫唤。
“哎,你说就好了,别弄我耳朵!”周洲挣扎着。
“你可真无聊!”周萍萍不约的说:“还是以前出去家里清净一点,公司咋不见你这么唠唠叨叨的?”
“你可能认识了一个假的周洲”周洲真挚的看着周萍萍,眼里随时仿佛要淌出泪一般。
“……”周萍萍无语,她说:“闭上你眼睛!是不是春天到了你就也跟着春了?”她满脸怀疑的和周洲说。
“春你个头啊,我这么一朵高岭之花能和那些妖艳货色能比吗?”
“周洲啊”周萍萍拉过周洲,让她面对着自己。“你去和湾湾玩吧,算我求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沈梦湾周洲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臭了下来,她说:“不要。”
“干嘛呀,人家可是又香又软的小学妹诶。”周萍萍坏笑,揶揄着周洲:“别不好意思嘛,你去约她呗。”
周洲扭过脸没有搭理周萍萍。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