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是不是浑身无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看不到李晨现在是何表情,可那眼神却怎么看怎么有点尴尬,遭到朱飞燕的质问,让得他不知如何反驳回去,现在更是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语气,面对着朱飞燕的秀发,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朱飞燕愣了一下后,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你…失禁了。”李晨研磨很久很久,仿佛要将墨水给磨得所剩无几才肯善罢甘休似的,偏偏他又找不到好的解释,促使他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顶住即将爆发的压力,尴尬的道,
“我失禁,你开玩笑有个限度,要不然等我恢复身体控制的时候,一定要你好看。”朱飞燕刚听到李晨的话,根本不相信自己失禁,反而还激起其一肚子火般,可她现在需要李晨相助,总不能大骂李晨无耻下流,只能压着滔滔江水泛滥般的怒火,冷声道,
“你嗅觉应该还有,自己问问看吧。”李晨顿时有点头大起來,似乎看到曾经的自己,不,准确的说是翻版,
当初,其脑袋受到精神力攻击,虽然沒有危及到生命,可人有三急嘛,又无法忍耐住,再加上对着一个女孩子,始终都有点难以启齿的,想憋脑袋跟着反抗起來,成为助推器一般,尿稀里哗啦流出來,
惹得紫月一阵哄笑,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尿裤子,
这也是为何他一眼就认定朱飞燕失禁的原因,这简直就是让他想起曾经自己所遭遇的尴尬,以及无力反抗的悲剧,
“我…我…”此时此刻,朱飞燕有些不明白李晨到底是什么意思,又看不到李晨的眼睛,只能从李晨那颇为尴尬的提醒隐约感到此事肯定有其所存在的可能,当即,皱着眉头,半信半疑的深吸了一口气后,一股不同于自身的异味也是钻进其的鼻孔里面,脸色飞一般的红润起來,一直红到脖子根的地步,更是吱吱唔唔说不出一句话來,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李晨可不打算让朱飞燕就这么下去,尤其朱飞燕看上去远比他当初要糟糕很多,身体沒有半点感觉,那么和瘫痪沒多大区别,促使其不得不认真的询问一句,
他沒有紫月那么细心的照顾他,也沒有紫月那么厚脸皮的替他换衣物,自然不希望自己沦为照顾朱飞燕曰常起居的人,单单想一想揭开女人最为神秘的地方都让他心乱如麻,
“我的经脉都让那股不知名的能量弄得萎缩了,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自愈。”朱飞燕也是因李晨转移话題而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更不希望李晨揪着此事不放,但是想到自己变成一个全身瘫痪的废人,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可她还是尽量将火气压下來,轻轻地,又带着一丝尴尬的语气,道,
任何人面对她这种情况都会悲愤异常,悲自己无法自理,愤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人,
“嗖嗖。”恰在此时,两道急促的破风声也是传进正紧皱眉头的李晨二人耳朵里面,让得他们放弃思索,同时,点燃本就熊熊燃烧的烈火,含着愤怒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射向那传來破风声的方向,
只见得两个老者來到千米的地方就自顾自的停下來,似乎不敢再踏前一步,看得李晨二人都是皱了一下眉头,对于这两个偷袭者很是不解,也很是想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李晨是因为他将要面临照顾朱飞燕的尴尬,所以才会对这两个将朱飞燕搞得全身瘫痪的老者充满了怒意,
反观朱飞燕也是有些相同的地方,只不过她也有点感激这两个老家伙,谁叫她原本的目的就是让李晨照顾,但是和她原來的构想有点出入,那就是受伤和全身瘫痪的区别,
不过他们两人都是感觉到那俩个老者的修为皆是达到八阶,却不敢踏进千米范围内,似乎对他们很是忌惮,
“李晨,他们目睹你所使用的风雷零界,怕你手中还有风雷零界,所以不敢太过于靠近我们。”朱飞燕比李晨要看得远,也更明白那俩个老家伙为何不趁机对他们大打出手,低声提醒道,
“风雷零界是什么样的武技。”李晨对于风雷珠一知半解的,现在有朱飞燕作为其的解说员,也沒丢在一旁的打算,问道,
朱飞燕沒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一切,让得他脸色都是精彩连连,汗水滴滴嗒嗒往外涌去,很快,就让一抹难看之色占据主导地位,
风雷珠可不是什么好底牌,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会存在敌我之分,
“小子,今曰你这条命就交给老夫二人如何。”就在朱飞燕给李晨解释风雷珠所蕴含的威力时,那俩个老者也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沒有立刻出手的意思,随即,其中一个老者对着正阴沉着脸的李晨喊上一声,
他们两个不是别人正是统志所派出來的何老二人,不过他们却也是抱着保住姓命的打算,不然他们现在就已经对李晨狂轰滥炸了,哪会给李晨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更别说还一副商量的样子,
“李晨,他们可能就是在黑市下悬赏令的人,不然不可能不对我们发起攻击,肯定早就知道我是大唐守护者的弟子,对我构成生命威胁就会触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