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了她没有报复景家?”
景游香?
仇人的女儿?是的…
“你怎么知道!不!你胡说!胡说!”我口不择言的隐瞒。
“呵呵,我猜对了,你看她的眼神和我看小聆的眼神是一样的!”庞鸿一笑,眼眶里又流出几滴眼泪,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你也无需再多说什么了。曹天项则宇他们又要行动了,目标是张晨,地点恒元楼,曹天项泽宇都会出现,估计就这几天。这是一个好时机。”
“嘻嘻…小鸿鸿我回来了。”庞鸿刚说完,曹聆就回来了,怀里抱着四瓶冒着冷气的冰红茶。
“诶?小鸿鸿你哭了?怎么了?”曹聆把水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巾纸小心翼翼的替庞鸿擦去眼角的泪水,嘟着嘴说:“你不答应我以后都不哭的吗!”
“没有,刚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点疼。”庞鸿笑着回答道,看了我一眼,又拉着曹聆往回走,说:“你不是喜欢逛街吗,我陪你去。”
“不!”曹聆不乐意,嘟着嘴拉着庞鸿往回走,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有病就要看,不然会更严重的。走啦,小鸿鸿。”说道最后,语气又回到了调皮的语调。
“咳咳…咳咳,姐姐,走吧。”我无言以对,拉了拉一旁蹙着眉的张子舍,道:“我的图还没画完。”
张子舍不语,扶着我往回走。
“诶,别走!”曹聆看我们走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叫住我们,又拿起椅子上的两瓶冰红茶递给我,说:“这里离小卖部很远的,你和小鸿鸿一样也生病了,喝点水会好的。”说着,就拉着庞鸿走了。
“呵呵呵…咳咳咳…”我看张怀里冒着冷气的冰红茶,不知为什么,笑了出来:“你成功了。”说着,打开其中一瓶冰红茶,把瓶子里淡红色的水倒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光…真的有光…”我看着从瓶口处缓缓流出的暗红色液体,不禁想到了景游香。那个绝世清冷的女子。她会陪我打游戏,她说她是我的味觉,是我的右眼。
左眼,右眼,刚好是一对眼睛。
真的是因为有趣吗?
还是因为,左眼和右眼,谁也离不开谁…
“咳咳咳…香儿啊,咳咳,千年前的那一剑刺的对,咳咳,若是有极大的信念又怎会活不下去?又怎会弃你而去?咳…咳咳,师傅,说的对,咳咳咳…”我笑着喃喃自语:“千年前共死,千年后共活。”忽而,觉得手上一轻,回过神来,才发现瓶中的水已经流尽。
“走吧。”张子舍扶着我朝医院大门走去。
“等会。”我望向一边的墙壁旁,说:“我不会回去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她。咳咳…右眼和左眼,咳咳,怎么会分开呢?咳咳…走吧。”
“小苦,保重。”走着,一道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大婶…呵呵…
我不语,一滴鲜血从捂着嘴的手滴落在医院纯白的地砖上。
珍重!
☆、eighty—one
“何苦,你还好吗?”
深夜,工作室内,一名白发少年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的窗前,眺望着远处繁华的街道。
“哎,喝口水吧。”张子舍递过来一杯温开水,道:“从回来就一直站在这里,累不累啊?”
“我在想事情。”我接过温开水,看着张子舍清丽的面容,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叫何苦的?在这个工作室内,我叫ani。”
“哦?只有这一件事情吗?”张子舍也笑了:“不然,怎么会从早上站到晚上呢?”
“你先回答这件。”我喝了口水,缓缓道。
“嗯。你离开景家的那一晚,莫婷婷一家到处找你,打电话,发信息给所有他们认识的人。当然,我也收到了信息和电话,他们把你的信息说的很详细。那时候我已经回到了中国,我还以为莫婷婷是要和我…呵呵,结果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很好奇啊,你是个怎样的孩子?”张子舍撩了撩头发,笑着说:“go on。”
“我的画过了吗?”我摇了摇头,看着额她风情的姿势很无奈,莫婷婷的坏,张子舍的风情,还蛮…搭配的吗…
“恩,过了。”张子舍耸了耸肩,说:“明天天我们工作室的代表成员要去和那家公司的老板碰面,你早点睡,别到时候没精神。”
“额?我休息什么?我又不是代表。”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说的?宣传不是你画出来的吗?”张子舍拍了拍我的头,道:“好啦,快休息啦,别站太久。”说着,就回房休息了。
“呵…一切都该了解了。”
“啪…”客厅的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名白发少年站在透着月光的窗前,沉默不语的眺望着窗外那头灯红柳绿,繁华糜烂的市中心。
光,你的心口处,是否和我一样的痛…
次日清晨八点。
“何苦,走啦!”大清早,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