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宋武几下扯开苏晓渠的衣襟,露出里面的小肚兜,两人通奸已有快三年,苏晓渠已经从一个青涩的豆蔻少女长成了一个初现风韵的小女人,一对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雪乳经过宋武日日夜夜的爱抚和揉捏,发育得极好,就像两个沉甸甸的白面馒头,连肚兜都遮不住,双峰两侧的雪白乳肉撑开肚兜从侧面露出,看上去勾人极了。
宋武把苏晓渠抱到了窗台上坐着,单手伸到苏晓渠后背,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肚兜的系带,然后一把扯下肚兜,随手扔在地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跳入了宋武色眯眯的双眼。
“冤家,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这窗台上淫辱我!外面可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呐!”
宋武已经一只手捏起一只饱乳,舌头色情地在两个红艳艳的乳头上舔弄,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口水的水渍,他不以为然地笑道:
“哪里还有比一边看着外面的花一边操美人更快活的事?再说除了你姐姐,还有谁不知道咱俩的事儿?你还怕被人看见?嘿嘿,干脆那天我把她也......”
“混账!不许你去碰姐姐!”苏晓渠又羞又恼,自己耐不住寂寞被宋武这个专门奸淫未婚婢女的丑男人破了身,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通奸,已经很羞耻了,怎么能让冰雪似的姐姐卷入这么淫乱肮脏的事情里呢。
宋武心里有些遗憾,还以为是苏晓渠在吃醋,但好在苏晓渠经过自己两年多的调教,跟他性爱时的节奏很合拍,倒也弥补了不能玩弄姐姐的缺憾。此时美景当前,他也顾不了许多了,苏晓渠的裙子还穿在身上,里面的亵裤却已经被褪到膝盖处挂着。
宋武把手伸进裙底,几根手指插入阴道内抠挖搅动一番,苏晓渠就哼哼唧唧地开始流出泛滥的淫水,宋武把手指送到嘴边砸吧几下,就淫笑着解开裤带,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丑陋性器,对着已经发浪的美穴挺身没入。
“啊——”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然后宋武就一边叼着苏晓渠的奶头,胯下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苏晓渠被撞得在窗台上左摇右晃,几乎差点掉出去,被宋武一把揽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身前拉,这样一来大鸡巴就进入得更深了,龟头轻易地破开了宫口,在子宫内抽插,苏晓渠还没生育过,子宫极其敏感,每次这样的宫交都能极大地刺激到她,失禁般的快感令她一次又一次不顾廉耻地招宋武前来私会,把自己插弄的淫态百出。
“小骚货,插到你的子宫了喔喔喔——你的骚逼已经被我操松了,非要插到这儿来才能爽快点儿,你真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骚货!”
苏晓渠已经习惯了宋武这样不堪入耳的荤话,甚至他每次这样羞辱自己时,自己还会感到兴奋,小穴不争气地收紧,夹得宋武犹如失了智的野兽,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宋武扭动着腰胯,带得大龟头在宫口旋转着碾压宫壁,苏晓渠几乎快要死过去,失禁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起自己今早还没有小解过,就开始恳求宋武先拔出去让自己方便。
哪知宋武不但不理会她,还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大龟头在甬道里左突右撞,重重地摩擦过苏晓渠阴道的每一个敏感点,苏晓渠已经快要忍不住喷尿的冲动了,她哭喊着哀求宋武,宋武还是无动于衷,继续猛力cao干这个浪荡的美人。
苏晓渠哭哼一声,内壁一阵抽出,尿液喷薄而出,哪知宋武早已算准了时间,即使拔出了湿淋淋的大肉屌,千钧一发之际把苏晓渠抱起,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对准窗外,苏晓渠在崩溃的哭叫中把热乎乎的尿液全部尿到了窗台下的花花草草上,一部分还顺着阴户往下流过股缝,最后在窗台上积了一小滩。
“小美人儿用尿来浇花喽,”说着还抱着苏晓渠抖一抖,仿佛要给她抖干净下体的尿液,“以后王府上都不用花匠了,你的尿都用来浇花,实在尿不出来,哥哥就给你cao得喷精,仙女儿的阴精是不是能浇出人参果来......”
苏晓渠几乎恨死宋武了,居然让自己这样不堪,但射完尿后小穴的空虚和酥痒又包围了她,她口干舌燥地转过来扶住宋武沉甸甸还没射精的金枪,在自己穴口的两片肉唇上一层一层的,还偶尔摩擦过上面凸起的小肉核。
宋武看得眼睛都红了,他大骂:“小淫妇这样就满足了?让为夫用大鸡巴给你好好松活松活,送你上西天!”说罢挺身就着刚刚的尿液尽根而入,两人又在窗台上噗嗤噗嗤地操起穴来,淫声浪语越来越大,丝毫不怕会被人撞破。
“荡妇声音小一点儿,王爷都快听见你的叫唤了,我都替你害臊!”说完扯下苏晓渠挂在腿间已经被淫水打湿的亵裤,胡乱地塞到她嘴里堵住。
苏晓渠已经被操软了身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泪眼朦胧地含着自己的亵裤,任由宋武肆意奸淫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