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儿,今天下工后,你......先自己回房罢,我有点事,晚些再回来。”苏晓芙结束了一天的活计,边整理东西边吞吞吐吐地开口。
“姐姐最近总是丢下我一个人,是在忙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们姐妹间不能说的?”苏晓渠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王爷的寿辰快到了嘛,厨房在准备寿宴,因为缺人手,刘姨就让我去帮忙......”刘姨是王府的一个厨娘。
“原来是这样,那姐姐你早去早回。”她知道刘姨跟姐姐一向交情不错,而且王府最近确实在准备操办晋王的寿宴,苏晓渠也就不疑有他。
苏晓芙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苏晓渠感觉她有点紧张。
苏晓芙转身出了做工的院子,苏晓渠正准备继续整理工具,一低头突然看见地上掉了个香囊,她顺手捡起来,看见上面绣着一株娇艳欲滴的并蒂莲,旁边还绣了一个小小的“芙”字,苏晓渠马上认出,这是自己和姐姐一人各有一个的香囊,平时片刻不离身的,想到此时苏晓芙刚离开不久,她马上快步去追赶苏晓芙。
苏晓渠小跑了一段路,终于看见了苏晓芙的身影,她刚想开口叫住姐姐,就发现苏晓芙匆匆拐进一条岔路,那是和厨房完全相反的方向。
苏晓渠很疑惑,王府的路她们再熟不过了,苏晓芙不应该会记错厨房在哪。于是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吭声,而是悄悄地跟在了姐姐身后。
哪知苏晓芙左拐右拐,像是故意掩人耳目地绕路似的,苏晓渠不敢跟得太近,于是很快就跟丢了。
苏晓渠在原地左顾右盼,辨别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条路最终只能通向王爷的书房。难不成姐姐是去了那里?
苏晓渠皱着眉,心里一时疑惑,这个时候王爷应该在书房处理公务,姐姐去哪做什么?她想了想,干脆慢慢地走向书房。
到了书房门外,发现方面紧闭着,但是苏晓渠敏锐地在空气中捕捉到了姐姐身上的香味,那是长期佩戴香囊熏陶出来的,即使暂时取下香囊,这香味一时也不会消散。
苏晓渠犹豫了一下,把耳朵凑到门上,但却听不到什么动静,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厢房侧面,那里的窗户没关严,刚好露出一条缝隙,可以窥探到屋里的情形。
于是苏晓渠就看到了令她震惊又脸红心跳的一幕——
只见苏晓芙坐在书房的靠背椅上,裙摆被高高撩起,下身光溜溜的,两条白嫩的腿分别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露出腿间被阴毛覆盖着的小穴,一个男人正把一根红亮粗大的性器插在里面进进出出,把两片粉嫩的花唇带得里外翻飞,两人结合处已经摩擦出了一层白沫。
这个正以一脸销魂表情粗喘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高贵的晋王。苏晓渠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晋王衣着整齐,只解开了裤带,从亵裤边缘伸出粗大的阴茎插弄着眼前的婢女,如果不是看他前后大力耸动的动作,绝对会让人以为他只是在寻常办公。而苏晓芙则脸色潮红,一脸欲生欲死的表情,她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仔细看的话是她自己的亵裤。
“宝贝儿,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从下午开始就想被男人操了?不然怎么连裤子都湿透了?”
苏晓芙无法开口回答,嘴里全是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水的腥臊味道,她被晋王冲撞得前后摇晃,胸前的一对奶子即使是包在衣服里,也能看出在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色情地跳动着,她只能眼含春水楚楚可怜地看了晋王一眼。
“自己的味道好不好?跟我的精水相比如何?”晋王在她耳边戏谑地问。
苏晓芙羞耻极了,连粉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她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绑在身后,无法将亵裤从嘴中拿出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看上去就像一个正在被恶徒奸淫的美妇人。
晋王开始左右摆动胯部,操着大肉棒在紧致的阴道里搅动,还留有一大截在阴户外,龟头只是浅浅地在宫口摩擦,苏晓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屁股往上一挺一挺的,丰满的臀肉啪啪地拍打在冰凉的凳子上,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逃脱身后的钳制,哪知却无意迎合了晋王操穴的动作,变成男子往下猛力cao干,女子骚浪地挺穴相迎。
“这么饥渴?是不是嫌我插得浅了?我还不是怕伤了你,都没完全杵进去呢,既然小骚逼这么馋,我就来给你点厉害。”说完劲腰一沉,整个龟头猛然破开一翕一张正往外吐水的宫口,柱身前段深深地插入了子宫。
苏晓芙瞬间如同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晋王按住她的腿根,开始一下一下地在子宫里插弄。
“喔喔喔,芙儿你的小嘴会吸人,里面的肉都在紧紧地裹着我,你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的......”
苏晓芙已经完全崩溃了,濒死般的快感刺激得她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滑落,细细的呻吟声连亵裤都堵不住,从口里溢出,晋王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手指捏起她胀鼓鼓的阴核,往上揪弄、揉搓,苏晓芙的甬道开始一阵阵抽搐,喷出打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