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巡夜的仆役拎着灯笼路过季老爷和季夫人住的院落,他看屋里的烛火已经熄灭,心想老爷和夫人应该是早早就寝了吧,老爷外出谈生意离家这么久,心里肯定想夫人想得紧,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床上做着夫妻间的快活事呢。想到这里,那仆役脸上闪过了一丝猥琐的笑容,季夫人年纪比老爷大得多,这几年更是迅速地衰老了下来,而老爷正当壮年,也不知老爷看着夫人下垂的奶子和松松垮垮的赘肉,那活儿能不能硬得起来。
仆役不知道的事,季老爷此时并不在房中,他今天早早把季夫人哄得睡下,然后在她熟睡之际,起身随意搭了一件外衫,就鬼鬼祟祟地避开巡夜的人,溜进了下人住的院落。
此时,他正在府中新来的乳娘房里,淫辱着这个刚刚二十岁的美貌少女。
他说明自己的身份后,就威胁着已经被吓得大惊失色的苏晓芙跪在地上,自己则心急火燎地解开了裤带,扯出一根已经半抬头的男根,抵在苏晓芙红润的嘴唇上,让她好好舔弄。
苏晓芙一开始不愿,摇着头向后退,眼中已经蓄了泪,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季家的男主人这样对待,她只想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给少爷哺乳的活,不想招惹这些是非,但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落在季老爷眼里,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哪个男人不渴望着美人儿在自己的身下落泪呢?
于是季老爷就上前强行按住了苏晓芙的头,一只手扶着尚显疲软的肉棒,啪啪地用肉嘟嘟的菇头在苏晓芙的两颊抽打,苏晓芙躲不开,那阳物顶端溢出的黏腻液体随着季老爷的动作被尽数涂抹在了她的脸上和口鼻处,吐息间尽是男人私处的腥膻味。
“连老爷的话都敢忤逆?还想不想在府中做活儿了?”季老爷故意做出发怒的样子,实际下面已经爽得不得了,光是接触到少女的肌肤,就已经让他的性器坚硬如铁。
苏晓芙被眼前这根大鸡巴抽得说不出话,听了季老爷的话后心里一凉,自己现在无疑是很需要这份工作的,不然分无分文的她只能露宿街头了,想了想,她还是主动握住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张开小口,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脸颊被撑得鼓鼓的。
苏晓芙的口腔很温热,无处安放的舌头只能在马眼上一顶一顶地,季老爷当即闷哼一声,扯住苏晓芙的头发就开始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弄,苏晓芙猝不及防被侵犯了脆弱的咽喉,立刻开始止不住地干呕,食道开始痉挛,试图把里面的异物排出,这使得季老爷更加舒爽,在苏晓芙的口中抽插还能享受到在高潮的小穴里被壁肉紧箍的乐趣,他制住了苏晓芙几近窒息的挣扎,用撒尿的姿势自上而下地让阳具在她嘴里进出,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肉棍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整根都陷了进去,只剩两团黑乎乎的阴囊抵在苏晓芙的红唇上,她再次剧烈地干呕起来,这一咳就榨出了季老爷白浊的汁水,腥臭的液体直接流入了她的食道,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季老爷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把它收回裤子里,苏晓芙则撑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咳,季老爷见夜色已深,再不回去恐怕会惹人怀疑,就淫笑着上前摸了一把苏晓芙嫩滑的脸,悄悄推开门离开了,今天时间匆忙,来不及好好和美人大干一场,季老爷乐呵呵地寻思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将她吃干抹净。
于是一天下午,在苏晓芙给季少爷喂过奶后回房的路上,季老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把她拉入了一间屋子,这是府里下人的卧房,里面的大通铺能够容纳下三四个人并排睡,此时他们大约都在干活,房中空无一人,苏晓芙就在这宽大简陋的床榻上被季老爷脱光了衣服,刚刚被少爷吸得又肿又红的乳头再次被他的父亲含住了,嘬得啧啧有声,香甜的奶水被男人的舌头卷入腹中,这乳汁就像一记壮阳药,季老爷的男根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苏晓芙很害怕会有人回来,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不远处没被插严的木门上,因此被季老爷钻了空子,抬起她的小屁股,对着阴唇已经微微张开的肉洞一插到底。
苏晓芙没有被这样粗暴的进入弄得很痛苦,事实上她每次给季少爷喂奶时身体都会起反应,她需要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才能不在被吸奶时淫叫出声,每次哺乳后回到房中,她都会将亵裤的裤裆搓成布条,来回在肉唇上快速摩擦聊以自慰,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她的饥渴。
今天也不例外,她在季少爷房中时,小穴就开始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水,内壁瘙痒无比,急切地渴望着男人的疼爱,可偏偏眼前正含住她奶子奋力吸吮的英俊男人只有孩童的心智,眼中全是对奶水的欲望,不掺杂一丝情色的味道,苏晓芙也只能艰难地咽咽口水,等待着少爷喝饱睡下后,自己好快些回房自慰。
谁知半路就被老爷拦下,还被他的大鸡巴插进了酥痒的小穴,苏晓芙就像是一块久逢甘露的旱地,心里既害怕又欢喜,半推半就地迎合着老爷的抽插,甬道也因为紧张而用力收缩着,两人你来我往,操干得好不快活,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回荡在整间屋子,季老爷含住一口苏晓芙的奶水,嘴对嘴地渡入了她口中,唇舌交缠间两人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