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磕在路沿上,还好没什么大碍,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回家静养5天后再来拆线就行了。”医生站在头上缠着绷带刚刚清醒过来的简一的床边解释着,简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哥,还疼吗?”简单一脸愧疚的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简一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在沈博阳来的这两天,自己确实疏忽了对他的照顾,“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的声音虽小,在场的众人仍都听在了耳里,但离得最近的简一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沈博阳看着简一心中也涌出了很多回忆,他们兄妹吵架他也是从小看到大的,简一对简单的感情他自然明白,只是,现在的他们之间发生过太多刻骨铭心的事情,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普通兄妹的状态了,简单会接受简一也许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了吧。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简母第一个解围,“万幸没什么大事,你们都已经是大人了,自己心里都有数,小心注意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好了,我们也别都站着了,单单扶你哥起来吧,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简一仍是一句话没说,简单以为他还在生气,也就只是乖乖陪在身边不敢多话。直到她扶着他走到卧室床上准备离去的时候,简一才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留下。”
“哥,你该休息了,我回房换个衣服。”简单也不敢挣开他,任由他拉着。
“留下来陪我休息。”简一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强调,“或者我去你房里休息。”
对于简一一向的无理要求简单也已经听习惯了,只能耐心劝说,“哥,小阳明天就要走了,我明天之后都来陪你行吗?”
可此时的简一却一改以往的暴躁语气,仍是淡淡地问她,“你们已经上过床了吗?”
简单愣神,不过比起这个问题的尴尬,她却更奇怪于简一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对于她的沉默不答,简一冷笑了一声,看来沈博阳也终于熬出头了呢,“难道他和尧墨一起上的你吗?”他轻蔑的问,随即立刻抱住了简单的身体压在身下,“那再加我一个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啊!哥,你放开我!”猝不及防躲闪,简单只能推着他的胸膛挣扎。
简一一手禁锢着她,另一手迅速脱起她下身的衣裙,“我们之间又不是没做过,你没有必要拒绝!”
“哥?”简单诧异,来到根特的半年,简一似是被她和尧墨在一起上床的事情刺激到了,不可以上床就像是魔咒一般困扰着他,他也一直没有碰过她,可现在他却自己打破了这个限制,“你的病,已经好了吗?”
简一楞了一下,然后贴近她的眼睛注视着,“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的病就注定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你都想唔——”没等简单问完,简一就先用嘴堵住了她,他在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允吸掠夺,丝毫不允许她的反抗。脱掉内裤的手也没有停下,手指迅速深入到她的蜜穴中抽插着,“看来你们每晚都很激烈啊,两个穴都肿了!被两个男人同时cao感觉很棒吧?我等了那么多年的妹妹竟然已经变得如此淫荡,那我还用忍什么呢?”说着就已经将自己早已肿胀的肉物插了进去。
“不,哥!求你???啊啊~”
“为什么?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就是在拒绝?”简一自嘲地笑笑,纵使他守着她痛苦了十几年,可她终究还是爱上了别人。
简单亦是蹙眉,她和简一之间早已不是纯洁的兄妹了,也许简一早就疯了,六年前不过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他为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真的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
“啪啪啪???”被震动的穴肉按摩着,简一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挺动着腰身狠狠刺入,被挽留的肉物也在汲取着她的蜜液一圈圈变大,撞入子宫内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柔软的双唇,似是诱哄般,“你也不想把他们都吵进来吧?乖乖让我cao完,一会儿就放你去找你的小阳。”
隐忍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下,她的内心就犹如被泼入墨汁般混乱一片。她的感情早就不再单纯,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两年后还要回华夏再接受蓝翊念,现在她的心已经不完整了,真的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安置她的哥哥了。
“呜呜呜???啊啊~哥???”
仍在狠狠进攻的简一亦是心疼,抬手为她擦掉眼泪,讷讷地自我安慰,“是啊,我是你的哥哥,所以你这辈子都不能再逃避我了。”
夜晚,简单侧躺在沈博阳和尧墨的中间,一条腿搭在尧墨的腰腹处被两个人同时cao弄着,可即使简单已经达到了高潮,仍是紧闭着嘴唇不愿呻吟。
“小单,为什么不出声?我弄疼你了吗?”沈博阳担忧地问着,随即也停下了自己的挺进。
尧墨也跟着停下,一手揪起她的阴核,“躺在我们中间还心不在焉,是不是得受点惩罚才行!”
“唔~”简单咬着下唇低声求饶,“我???没有???啊~墨!”
尧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