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不行了不要了。”
“太深了,顶,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嗯?”身上的似乎被逗笑了,虽然来回抽送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就是就是里面,顶到里面了。”被询问的人一下子羞红了脸,喘息和回答都没有章法:“嗯呜受不了了。”
“那我抽出去了?”身上的人很贴心,将下身连接的那块慢慢的分开,发出了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瞬间,一股巨大空虚感袭来,不只是肉体上,心里更是觉得空缺了一块,一瞬间的慌乱让他不管不顾的抓住了身上那人的手臂:“别,别走。”
“那可不行哦。”那人微笑着,眼神里透着一丝心疼和无奈。
“为什么?”他像是讨不到糖果的孩子,委屈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因为”那人缓缓地俯下身子,叹了一口气,在耳边轻轻说道:“因为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栖栖。”
付栖惜几乎是一瞬间清醒的,梦境中的缺失感让猛然清醒的他有种失重的感觉。
半倚在床头,付栖惜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早上6点,天才刚蒙蒙亮。
但是付栖惜并没有选择再睡个回笼觉了,反而是深呼吸了一下,翻身下了床去洗漱,毕业之后他也不知不觉改掉了爱赖床的毛病,上班迟到不像上学迟到,该罚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付栖惜借着刷牙的功夫呆愣愣的观察着自己,好像跟三年前没什么两样,而相同的梦境他也已经整整做了三年。
似乎是在惩罚他的不辞而别和那场短暂的相遇,可以说付栖惜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跟莫煊那一次,也成了身体食之味髓,回味两年的资本,梦里的对象是谁自然也不言而喻。
不过说是春梦好像也不尽然,因为每一次都是激烈的开始和仓促的收尾,总在身体感官最需要刺激的时候被强制停下。
像是一座永远翻不过去的山峰,像是永远也听不到尾音的旋律。
就这么,一直被吊着。
不过好在做这样的梦频率并不高,往往只出现在付栖惜压力比较大的时候,付栖惜觉得这样算是一个发泄自己现实压力的出口,并没有费尽心思的请什么心理医生。
甚至,他病态的有点贪恋着梦境里难得的肌肤相亲。
温水洗去了嘴角的牙膏泡沫,付栖惜拍拍脸,让自己回过神来,今天是他跳槽面试的第一天,也难怪会紧张做这样的梦了。
毕业之后,付栖惜并没有找到直接跟自己专业相关的工作,也一度成为了“毕业就是失业”队伍中的一员。
好在有个师姐帮他留意了招聘信息,做上了写字楼里的小平面设计师,虽然专业不是完全对口,但相关软件的操作也是八九不离十的,而且付栖惜身上也难得的,没有刚毕业的学生眼高手低的毛病,不懂不明白就多去问问,软萌萌的样子也招前辈们喜欢,几个月下来也从职场菜鸟变得慢慢得心应手了。
不过做工作还是希望能获得一份共同满足感的,于是满期一年后,付栖惜果断的交了辞呈,总这么一份工作做下去不是办法,反正自己还年轻,应该多试试不一样的机会。
于是付栖惜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投递简历的阶段,不过此时的他好歹是有过了工作经验和社会历练,投简历也不再那么毫无章法了,也懂得先把自己的优点放在简历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这样几天下来还是很有效率的,一些公司也慢慢的给了回应,其中最心仪的莫过于这家公司,这是一家非常新的公司,势头却很大,产业涉猎很广,企业文化也相对年轻,潜力巨大,很适合付栖惜这个阶段的要求。
付栖惜一边从衣柜里拿出并不常穿的西装,把褶皱熨烫整齐,另一边温着牛奶和面包片,这些简简单单的活计,经过一年的独自生活,已经能应付的很好了。
但是唯独在做饭这件事上,他还是不太擅长,不过中饭公司有自己的食堂,晚饭除了外卖还偶尔回家蹭一顿父母做的饭,倒也没怎么亏待过自己。
西装熨好后,微波炉也恰巧发出了“叮”的一声,付栖惜拿出来,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用手机百度着公司的信息,多知道一些总是不会错的。
很快解决掉了早饭,付栖惜擦擦嘴穿上的西装,末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还行,看着还挺精神。
这几年他也见过了很多人穿各种各样的西装,不过不过谁穿都没莫煊好看。
想到这,付栖惜猛地甩了甩头,怎么又想起他了,他现在一定发展的更好了吧,说不定都已经结婚,有了小孩了。
莫煊是值得更好的的,也理应走着正常的人生轨迹,过着让所有人羡艳的生活。
重新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付栖惜大跨步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