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危急时刻,一个黑色物体飞向霏霏,准确地砸中了她的手肘。
霏霏胳膊一麻,抹向脖子的菜刀停顿下来。
那刀十分锋利,霏霏又下了狠手,即使被及时制止,惯性还是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陈启文周身气压低到极点,他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男人,两个擒拿将他双手别在背后,脸朝下,直直地压向地面。只听“咚”的一声巨响,男人的惨叫被横腰截断。
他头晕目眩,鼻间一股热流后是浓重的血腥气。高大健壮的身躯在陈启文的压制下,活像一只哆嗦的鹌鹑。
陈启文早年是黑道出身,手里功夫都是实打实的搏命技巧,那男人不过是一个在健身房里举举铁,报班学了点散打皮毛的保安,两人的实力天差地别,男人在陈启文手里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在干嘛呢?”
陈启文靠近男人耳边,语气轻柔冷淡,男人却一个哆嗦,差点吓尿裤子。
“不不不,不干嘛她!是她勾引我!”男人被压得抬不起头,拼命嚎叫着。
“我是这儿的保安,巡视的时候看到她站在窗边脱光了勾引我!是她让我进来的!”
“哦?”
陈启文看了霏霏一眼。
“你!你胡说!”霏霏斜倒在地上,身上一丝遮挡也无。她此时正受着情欲折磨,胸乳充血敏感,阴蒂花穴也肿胀酸涩,稍微碰一碰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所以她连用手轻轻遮挡都不敢,只能任由性欲高涨,一看就是急需交合的曼妙女体完全坦露。
她听那男人血口喷人,气得胸口不断起伏,饱涨的奶子上激凸的鲜红乳头随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陈启文松开了男人。
男人喜上心头,就着趴跪在地上的姿势转了一百八十度,正面跪在陈启文面前,抬起一张满是鼻血的脸。
“真的!这位爷,我没骗你,这女人骚的不得了,就在楼上,楼上的那个窗户边,她对着我脱衣服,还吃了药!我是被这个浪货勾引,才犯了混的!”
男人信誓旦旦。
这山上的别墅群,住的基本都是有钱人包养的二奶小蜜,他也没有撒谎,因为寂寞或者身体无法被年老体虚的金主满足的女人并不少,他长的不差又有肌肉,勾引他登堂入室来一段或者几段偷情的还真有几位。
只不过,不是面前的这一位罢了。
他谄媚地笑着,匍匐在地上,向陈启文描绘霏霏主动勾引他的细节。
“这浪货就在窗户边揉胸,边揉边呻吟,见我注意到她了,就把衣服脱了,把奶子贴到玻璃上揉。脱的就剩内裤,还把手伸进去摸穴。我本来不想进去的,她又当着我的面吃了一颗药,我想着肯定是春药,就把持不住了”
男人脑子转的飞快,他把刚才强奸霏霏的经过和以前与别的女人通奸的情景结合起来,拼命为自己洗脱。
面前这个气势逼人的中年男子他得罪不起,这片地方上班的人都知道,陈启文不仅有钱,而且有权,据说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市的地头蛇钱家也要对他礼让三分。]
如果不是霏霏过于诱人,他又打听清楚今天陈启文有事不会早归,他不会铤而走险去动大佬的女人。
男人跪在陈启文脚边,求生的本能让他脑子清晰,从未有过的聪明。
见陈启文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男人大呼侥幸,而一边的霏霏,泪都流不出来了。
倘若陈叔叔不信她
霏霏低声唤着陈叔叔,声音一声比一声低。
耳边是那个人渣在污蔑羞辱她的言词,眼前是陈叔叔高大但遥远的背影,还有男人狼狈又恶心的笑脸。
霏霏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她盯着手边锃亮的刀,还有落在地上,陈启文用来制止她的手机。
“她告诉我密码,我进了门以后,她就光着在屋子里跑,又是抖奶又是撅屁股的,听到你回来了,她就跑到厨房里来,假装自杀。这位爷,你说,哪有这种事啊,你刚回来就碰到她自杀,还正好能救下来,哪有这么多巧合。这个女人,就是做戏给你看的!想陷害我!”
“原来如此。”
陈启文弯下腰,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意,缓慢逼近男人。
他拍了拍男人的脸,下手不轻不重的,男人心里直打鼓,嘿嘿笑着,脸都僵了。
“你以为我陈启文,是什么人?”
那声音如同从无间地狱传来,带着森森寒气,男人瞳孔紧缩,来不及求饶就被一记手刀砍中后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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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文走到霏霏面前,霏霏仰头望他,看他蹲下来平视自己,张开双臂。
她鼻子一酸,泪珠滚滚落下,扑进陈启文怀里。
“陈叔叔呜呜呜呜呜陈叔叔”
她一直呜咽着喊陈叔叔,既不抱怨也不生气,柔软的身体依附在陈启文怀里,乖巧委屈,小小声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