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寒远的第一次,关越也没做得太狠,见寒远蜜色的皮肤被捏出了指痕,脖颈被吻得满是红印,一张俊脸眉头紧锁,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了。
关越耐心地给寒远清洗了身体,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觉了。
第二天寒远有些低烧,关越进厨房熬了白粥端进卧室,脸上带着笑,完全没有了平日少爷模样。
白粥还有些热,关越坐在床边早就寒远买回来膏药,其中一盒外用固体膏药,一袋就一根,小指头粗细。
关越撕开了一袋,伸手将寒远翻了个身。
寒远恰巧醒了,莫名其妙问了一句:“那天晚上我到底上你没有?”
昨晚虽然他在下面,同样被关越挑逗得射了三四回,后面被上的地方疼,前面同样也疼,可那天早上起来,除了两人同睡一张床,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关越没吭声,掰开寒远的臀瓣,将乳白色的膏药直接放进了寒远的红肿之地。
昨夜被那样的贯穿,此刻就算是轻轻触碰都会引起一阵刺痛,偏偏关越直接放了进去,寒远瞬间疼得眼泪都快崩出来了,心里更加明白,那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关越那是撒谎讹他的。
“你混蛋!”寒远红着一双眼大喊,声音干涩。
“那你喜欢混蛋吗?”关越将寒远重新盖好,温温和和地说。]
寒远抿着嘴瞪他,一双眼睛没瞪一会儿就异常酸疼,寒远索性闭上眼扭头睡觉。
“混蛋说,他喜欢你。”关越不厌其烦地靠近寒远,俯下身去亲他的嘴唇,栗色的头发轻扫过寒远的脸颊。
“骗子!”
“你这个骗子!”寒远愤愤不平道。
寒远在家休养了几天,关越也停下了接外景的工作,基本就是在家精修图片,然后逗逗寒远。
关越在家过老年日常,手机却从来没停过,都是平日要好的兄弟打来的,个个调侃最近风平浪静,问关越是不是被哪个妖精困住了。
所谓物以类聚,关越的朋友大多也是爱玩的主,仗着家里的权势,趁自己年轻,肆意挥霍着青春。
关越笑着说:“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困住我?只是不想出去罢了。”
夏青松笑嘻嘻道:“我可听那个小模特说了,你拐走了他的室友,人家生病,你那紧张的劲儿啧”
关越皱眉,不大喜欢对方这样幸灾乐祸的语气,故作轻松道:“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拐?”
“哈哈哈什么时候带过来看看?我弟在夜总会定了个中包,都是平日玩得开的朋友,就在今晚,来不来?”
认识的朋友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热血方刚,但也乱。关越以前常被拉着去,但不想让寒远接触这些,况且,以寒远的个性,根本不会去那样的地方。
“没日没夜的玩,身体迟早出毛病,改天有空,我在定个房间,请你们。”
“”夏青松一副见鬼的模样:“关越,你他妈被改造了吧,?你自个儿嚎吧你。”说完就立马挂了电话。
关越皱眉盯着手机,半响才转移视线,眼睛朝正在看书的寒远身上瞧了一眼。
大约是关越那几个兄弟太好奇寒远的存在了,电话没挂多久,夏青松又打过来了,声音别扭得不行,问道:“地址呢?什么时候?”
“到时候说。”
关越笑着挂了电话,从电脑旁起身,走到寒远身边,跟他挤同一个沙发。
“我几个朋友想认识你,到时候去唱唱歌,相互认识一下,怎么样?”
寒远摇头:“不想去。”
“为什么?”
“我唱歌又不好听。”
“你可以听我唱,”关越搂着寒远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头上,声音懒洋洋的:“我唱歌还是不错的,能让耳朵怀孕噢。”]
“”耳朵边全是湿热的气息,寒远缩了缩脖子,放下书本扭头望着关越,道:“明明你就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跑到去唱?”
关越怔了怔,觉得寒远认真的时候特别可爱,眼睛黝黑,看他的时候就像猫咪盯着毛球那样,专注极了。
“不想去那就不去吧。”关越笑着道。
关越在有些时候,对寒远还是很特殊的,除了上床那一码事,几乎不会逼迫寒远改变爱好,改变行为方式。
寒远在关越这住了许多天,关越细想,之前寒远住的那个房子,买房的手续也差不多办下来了。
就在这时,寒远接到了张林的电话。
张林说:“这个房子的房主他女儿要去国外读书,房子卖给别人了,寒远,你快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吧。”
寒远皱眉问:“之前我们不是签约了一年的合同吗,还有三个月”
“他给违约金了,把剩下三个月的房租给退了,钱到时候我给你。”
“哦。”寒远木讷地应了一声,然后挂掉电话。
耳尖的关越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故意抖了抖手上的杂志,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家地方大,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