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冶不仅干得任粟用后面射出来,还把一块玉牌塞进了任粟的花穴。他说这是特意买的礼物,开过光的能够辟邪,让任粟现在就带在身上,回到家才能拿出来。
任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一边嘀咕着变态,一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被子堆在旁边,露出两人不堪的下体情形。梁冶在他身上摸索着,把那玉牌抽出来一点又狠狠塞进去,问道:“你现在有点爱上我这个变态了吗?”
任粟闷哼一声,扭过脸不说话。梁冶的东西还在他后穴里,停着不动都是刺激,还要折腾他别的地方,还要问这么多话。他根本不想在这时候陷入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面。而且喜欢这两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吗?喜欢都不能,爱又如何?他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他不配爱。
等了半天没有回答,梁冶凉凉的说:“呵,不爱我没关系。你是个傻子,我不要傻子的爱,我只要傻子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
任粟抬眼看过去,结果梁冶也看回来,两人不满的对视了半天,不知道勾动哪条神经,再次天雷地火的吻到一起。梁冶一边深吻,一边缓缓抬腰撞击任粟下面,让任粟舒服的同时不至于受到太大刺激。
任粟果然喜欢这样温柔的方式,抱紧梁冶的脖子,手指在他背上忽轻忽重的抓挠着。
如果仔细看的话,他会发现那上面都是自己留下的印子。
梁冶大概皮太厚,感觉不到疼痛,也就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他们抱得那么紧,恨不得骨血相容,每一寸贴到一起的皮肤泛起酥麻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屋里显得热烘烘,空气凝滞了一般,宛如热流粘糊糊的流淌,沾在皮肤上化为滚滚汗珠。
打开的两面窗户不曾送进丝毫微风,只有几声寂寞的蝉鸣鸟吟,还有说话声。
这声音是从走廊上来的,隔着门其实很微弱,两人却敏感的捕捉到了,那说话的人是梁成鸣。
任粟惊得一动不动,他跟梁冶身体还连在一块,正像小猪似的趴在人家腿上,他那狭小的后穴橡皮圈子似的箍住了梁冶的性器,因为惊恐缩得死紧,梁冶想拔都拔不出来。
他有片刻的呆滞,头脑迟钝做不出任何反应。结果梁冶抓住他的臀瓣,将性器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不要!任粟瞬间飙泪,堵着嘴巴无声的哭泣。
梁冶把他拉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上,拿开那被眼泪口水沾湿的拳头,换成自己的大掌盖在任粟的嘴上。他另一手掐着任粟的腰,开始了一连串又狠又凶的撞击。啪啪啪响声不绝于耳,单薄的铁架床要命的呻吟。
敏感点被连续重捣,浑身有电流窜过似的,每一根毛孔都噼啪着战栗。小穴流下许多水液,苦苦蠕动着容纳大棒的操干。
“嗯啊”任粟呜咽着射出来,同时指甲抠紧了梁冶的大腿,将那柔韧的大腿肌肉抓出了血痕。愤恨又控制不住的,眼里冲出一波咸苦液体。
病房门打开,脚步声陆续进来,梁成鸣浑厚开朗的声音问道:“梁冶呢,这小子又跑哪儿惹祸去了?”
病房中间一道帘布,外面还有一张空床,他大概以为梁冶不在。
任粟陷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力是模糊的,心灵却很敏感。马上他们就要被人发现了,他们不堪的样子,背德的行径
同行的还有其他人,他们提醒说帘布里面还有床位。梁成鸣停在帘外三步之遥,梁冶哑着嗓子开口:“爸,你别进来。”
说话声立即停止了,一阵奇怪的寂静,接着梁冶说道:“我女朋友在这儿。”
外面嘈杂了一阵,梁成鸣大概是最后出去的,训斥了几句话,走时不忘帮儿子带上门。病房里恢复寂静,梁冶看向怀里的人,见他满头大汗,余怕未消,那睫毛上颤颤的挂着水珠,像夏天里一朵经历风吹雨打腰肢摇摆的玫瑰花。他邪邪的笑了一下,不怀好意的说:“吓到了吧。”
任粟甚至不想跟他理论,骂人的心都没有了,只有无尽的空茫与疲惫。
梁成鸣再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自然剩下梁冶一个。他没什么心情继续住院了,吊针都没打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碍于在场人多,梁成鸣不好说什么,本来还要让梁冶当面向那位挨打的同学道个歉,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梁成鸣当然不想让儿子当众人面忤逆自己,这话只不提,且他在校长办公室交涉半天,早已把事情摆平。
接下来的内容无非是演戏,梁冶表示悔过,梁成鸣表示作为一名父亲的无奈和忧虑,以求让事态影响尽快减小。梁冶平时作为一名神秘的校园人物,本就引人注意,打架的事情传久了难免有各种难听的猜测。好在说到演戏,父子俩人都没什么好担心的。
任粟由梁冶的手下护送离开,回了酒店。休息到晚上,梁成鸣打电话回来让他出去。是晚宴,任粟到的时候人差不多齐了,一家优雅的餐厅,属于两家人的会面。
梁成鸣这次来不仅解决儿子的惹祸,顺便解决了儿子的终生大事。裴云梦的父母特意来与梁总见面,双方都希望促成这一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