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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误会/hua房羞辱(重复章节不要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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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压。

    他期期艾艾的哭着,心里苦涩的想现在还有谁把自己当成小妈,恐怕只有自己了吧,真是可怜鬼。又哽咽着祈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四周玻璃都是透明的,万一让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梁冶嘲弄的说你以为这个家里有人在乎你什么样子吗?随后把他拉起来,粗暴的扯到椅子边上,自己在那太阳椅上好整以暇的半躺半坐,任粟就立在他面前,像个挨训受罚的学生。

    任粟已经是半裸,再脱光简单的很,只需两个步骤。他先脱的背心,脱掉背心就磨磨蹭蹭不肯继续了。梁冶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放光,“你居然还有乳房,你不是男人吗?怎么这胸脯跟姑娘一样圆滚滚的?”

    然后他自问自答,“我知道了,因为你是双性人,所以连女人的奶子都长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只有下面的逼跟女人一样。”

    任粟羞耻的头皮发麻,脑袋恨不得埋到地下,目光乱扫毫无焦距。梁冶坐起来残忍地拧他的乳头,质问:“你这奶头怎么回事?这么红这么肿,是被谁夜里舔出来的?”

    奶头两个字让任粟狠狠抖了一下,热流像从心尖上窜出来,身体受不住的发汗。拧得又痛,他哭泣般的哼了一声,对方却还不放过,微微粗粝的手指在乳头上反复摩擦,磨得要起火。身子均匀的颤颤发抖,醉人的酡红遍布了胸部和锁骨,梁冶盯着那艳丽的颜色狠咽了一口唾沫。

    “别,别磨了。”任粟可怜兮兮的祈求,“疼,我疼。”

    “疼?我看你舒服得很,小奶头都硬得不像样了。”

    两指夹住乳头,像要夹出奶似的转着挤,熟悉的疼痛和快感,任粟果然露出点沉迷,湿润的双眸藏也藏不住那里面的媚意。梁冶一看见就生气,扇他的奶头,“揉个奶就浪成这样,你不是不给看的吗?”

    任粟哈着气,无意识的挺起胸,“我没有,是你强迫我的。”

    “我强迫你?”梁冶带着他的手摸到下面,一把扯掉小裤头,“你这小玩意儿是我弄起来的?”

    任粟的小肉棒翘着,铃口湿润,在梁冶的恶意拨动下不知羞耻地点着头,果然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

    实在是太羞耻了,任粟快哭出来,扭着屁股躲避,那人却按着他的屁股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你放开我,快放开!”他沙哑地喊,嗓子里像塞满了干涩的沙子。

    梁冶的手指仿佛吸在了任粟屁股上面,一刻不停的揉捏臀肉,见他还要跑,照那臀尖拍了一巴掌。又是熟悉的痛感,包括男人以疼痛作为的惩罚,全都成为印刻在身体里的记忆。此刻苏醒过来,让任粟本能的咬牙忍耐,这似乎成为某种特定的习惯。

    恍惚听到男人要他叉开腿看他的下面,任粟呆了一下,屁股往后坠着躲,鼓翘的屁股几乎坐在了男人宽大的手掌上。

    梁冶沙哑的又重复了一遍,“把腿分开,我要看你的骚逼。”

    任粟本能的反驳,“不骚”

    好像是那些荒唐的夜晚,也有男人对他说出荒唐的话,提出荒唐的要求。可无论他怎么反抗,对方还是坚定的执行自己的计划。握住他的腿根,粗鲁的往两边掰,看到下面湿漉漉的肉缝后动了动喉结露骨地嘲笑。

    “湿成这样了还敢说自己不是骚逼,我看应该叫烂逼。你看看你这个水儿,哪个女人比你流得多。还有这个味道,就跟路边叫人操烂了的妓女一样。”

    花穴随着男人的话语收缩得越来越快,淫液越发汹涌的往外流淌,甚至自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任粟后仰着坐在男人手掌上,光着身子让人查看品评下面的器官,神经绷紧到极限,好似随时要爆发出一声尖叫。最让他受不了的,却是下体那一波一波奔涌的羞耻快感。他好想,好想用手去堵住那个不断张合的小口。

    梁冶代替他实行了行动,粗砺的指节从中间狠狠顶开,又扒着他的两片花唇,“原来你这逼不是闻着烂,是本来就烂了,阴唇肿得这么大,还往外翻着,是不是趁我父亲昏迷的时候找男人操你了?”

    任粟像被人戳到痛处那样猛一哆嗦,眼泪止也止不住,珠子似的成串往下落。也不敢顶嘴了,嘟嘟囔囔的说没有,自己是干净的。

    他有点魔怔了的重复,突然那低语变成了尖叫,斜着往上扬,原来一条滚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肉缝,四面八方舔他的淫水,又卷住阴蒂狠命的吸。

    任粟的灵魂像要被吸走了,阴蒂硬得像小石子,红红肿肿的胀痛着,穴口噗呲噗呲喷水,全被舌头裹走卷进嘴里。

    任粟从未被人舔过那里,他自己连抚慰都不愿碰那个地方,此刻却被一个男人用嘴紧紧含住,像要吸干他似的吸他的淫液。他揪紧男人的头发,控制不住的用力,腿根在男人脸侧磨蹭,又湿又骚的气味不断喷涌出来。在这种有违常伦的行为中,他获得离奇的快感,意志犹如掉进了死亡的漩涡。

    “额嗯额嗯又吸到了,好会吸别舔了,不行额嗯啊啊!”他仰脸呻吟,炽烈白光漫天盖地射进眼睛,让他像盲了似的失去视觉感观,只剩下腿间的极致酥麻和侵入四肢百骸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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