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见识!”明悦说着,转身一把勾过楼锦的脑袋来了个法式深吻。
楼锦比明悦高一点,又站得有点远,这一带差点没把她带摔了。但比起摔倒,嘴上的温软更让她觉得讶异。然而很快她就化被动为主动,带着明悦的小舌一起飞舞起来。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胡艳指着她们俩齐骂,而围观的群众,一半在呐喊喝彩大声叫好,一半觉得恶心,骂骂咧咧不止,甚至还有人向着她们吐口水。
吐口水的被楼锦一个冷眼,也没敢吐两人身上。明悦被楼锦吻得无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某人这会儿正窝在楼锦怀里喘气。人群里有不少人表示再来一个,明悦可耻地脸红了。这些人真是喜欢凑热闹!
“看够了?你可以走了。看在多年的情谊上,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借钱的事,你还是找别人吧。变态的钱我怕脏了你的手。”楼锦说着,抱着明悦准备离开。
听到离开,胡艳才惊醒过来自己的目的。生活像一个千斤坠拉着她往深渊里落。她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姿态,放低了语气,恬着脸: “求求你了,再借点钱给我吧。楼锦,楼锦,求求你了。我已经没办法了,求求你了,再借一次给我吧。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
她已经走到了绝路上。她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如今成了赌徒,把家里赌得一干二净,她什么也没有了。她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他们都不再借给她钱。可家里的孩子还等着吃饭,要债的还堵在门口,这个月的水电费房租都还不知道在哪儿。
“求求你了,楼锦,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胡艳拉着转身走开的楼锦的衣服,楼锦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
“上个月借你的钱不用还了,但我不会再把钱借给赌徒。”
楼锦走了,带起的风吹倒了胡艳心上最后一颗稻草。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然后拖着身子走向了更黑暗的地方。她要活下去。而人群也开始散开,这场闹剧结束了,很快,会有其他的闹剧开始上演。
回到店里,明悦挣开楼锦的怀抱,一声不吭地进了里间。楼锦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明悦闹别扭的原因。又想着早上这么一闹,她也没了做生意的心思。索性将门关了,自己也进了里间去。
进到里间,发现客厅没人,她在桌上的碗还依然在。楼锦将碗收进厨房洗掉,可厨房里也没人,而垃圾桶里有一碗冷掉的面。
摸摸自己的下巴,楼锦挑眉,觉得有点意思。轻笑一声,眉眼弯弯地往卧室走去。然而,卧室的门被反锁了。
“咳咳,悦儿。那什么,我来收拾行李,我准备一会儿就回老家了。”楼锦在门外敲着门说。
明悦听了怒从中来,气冲冲地开了门,自己就往外冲。楼锦赶紧拉住,把人固定在怀里。凑在明悦耳边轻轻地问:“去哪儿?”
“回家!”
“等会儿再回去。帮我收拾东西。”楼锦咬着明悦耳朵,暧昧的气息开始升腾。
“你自己收拾。”
“不会。”楼锦咬着明悦的脖子说,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明悦的举动在她那颗原本火热的心上添了把柴。现在她的火还没熄,浑身血液还在滚烫。
“你走开!”明悦恼,拿手拨开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可那脑袋拨开后又自己回来了。只是这次,明悦再没有力气推开身上人。
她的脑海里放起了烟火,好像在华灯璀璨上炸开了花。有无数的光星在黑色里闪烁,脑子里全是嗡嗡地响,心底的岩浆开始喷发。一股股的热流从一个跳动的机体开始流向全身的筋脉,沸腾的血液灼烧,她在那火海里飘摇。
这是同以往不一样的热忱。明悦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一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上人的衣角。楼锦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门框上。一场大扫荡拉开了攻城战的帷幕。
只不过,兵临城下时,楼锦想起了墨家的兼爱、非攻。于是,她退兵了。明悦恢复清醒的时候,转眼想看看楼锦的身影。然后窘迫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衣衫不整。
白色的天花板并不能使她绯红的脸色迅速恢复正常,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一片火热,于是羞涩地在床上翻了个滚,把自己埋进了枕头。
楼锦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窝了个缩头乌龟。刚刚灭掉的火差点又往上翻,她赶紧收收心,走过去把缩着的一团从枕头上拎起来:“去洗个澡。”
明悦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一眼楼锦,却不想听到楼锦一声抽气,赶紧甩开手,蹿进了浴室。楼锦被这一遛烟儿的动作弄得想笑,刚刚翻上来的火星也给灭了。
正好,现在可以穿衣服,收拾东西,一会儿就能带上媳妇儿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进来有事忙碌。搁置了一个月没更,实在是抱歉啊。不过现在好了,不会太久不更的。好了,作者君去码字,先送上一章肥肥的吧。。。虽然没有肉。。。
☆、回乡
等明悦从浴室出来时,楼锦已经将几件换洗的衣服收拾好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