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清香,连带着烤出来的肉香味都特别诱人,乔羽正美的冒泡,迫不及待地想啃上两口,突然见那三个人静了下来,齐齐地往她身后看。
乔羽心里毛毛地,也不知背后是什么,也不敢贸然转身。冠卿做了个稍安的手势,只见宫神官从地上捡起块石头,青葱般的玉指轻轻一捏,那石头便碎成了几块,乔羽瞪着眼睛,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见宫神官手腕轻轻一挥,自己身后不远处,几声凄惨的兽嚎,接着一阵枝叶摩擦野兽奔走的声音。
三娘这才站起身,往乔羽身后走去。乔羽跳起来,跟了过去,只见没过小腿的野草丛里,躺了五六只野豺。
三娘蹲下去,用手一摸,低声说,“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宫神官居然这么好的功夫。”
乔羽也蹲在她身边,看看那几只野豺,只觉面目可憎,“死了?”
“没。”三娘踢了那野豺一脚,“被神官击晕了。但它的肉腥得很,一点也不好吃!”
乔羽眼珠一转,嘿嘿笑,“这下可是替我省钱了。”扯来野藤,将那野豺的嘴和爪子全都捆了起来,拖回了烧烤堆旁边。
乔羽拿了匕首,乘着野豺还没醒,将它身上的毛剃了个一干二净,除了爪子和头,乍一看,还以为是贵妇犬。
乔羽将那六只野豺通通都剃光,这才去洗手,笑眯眯地坐回去啃烧烤了。
由于幼幼坚决拒绝驮野豺这个有伤自尊的任务,放上去也被它颠下来,来回好几次,摔得那只野豺都有了唯求速死的心了。
所以众人只得拎着六只野豺,花了老半天的功夫,才回到了平津阁。
花浓已在那儿等着了,“陛下已经批准了你的请求,还命我协助,务必确保你的安全。”
乔羽笑眯眯地,只是连声说好。
花浓问,“天色了,今晚怎么安排?”
“回府啊!”
“那谁呆在这儿?”
“它们。”乔羽一指地上躺着的野豺。
花浓一头雾水,三娘把她招呼过去,从马车上卸下了好几只笼子,抬进了大殿里。
第一只笼子用粗木棍扎起来,只留了人的手臂进出的宽度;另几只,大小也差不多,但笼子的间隙却大小不一,最细的,连手指都插不进,而最后一只,竟是一只大木箱,两侧扎了一些比筷子眼还细小的通风空。
“有用吗?”花浓很怀疑,几只野豺能解决什么问题?
“试试看吧。”
乔羽将那几只野豺分别装进了笼子里,三娘用铜锁将笼子锁得死死的。
花浓不解,“就这样。”
“借刀一用。”乔羽拔了花浓的腰刀,通过笼子的间隙,割断了野藤,有两只野豺已经醒了,一能动了,立刻像疯了似得在笼子里打转。
三娘将最后一只野豺又打晕了,解开了野藤,扔进箱子里,锁了起来。
乔羽将腰刀还给花浓,拍拍手,“走,今晚还到宫大人府上唠叨一晚。”
宫神官笑,“求之不得。”
众人回转宫家府邸,秉烛谈笑,一夜无事。
帝京风雨多秋意〔7〕-亡之华宴
次日清晨,众人赶到平津阁大殿外,心中多少有点忐忑。
花浓比乔羽还迫不及待,第一个跑进了大殿。
三娘紧随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笼子,“都死了?”花浓皱着眉,用腰刀拨弄着野豺干枯的尸体。
乔羽看了看,那只缝隙最细的笼子,那只野豺也死了,“打开箱子。”
众人几乎是摒着呼吸,期待着这最后的结果。当箱盖在乔羽面前打开时,乔羽不禁一愣,但也暗自松了口气。
那只野豺躺在木箱的一角,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却没有成为干尸。
花浓一把将野豺拎了出来,用手一摸,“还活着,只是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抬头对霍三娘,“是不是昨天你下手太重,它晕到现在还没醒。”
三娘此刻终于心里踏实了点,也有精神跟花浓说笑,“怎么可能,我昨日把它扔进去时,是平躺着的,刚才它却是蜷在箱角的。”
宫神官对花浓说,“去取点水来,看能不能把它弄醒。”转头想对乔羽说些什么,却见她蹲在那只缝隙最细的笼子前,用一只锦帕在仔细地擦拭。
不一会儿,花浓取来了水,泼在那野豺的身上,只见它微微地抽动了几下,眼睛眯开一条缝,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花浓有点不耐烦,将它拎到风口处,不一会儿,那野豺渐渐有了反应,抽搐的幅度越来越明显,夹着尾巴,蜷缩在地下,不停地发抖,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野豺生性暴虐凶残,有时为了食物,与虎狼争斗也是常有的事。是什么东西居然把它吓成这样?”霍三娘盯着地上那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野豺,不由得问宫神官。
宫神官无言地摇摇头,转过身去,看乔羽。
乔羽将几块锦帕,在地上一字铺开,自己蹲在一边细细得比较,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