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出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冠卿一愣,燕然诡笑,将他的领口往下一扯,果然胸前还有一朵鲜红的梅花。
燕然嘿嘿直笑,替他拉好衣服,解开穴道。冠卿脸通红,又不好着恼。
燕然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了下来,见冠卿窘迫地站在一边,一把把他也拉坐下,“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大婚两年多了,天天腻在一起,居然还没圆房?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行?”
冠卿的一张俊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大婚的时候,小羽就说过,她还小,过两年再做夫妻。”
燕然嗤笑,“那现在也有两年了,她眼见着成了帝京最香的那块肥肉,你们两个盖着被子说故事,累得我跟三娘天天扮黑脸,将那些名家公子的帖子画像往外扔。”
见冠卿想笑不敢笑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冠卿,我和三娘比你长了几岁,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一直将你当成亲弟弟看,我们的事情,你是再清楚不过了,就是那么差了一点,让我和她之间受了好几年的苦,若不是有小羽,只怕我们是要抱憾终身了。所以想来,男女之间,和人间诸事,莫有不同。一朝行差踏错,往往就回不了头。”
“这两年你们深居不出,所遇人事皆有限,故而变数也小。可你想想看,小羽正是青春年少,然其文采谋略,同年之中无一人能及,人如珠玉,无论是陛下、太女、皇女或是卫相、宫大人,谁都不会放她悠闲。此次临渎之行,虽说炎赫在其中推波助澜,可太女、皇女、陛下、卫相、郡王,谁没有份?只不过用心各异而已。”
“此次出行,小羽必定是出在风尖浪头之上,而以后回到帝京之后,我们府中就不会再象这两年这样平静了。”
“虽说象你与玉竹,已经可以称上是绝世美人,可小羽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你怎么就敢肯定,日后就再没有人能入她眼中?她若不懂情,你便教她情,她不懂欲,你便教她欲。而且你我都是男子,一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知晓。这两年,玉竹在府中,只有在看见小羽的时候,才会颜色尽开。我们也很心疼他,也一心想能成全他。可现在连你的好事都未成,你们真真要急死我们。”
“小羽不会随便喜欢一个人的。”冠卿听了半天,终于应了一句。
燕然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憋过去,手指一伸,又将他点坐在那里。“我不管她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你现在必须让她喜欢上你,而且要爱得生死不相离。”
冠卿虽然动弹不得,但嘴上还促狭地追了一句,“就像你和三娘一样。”
燕然两眼一瞪,颇为得意“对!”
冠卿笑,“好了,我知道了。等她待会回来,我便跟她说就是了。你还是把我解开吧。”
“你先给我安静地坐着,我说你听,有不懂地可以问。”说着,燕然打开了食盒的盖子。
冠卿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脸色瞬间又开始赤红,“你,你,你...”
燕然得意地笑,“我什么?你要知道找这些东西多不容易,你看这几对泥人,可分可合,神态姿势肢体,看得一清二楚,我跟三娘又不能真地做给你们看,只好拿这个讲解,你们只要能将这几种姿势学会了,这里还有我的手绘本,里面可都是鸳鸯阁的精华,供你们自行研习。”
冠卿的额头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
燕然拿少见多怪的眼神瞅他,“性事,本来就跟用膳如厕一样,是人天生的反应,有什么好害羞的。只不过,有为性而性,有因情而性的。有性无情,如同大啖美食而后腹泻一空,任是天仙般的妙人儿放在她面前,也是修不出个正果来,沉迷其中,最后不过是淘空钱财,淘空身体的下场。而因情而性,抑或因性生情的,足以让情性互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羡鸳鸯不羡仙,便是这样的道理。”
燕然见冠卿又羞又窘的样子,顿时“恶向胆边生”,故意将一种一对泥人捧到他眼前,“怎么?不明白?”
说着将那泥人拆开,那泥人中的女子,仰在春凳之上,下体打开,玉腿分置在两侧扶手之上,那男子阳具怒挺,双手紧握女子纤腰,闭目皱眉,作奋进状,而女子满面春色,疑嗔似喜,神态动人。偏偏燕然还不饶他,将那两个泥人一分一合,作交欢状。
冠卿不敢再看,忙闭上眼睛。
燕然不依不饶,索性将凳子挪到他身侧,套在他耳朵上说,“男女交合,可从情动开始...”足足说了半个多时辰,而且越是冠卿流汗越多,他就讲得越是声情并茂。
朝登剑阁云随马【2】
就在燕然兴致勃勃地将双手伸向那食盒的最下面一层时,冠卿身子微微一动,燕然心知不好,但已经迟了,有口难言,上半身也动不了了。
冠卿在他肩部捏了两把,他的双手就软绵绵的垂下了。
燕然用眼死瞪着冠卿,冠卿摸了摸几乎湿透的后背,一把将他拉起,推到门外,“去找三娘吧,她知道怎么解开你的穴道。”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希望你刚刚说的,今晚你跟三娘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