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伸懒腰呢?”蒋华安笑眯眯套话,“男宝宝一般比较调皮,我猜是男宝宝。”
“我觉得……”贺圆说了一半,意识到这是蒋华安想套话,一下就止了话。嘿嘿,若自己同意是男宝宝比较调皮,就承认肚子里至少有一个是男宝宝。我偏不说偏不说。
两个人斗着心眼,轿子到了将军府大门口。蒋华安先下了轿,又伸手扶贺圆下轿。早有婆子丫头等人迎上来,拥着进了府。
至晚上人静,蒋华安只趴在贺圆肚子上听动静,喃喃道:“宝宝下午伸了懒腰,晚上怎么不伸了?”他说着话,耳朵忽然一颤,好像被东西轻捅了一下,一时意识到是宝宝又动了,却屏住气察看着,却听贺圆惊喜嚷道:“宝宝又动了!”
“我觉得现在动这个宝宝不是下午动那一个。”蒋华安抬起头,严肃道:“这一个一定是男宝宝了,这一伸懒腰,倒像是一拳砸在我耳朵上,透着勇猛。”
贺圆不由掩嘴笑了,宝宝才四个多月,这会就勇猛了,亏蒋华安说得出。
蒋华安自打贺圆怀了孩子,足足忍了几个月,这会身子撑在贺圆两腿间,仰了头跟贺圆说话,见她笑花枝乱颤,却有些心猿意马,伸了手去握贺圆足踝,轻轻揉着,却不作声。
“安哥哥!”贺圆柔媚叫了一句,半坐起身子去拉蒋华安,见他顺势爬到自己身上,因怕压着自己肚子,却用手撑在身侧,俊脸潮红,却是动情了。不由低低笑道:“我悄悄问过老大夫,老大夫说胎儿四个多月却是稳妥了。有些事情只要小心些,并非不能做。”说着伸手去抚蒋华安胸口,主动亲了过去。
因贺圆是头胎,又是双胞胎,尚婕嘱她事事要小心,又怕蒋华安忍不住会乱来,却安排王妈妈睡在前头耳房中,以便警示蒋华安。蒋华安这会虽禁不得贺圆挑逗,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微微喘气,含住贺圆耳垂道:“圆姐儿,真不要紧么?”说着话,早已上下其手。
“嗯!”贺圆转个身,让蒋华安从背后搂住自己,两个人贴紧密。蒋华安哪里忍得住,已是动作开了,正要入港,忽然听得耳房内有人“咳”一声,却是王妈妈声音。王妈妈年老,晚上睡眠极浅,兼她虽口齿不清,偏生耳朵极灵。这会莫不是听到什么了?蒋华安一边想着,一边暂停了动作,悄悄伏着。
良久良久,王妈妈再没有动静。蒋华安度着王妈妈睡着了,两只手又活泛起来,身子贴在贺圆背上,悄悄寸进,贺圆情动,不由轻喘。蒋华安一时松懈,也喘了起来,正到要紧处,忽然听得王妈妈在耳房内很用力“咳”了一声,两人一时都僵住不敢动。
痛并快乐着
王妈妈是不是不睡觉,专门竖着耳朵听房啊?贺圆暗暗嘀咕着,上半身向前弯了弯,下半身与蒋华安贴更紧。蒋华安受不得贺圆这么一贴,又动作起来,随手拿了枕边一条手帕子咬在嘴里,以防发出声音。
在蒋华安攻势下,贺圆忍不住“嘤”了一声。蒋华安情急之下伸了手去捂贺圆嘴。贺圆一时微微张开嘴,含住蒋华安一只手指,恰好蒋华安加大了动作,激动之下贝牙一咬,却咬在蒋华安食指上。蒋华安闷闷一哼,痛并快乐着!
因是暑热,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蒋华安怕贺圆劳累,按着她道:“你别动,我去拧巾子给你擦擦。”
“别惊动人!”贺圆咬唇笑道:“小心王妈妈又咳起来。”
“不知道,还因为咱们偷情呢!”蒋华安在贺圆耳边呢喃,“不过,倒比先前更得趣。”
贺圆本来红着脸,听得蒋华安胡话,又有些荡漾,伸手指戳戳蒋华安胸口。不想蒋华安一伸手捉住了她手,放在嘴边轻亲,没一会就忍不住亲到手腕上,渐渐滑行至肩膀。又低语道:“王妈妈没动静了,看来这回真睡着了。不若咱们再来一次?”蒋华安话音一落,王妈妈声音又“咳”了起来。贺圆忍不住笑了。蒋华安没法子,只得悻悻停了动作,跳下床往暖炉上提了温水,倒在铜盆里,浸湿了巾子,拧了给贺圆擦身。
贺圆擦了一把身子,一时却又口渴。暖炉上温水已用了,桌上茶壶倒还有半壶红枣茶,蒋华安自己喝了半杯,寻思天气虽热,却怕贺圆喝了冷茶不好,待要叫人备热茶,又生恐扰丫头婆子全不安生。一时端了半杯冷茶到床边,坐到床上扶贺圆起来,却不把冷茶喂贺圆,只自己喝了一大口,在嘴里含得温温,这才嘴对嘴喂过去。
喝完半杯茶,贺圆舌头却被吮发麻,身子又有些发软,轻捶蒋华安道:“我哪里是喝茶,分明是喝你口水。”
“你要嫌,把口水还我!”蒋华安说着,又凑在贺圆唇边吸吮。贺圆只轻轻推他。两个人又打闹了一会,这才各各躺下安歇。
蒋华安和贺圆作了一场运动,这会早累了,一挨了枕头,没多久就酣然入睡。只可怜了王妈妈,上半夜竖着耳朵听动静,错过了入睡时间,下半夜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直熬到天亮,梳洗完出门,却碰到了李妈妈。见李妈妈也一脸憔悴,王妈妈诧异了,拉住李妈妈,牙齿漏着风问道:“李妈妈,你也一夜没睡好?”
李妈妈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