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开了个玩笑然后又认真的说“我是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的,嗯,算是个遍布全球的志愿救助组织吧,今年来到约旦,开始到处在难民营游走,进行救助等。”
“真厉害。”舒窈说“比起我这种杯水车薪来讲厉害太多了。”
“哪有。”苏子佩被人夸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也只是在难民营,没什么危险,那些长期在军队里,战场上的才真的厉害呢!”
苏子佩的脸上总是带着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不免让舒窈想到八个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骚动了起来。
“怎么了?”苏子佩察觉到她的不安,把手伸到她的额头上,关心的问她“不舒服吗?”
“不是。”舒窈小声的说到,“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你明天还来吗?”
“嗯,我会在这里待半个月。”苏子佩点点头,舒窈在她眼里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
“那好,要不..要不我们明天见?”舒窈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她的面前,自己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好。”得到她的答案后,舒窈心里也开心了起来,转过身离开了,没敢回头,一路小跑着窜进自己的车里,发动的时候,偷偷的从后视镜看了过去,看见苏子佩还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的车。她站在广阔荒芜的大地,就这样随意的怀揣的手,真的有股“大丈夫”的感觉,要是她是男的就好了。舒窈心里一惊,连忙踩下油门,甩开了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
接下来的十几天,舒窈每一天都来这里,和苏子佩的接触越来越多起来,她已经24岁了,在红十字会里当志愿者已经3年时间了,走遍了亚洲百分之八十的国家。比自己大四岁,却拥有着比自己多出五倍不止的经历,舒窈已经被她完全折服了。
每一天她都静静的在一旁看她给这里的难民看病,陪着她一起分配食物,医用物品,和她一起跟这里的儿童做游戏,踢球,这十几天的日子,是她在约旦度过最与众不同,最难忘的日子。
可是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疑问,她看着苏子佩的时候,总是不自觉脸红,她已经20岁了,这种感觉根本就是陷入爱恋。可是她不敢说,她怕一说出来,苏子佩就不和自己当朋友了,每一天能看到她总是开心的,陪着她做一切有意义的事。
暗恋着一个人的心情,就像是瓶子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还是真心而倔强的等待着。
“子佩。”舒窈和苏子佩坐在不远处的土堆上,今天是苏子佩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她情绪低落的问“你明天就会离开了吗?”
“嗯”苏子佩轻轻的点了头,目光看向远方,没有说多余的话。
“你会哪里呢?还会回来吗?”舒窈跟随着她的目光,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荒芜。
苏子佩说“不知道,我总是在飘泊,下一站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嗯。”舒窈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内心抑制不住的乱跳,对一个浪子动了心,真是太苦涩。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风中,感受着这不一样的宁静,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子佩,我..我..”舒窈的脸又红了起来。
“嗯?”苏子佩转过头,看到舒窈欲言又止。
“我想说,我可能..”
“可能什么?”苏子佩看向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苏子佩深邃的眼睛,似乎已经把她心里所想的看穿,舒窈像是受到了蛊惑,张口说“我可能喜…”
“快跑!恐怖分子袭击过来了!”话还没有说完,在不远处的哈西姆大声了叫喊了起来。苏子佩一下子站起来,看向远处,尘土飞扬,看样子有人过来了。
“该死!这里怎么会有袭击!”苏子佩拉住舒窈的手,快速的跑下土堆,焦急的对她说“你快走!招呼着孩子们先上你的车,就在前面不远处,那里有另一个难民营。”
“你呢?”舒窈紧握她的手,不愿意放开。
“你放心。”苏子佩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个让她安心的微笑“我先疏散这里的其他人,马上就能跟过来。”说完,甩开她的手,大声的叫着危险撤退的信号,开始有序的疏散着人群。
“阿窈!”哈西姆跑了过来“快走。”
舒窈也不敢多待,枪声越来越近了,她拉住哈西姆的手往前面跑了起来,孩子们也跟在她的后面,她感觉把车门打开,让孩子们一个个的进去。要到哈西姆的时候,他一脸的慌乱正在四处的寻找什么。
“哈西姆,快上车!你在干什么?”舒窈想要把他推上车,可是哈西姆甩开了她。
“我的胸针不见了!”他还在四处的找。
“掉了就算了,我在送你一个!”
“不行!”突然他看到了远处掉落在地上的胸针,小天鹅孤单的躺在地上发出闪闪的光亮,他高兴的冲过去,快速的跑到了胸针的地方捡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泥土,站在那里对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