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勾起,很是迷人。
男人比余安高了足足一个头,使她不得不仰着头看男人:“让连公子见笑了,我这腿受过伤,不得吹寒风。”余安望望四周,“不知公子深夜来访,可是有要事找余安?”
连靖漫不经心地挑起余安的头发,余安微微偏下头便停住,任连靖挑摸。
见余安面无表情,连靖也没了意思,他生平最喜欢如云华公主般风骚识趣的女人,这余安虽生得美,奈何他刚从青楼中来,正是餍足时,便不再调戏,他拿出一包锦囊抛给余安,“这是那边来的任务,你看后销毁即可。”
余安把锦囊塞入怀里,“公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有是有。”连靖不怀好意地笑笑,把余安逼到墙角,“只是现在公子我心疼你怕寒气,不然定让你好好服侍我一番。”
余安心知这类人的性子,如她推脱害羞反更会激起他的兴趣,因此也不推开连靖,只是先应承道:“若公子有天用得着余安来端茶倒水的,余安定不推辞,只望到时公子不嫌余安手笨得就好。”
“我哪里会嫌弃呢!”听到余安不曾推辞自己,连靖在心里已经把她当做是自己身下人了,心中狂喜,恨不得马上与她亲近亲近,却奈何天色渐亮,他虽轻功了得,也不可久待。
思考片刻,连靖快速从余安怀里掏出一方红莲帕子放在鼻前,跳到假山上,“姑娘这帕子我就先帮你收着了,待姑娘何时有空自行来讨便可。”说完,连靖便消失在庭院里。
余安抢夺不及,虽知给自己留下隐患,但想到自己当初只答应帮胡人办好一件事,他们就会放了她娘。余安觉得自己只要快点结束这事便可大不用搭理连靖了,回去的脚步不觉快了些许。
回到屋里,余安才小心打来锦囊,里面只有一条白绢,上面用胡语写了三个字:‘杀王朝’!
是夜,余安烧毁白绢后,在床头呆呆地坐了一夜,若王朝死,她和娘真的可以远离尘世吗?
晨光初起时,余安才洗了把冷水脸,待汀兰进屋时,余安已经洗漱妥当。
汀兰看余安在洗脸,微微愣住,忙上前多下余安手里的面巾,“姑娘怎就这么早便醒了,这天都快入冬了,快快快,这冷水可使不得,待奴婢给姑娘烧盆热水来。”
余安拉住要往外走的汀兰,“不用了,我已经洗好了,今天渟文苑那我自己过去就行。”
说完,余安不等汀兰做出反应,径直出了两竹院,往渟文苑小步走去。
☆、十五、逆子
在渟文苑踌躇片刻,不等余安进门,王朝便掀开帘子来到院中,正好看见门口的余安,清丽佳人,淡妆粉黛恰显风情,却有几分疲惫。
“既然来了,怎不进来。”王朝朝门外喊道。
余安微微一愣,然后跨过院门,径直走向王朝。
王朝垂眸看向比自己低半个头的余安,“怎么如此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夜里不好好睡觉,到何处逛去了?”
余安心中一惊。
“没。”镇定住自己,余安揉揉自己的眉毛,“只是夜半猫叫,让人心烦。”
“哦,府中有猫?”王朝抬眉,“我竟不曾听到过,还是说本将军近来好觉太多,不曾注意这些细节了。”
余安笑笑:“将军说笑了。”
王朝的话,余安听得不安,自己是想和她提个醒,但又不想卷入这些事中。因为余安是不想对王朝动手的,她是这十多年来除了娘亲给过她最多依靠的人。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我现在要晨练了,你快去准备好我待会要用的洗漱用品。”
“是。”
余安退到里间,这里热气还浓,没有寻常女子的脂粉味,却有种让人很心安的感觉。
半个时辰过后,王朝回到屋里,当着余安的面,毫无忌讳地脱下汗衣,拿起余安为她准备好的面巾擦拭几番直接甩到余安手里。
余安有些脸热,低着头出门换水。
待余安回来时,王朝已经穿戴完整正在用膳,边上站着一脸为难的王卫。
“将军,您真的不过去一趟吗?”
王朝很平淡地说:“不去。”
王卫眼眶微湿,面露为难:“可是那边毕竟是将军的父母亲族,将军这样做会被那些人给骂死的啊。”
“呵。”王朝满脸的不屑,“他们除了说我忘恩负义,不重亲族,还有什么说道。”
“可是。。。。。。”
“王卫。”王朝打断王卫的会,不快道,“你跟了我这些年,你也知道我的。我当初会收你,也是看在你父亲曾经帮助过我的份上。如果你要是想回去,我将军府绝对不勉强。”
王卫被王朝说得刷地眼泪直流,直接跪在地上,“将军不要敢小的走,王卫绝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王朝挥手说:“没有就先出去吧,我还要吃饭。”
“是。”
看着王卫很委屈地出去,余安不懂该和王朝说什么,想到昨日夜里连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