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边的卫将军,介绍起来:“这是你姐夫,卫用。”
卫将军识得眼色,立刻憨笑着与我打招呼:“小……小姨子。”
“呵呵,将军姐夫好,早想见见姐夫,果真品貌出众仪表不凡,怪不得能得到姐姐的芳心。”我将他一顿夸,他面上露出一些不自然,又呵呵呵地笑了一阵,算是回应了我的话。瞧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来这将军整个一憨包。
“北儿,来这儿坐,先吃一些点心垫垫肚子。”五公主拉我坐在她身边,又招了伺候在远处丫鬟们,吩咐置备饭食,继续道:“你头回出来,这几日先在府里住下,我让缦儿带你在京城好好转转。待杂事全部办妥当了,你再住过去不迟。”
“哈?缦儿?……”我想起那个“宫里的人”来“宫里的人”去的缦儿,就一阵阵头疼,连忙拒绝道:“姐姐还怕我走丢了不成?其实啊,我最喜欢一个人逛了。”
五公主见我面露难色,想来也理解我什么意思,夹了块绿豆糕给我,笑道:“好好好,你要一个人去便一个人去,要人陪你去便找人陪你去,这府里上上下下,你想找谁就找谁,只是切记安全,姐姐我还真怕北儿被人拐了去。”
“怎么可能?”本嬷嬷是笨蛋么?再说了,无才无色的还怕贼惦记?抓回去当丫鬟不成?
被陪着吃完了饭,我便将包袱藏在了长公主府的厢房里,从里面取了些金银首饰,装进荷包,将负责侍候我的丫鬟喜鸢和小厮泥鳅抓出去,吩咐着备了马车便往西郊的镜影庵走。
“小北姐姐,咱们去西郊做什么,那儿可没什么好看的。倒不如让喜鸢带你去东大街逛逛,今儿是赶集日,可热闹着呢。”
喜鸢是个活泼的姑娘,才十六岁,眼睛总是笑得弯弯的,让人见了心情好。她说家里人给她定了亲,明年年初就要嫁给泥鳅哥了。宫里呆久了,见惯了不出嫁的老宫女,突然听一小姑娘这么说,总有一种被雷劈了的违和感,似乎是又穿了一回似的。
“我要去见一个人,她在镜影庵。而且啊,上头发的房子也在那附近,我要去看看。”
“啊?镜影庵?我听说那儿是官太太们上香的地方,平民百姓不能去。还有哇,先皇驾崩,好多妃子就是往那儿送的。”喜鸢偷偷摸摸若有其事地对我说着,小小年纪,三八气质尽显无遗。
我晃晃腰间的腰牌:“这些我自然知晓,不然向长公主要它做什么?”
喜鸢歪头往我腰间定睛一瞅,瞬间眉毛扬了个老高:“小北姐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我们长公主对你这么好。”
转眼间,已经到了镜影庵,泥鳅掀开车帘,就见我与喜鸢背靠着背打瞌睡。
“咳咳,小北姐姐,鸢儿,起来啦,到了。”
我揉揉眼睛,感觉嘴角湿湿的,擦了擦,袖子上印了一滩。哎哟怎么睡着了?让喜鸢替我理理头发正正衣裳,我便与她一起下了车。叫泥鳅将马车停边儿去,在路旁唯一的香火摊子买些香烛。
摊主是一老婆子,六七十岁,身材矮小。
“大娘,两对蜡烛,一把香。”
“好叻,五两银,买我的香,灵。”
“……”妹的这么贵?
“爱买不买,佛祖面前不还价。”
“坑爹啊!呐,给你银子,送我篮子。”
“……”
我让喜鸢提着香烛篮子,便往庵里去。庵前有棵大榕树,煞是阴凉。
门前扫地的尼姑见了我,努力瞧了半天,估计怎么看都不是认识的,便双手握了扫帚柄气势汹汹对我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得瑟地歪嘴一笑,唰地一下从腰间摘下腰牌,对着她道:“我是奉南韵长公主之命来烧香的!”
作者有话要说:又懒了,咳咳
立志后天或大后天更下一章!!嗯!
☆、这就是一墙之隔私会!
扫地尼姑紧了紧手里的扫帚柄,抽搐着嘴角向我手里的令牌投来十足慎重的一瞥,一瞥之后,瞬间收敛了先前的质疑,搂住扫帚低眉顺眼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往里走便是。”
还是很识相的嘛!~我得意地笑了笑,便带着喜鸢一副虔诚信徒的模样往庵里走。这庵古朴典雅,建筑玲珑清秀,很安静,占地面积也很大,只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我和喜鸢就已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也不知道雨陌她们是送哪儿去了。路上人不多,偶尔能见几位有些年纪却依旧悉心妆扮的官太太,或是带着女儿,或是领着一串水灵灵的丫鬟烧香拜佛。而各种佛殿门口,都安静地杵了几个灰衣尼姑,手里拿着佛珠正念念有词。
我暗想这么找也不是法子,四处望了望,见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尼姑正提着木桶嘿咻嘿咻地不知要往哪里去,一脸纯真好忽悠的样子,便假正经地拦了她。
“小师父,可否打扰一下。”
那小尼姑见了我,呆呆地放下木桶,念了句佛号,才对我道:“施主有何事?”
“我与家仆初来贵宝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