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我的怀里,撞得我有点疼,她伸手想推开我起身,却被我紧紧抱住,察觉到我情绪有点不稳,她将头靠在我怀里,轻声问,怎么了?
萌宝,我……
嗯?
没什么,只是有点想你了。我想要告诉萌宝一些事,可现在不是时候,还是过段日子再说。
别想太多。萌宝轻轻的一句话让我知道她是明我的,只是现在我俩都不愿去碰触太多会影响我们关系的东西,我也不是想要逃避,只是时机不对。
过了一会,萌宝从我身上起来,她让我进房间好好睡一觉,我摇摇头,说在这里睡就可以,夏天也不会冷着。
萌宝进房间拿了张薄被出来,盖在我身子,弯腰往我额头亲了一下,我闭上眼,不一会便睡过去。
见明明已经在休息,萌宝走进杂物房,从里面找出两块破掉的鹅黄色窗帘,将它们装进塑料袋。手机这时响起,拿出来一看,是蓝欣酒吧的经理,她确实说过酒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给她,犹豫了一下,萌宝还是接起来。
酒吧经理一听到电话被接起来,马上一连串话冒出来,听得萌宝耳朵发疼也不知道他说什么。萌宝马上喝住他,让他冷静下来再打电话过来,便将电话挂了。
不能再跟蓝欣有牵连了,可是真出了问题又不能不帮,在萌宝正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又响起来,听完经理的话后,萌宝让他先派人支付了入院那班人的费用,然后去调查一下这一批酒水的进货渠道,看是酒水问题,还是有人想搞破坏,后续有什么问题再告诉她。
将装有窗帘的塑料袋拿到楼下去扔,萌宝刚打开门,就听到明明在喊着谁的名字,走过去一听,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不禁叹了一声,纪妍姐知道你还念着她,应该是开心的吧。
我不要,你一定是骗人的,你怎么可能喜欢上他,纪妍,别走,纪妍!萌宝看着明明大喊着坐起来,赶忙关上门快步走过去。
萌宝帮明明顺着背安抚着她,却被她一把抱住,痛苦地喊着,萌宝,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她,对不起。
忘不了就不要忘,没人叫你忘了她,只要你以后想我更多一点,我就原谅你。萌宝摸摸明明的脑袋,用脸颊蹭蹭她。
可是她们都是这么离开我的。明明伤心地说道。
别跟我说其他人,除了纪妍姐,让我听到你以前那些女友事情,我也是会吃醋的。萌宝伸手在明明的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疼。明明从萌宝肩上起来,好丢脸,打屁股什么的。
疼你才记性,你这一回来就又哭又闹的,真让人不省心。萌宝抽出面纸帮明明擦擦脸上的泪痕和额头上的汗水,突然她扯下明明的衣领,焦急地问,玉佩呢?
啊,玉佩的绳子断开了,我就放包里,绳子不能随便配,要到崇山的一间寺庙里截取它供奉在庙里的大红绳一段,还要本人去才灵,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就忘了。明明这才想起放在包里的玉佩,就想说怎么觉得脖子那空空的,原来少了玉佩啊。
还笑,不行,要马上出发。萌宝说着便将明明拉起来,牵着她就往门那边去。
萌宝,我们才刚回来,休息一下吧,还有,我的脚。明明指着她那打了石膏的右脚,刚才被萌宝拉着走,还是一跳一跳地跟在她后面,很费劲。
这还不是你没将玉佩带身上才弄的。萌宝虽然这么说,还是将明明抱起,将她放到沙发上。
其实我觉得这有点迷信过头了。身为新世纪新人类,明明还是不太相信这回事,不过是因为奶奶送的,而且要她贴身带着,便一直戴在身上,上次送宝妈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本来想到古董店去买另一块就换回来。
放在你身上就一点都不迷信,你将玉佩送给我妈,马上就出了车祸,现在绳子断了,放包里就接连进了几次医院,如果这是迷信,那我宁愿相信就这样。萌宝这么说明明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意外还真的发生了。
过段时间再去,我将玉佩贴身带着就好,没事的。
明明将萌宝拉到沙发上坐下,枕着她的大腿面朝里地埋在萌宝肚子,很久才低声说,其实我很多时候会梦到纪妍,大多数会梦到她说分手那时候的事,她说不喜欢我了,然后要跟别人结婚,还说有了那人的孩子,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说分手就分手,我们都来到第九年了,怎么会突然跟别人结婚,连孩子都有了,我不信的,可她让我当她的伴娘,我也真去了,然后当我看到那男的牵起她的手时,我就逃了,逃到了机场,我坐在机场里等了一天一夜,她都没来找我,萌宝,我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不要我了。
听着明明哽咽的声音,感受到腹部传来的湿度,萌宝摸着她的头,眼睛也红了,深呼吸,将那快要冒出来的眼泪逼回去,不能说,已经伤害了一次,不能再让她受伤害,可这么做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萌宝在没听到明明啜泣的声音,低头一看,明明哭着睡过去了,脸上黏黏的,萌宝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叹了一声,将她抱到卧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