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词典像是差那老板娘不少的钱似得,有什么把柄握在她的手中;只见,原本还少爷家气势的萧词典,一遇见那老板娘,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见那老板娘向自己追起了债来,萧词典也只有呵前呼后,阿谀奉承的份了;但是,那妓院的老板娘像是有些好说话。
见萧词典这些日的确像是手头有点紧,于是将话锋一转,向他问道:“怎么今天不还钱,还多带两个兄弟来到老娘这里白吃白喝?”
一语未了,只见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落到了萧词典的身上;萧词典乃大家贵族嫡亲,怎可失了面子;于是,赶紧将面色一沉,向那老板娘没好气的道:“这次带他们两来,是有正事详谈,哪还有心情到你这玩乐?”
说完,将眼一瞪,萧词典的面上,竟变了颜色;只见他向那老板娘怒道:“快点给我去安排地方,我有事要与这两位兄弟商量。”
那老板娘像是在等在着什么,眼睛向那屋门口望了几眼;但又像是没有结果;于是故作笑颜,想将萧词典三人尽力的拖住。
萧词典见这老板娘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觉间,便觉得其中定有蹊跷;仔细的沉凝了片刻,最终恍然大悟。
随后,将眼一瞪,向那老板娘怒道:“你这丫的真狠……”说完,似乎连头都没来得及回,一把拉住冯宇飞和陈星的手掌,就往屋外跑。
哪料?就在三个这般火急火燎的走到门口处;忽然,只见从那远处繁华的大街上,徐徐向这边跑来一队人马;见这些人马身上衣着的打扮,皆蓝衣裹身,持刀捏枪,装备精良,一眼便可以看出,他们是受过严厉训练过的人。
场中气喘呼呼的三人,除了冯宇飞和陈星不知道这些人马到底来自何处之外;那长期生活在这流洲岛上的萧词典又如何不能辨认得出来?
其实,这些身着蓝衣的人马,皆是东海水晶殿下属特有的打扮;而这水晶殿一门,在这流洲岛上,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非但说可以比及中州皇上的地位,但有过之,却无不及。
本来热闹非凡的皆是上,见着东海流洲水晶殿居然异常的出动人马,在这喧闹的大街上,大搞搜捕,肯定是殿中出了什么事情。
片刻,带那些水晶殿人马走到冯宇飞三人处时,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只见从那遥远的天际,突然响起了一阵,震天覆地的巨大破空之声;从这破空之声带给人的感受来看,冯宇飞和陈星两人,便知道这人的灵气修为,已经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片刻,只见茫茫的苍穹之中,由远及近,突然缓缓现出一身影;见这身影,依然全身蓝衣,不过他身上穿着的蓝衣的颜色,似乎比那些在地上走着的人更深一些;这似乎是在依偎着他在流洲中身份的地位。
片刻,待那在空中飞行之人走得离冯宇飞他们更近些时;只见他生的剑眉星目,一身深蓝色的长袍,忖托着他鹤骨仙风的身子,飘飘然然,似有天人风范。
片刻,像是一道急速闪过的蓝芒,在眼前须臾便消失不见;眨眼间,那人已是落到了冯宇飞的身边。
哪料,那人连望都不望冯宇飞一眼;赶紧将面色一沉,向那躲在人群当中的萧词典,笔直的走了过去。
“你这败家玩意,硬是要把我这老匹夫给气死不成?我们水晶殿的脸,今天都被你这孽子给丢尽了。”
一边骂,一边气恼得向萧词典身处走去;片刻,只见一语未了,那人已是揪着萧词典的耳朵,硬是将他拖出了人群之中。
下一刻,只见萧词典竟像那人求饶道:“爹,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没犯什么事啊……”
听他们两人说了许久,冯宇飞和陈星终于是将那人的身份给弄了清楚;原来,那人就是萧词典的父亲萧岳云;但见萧岳云的灵气修为,实在了得,冯宇飞和陈星他们两个,此刻见萧词典有难,也是只好敢怒不敢言。
哪料?萧岳云连头都不转,直接攥着萧词典的耳朵,就往来时的路上拖了去;就在这时,只听萧词典的口中,兀自大喊道:
“父亲等一下,那两位兄弟是从中州来的,好像是来我们殿中有要事相谈……”
萧岳云身子一怔,只见他的头不自觉的向身后的冯宇飞和陈星他们两人看去;但见到冯宇飞和陈星两人,虽年纪不大,但面上却布满了沧桑的烙痕。
于是,通过此等种种,便可以看出冯宇飞和陈星两人,都是有着故事在身的;随后,只见萧岳云竟迈脚向那站在不远处的冯宇飞和陈星他们两人走去了。
来到冯宇飞和陈星身边;于是,萧岳云便向冯宇飞问道:“你来自中州?”
冯宇飞不敢失礼,赶紧将面色一敬,躬身道:“我来自中州豪天冯家,现来到贵地,有所冒犯,还请您多多包涵。”
哪料?冯宇飞的这一番话语,却瞬间让原本怒气冲冲的萧岳云,给彻底的怔住了。
许久之后,萧岳云那震惊的面庞上,才终于是晃过神来;随后在冯宇飞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片刻,奇怪地向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