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思域周身一颤,蛋蛋借机一个鲤鱼打滚,便翻到了思域背上。刚刚骑稳,几滴鼻血就滴到了床单上。蛋蛋并没多做考虑,随即拿稳了银钗,看准了穴位,一针刺下!!!——刺歪了……
蛋蛋没想到!思域还是比自己快了一步,因为此时,思域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左手伸到了自己的底裤里,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半片温柔乡!!!
“嗯……域域……快放手、手……我、我……我要……受不了……啦……快!”蛋蛋真是哭笑不得,苦求几声没什么回报,只是迎来了越发频繁的揉捏,无奈间,蛋蛋再次发力,一举拿下了思域,银钗不偏不倚地正中穴位。思域昏睡而去,蛋蛋抬手抹了额头的汗水,“嘿……嘿嘿!”蛋蛋干笑几声,原来,银钗刺下的同时,自己的第一次也交代在思域手上了。
时间慢慢的溜达着,蛋蛋依旧骑在思域背上无法离开,为什么!人都晕了,手还是不放呢?眼看就要亮天了,蛋蛋实在是困的要命,在坚持不住的情况下只好趴在思域身上睡去了。
思域觉得脖子疼的要命,身上似乎也是负着重量,腰酸背痛,迷迷糊糊的,倒是窗外依旧还是黑夜。
“嗯?怎么?”思域心里念叨,自己的左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软软的、滑滑的,一捏,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嗯。”在捏,倒是一声“啊。”怎么回事?
“啊!怎么、怎么会?”思域一个翻身,把蛋蛋甩下了床。思域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自己身上□不说,傻蛋上身只剩件内衣,下身的底裤露了半截屁股,外裤更是只套了一条腿,浑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红红紫紫的痕迹。思域搜寻着衣服,本想扯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可一打眼,床单上确有几点血迹,难道自己已经……
“啊!你!你!……”思域又羞又怒,指着蛋蛋说不出话来。
“啊?”蛋蛋此时睡意全无,见了思域这副模样,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所以马上辩解道,“域域!不要误会啊!那个是我的鼻血,不是你的……”
蛋蛋还想说什么,却见思域低着头不说话,身体还在发抖,她……哭了。蛋蛋穿好了裤子,系好衣服,爬到了床上,拿起散落的长衫,轻轻的抱住了思域。
“域域,别哭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还是处子之身!”蛋蛋道。
见思域不理会,蛋蛋又道:“我、我没骗你啊!你别哭了!”
“……”思域。
“都说了那是我的鼻血,你中了毒,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所以我才流了鼻血……”蛋蛋太着急,但还是发现自己说的好像不服逻辑。
“呃……不是,是你中了毒,我要帮你解毒,一时没控制住,流了鼻血……”好像这样说不就是……
“哎呀,域域,你就别哭了,我求求你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我不喜欢你哭,你这样我也会难受的!……还有、还有就是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是我不好,占了你的身子,我会负责的!!”蛋蛋信誓旦旦道,但总觉得好象是自己吃亏了,明明是她占了自己啊?
思域依偎在了蛋蛋的怀里,原来单薄的身体也能成为躲避风浪的港湾。思域埋头在这温暖的港口里甜甜的笑了。
“傻蛋……我当然相信你了。”思域柔柔的说。
“真的?”蛋蛋闻言快乐的说。
“相信你会负责的……”思域说着反拥着蛋蛋。蛋蛋黑线中
蛋蛋黑线中……
伤痛的心
思域整理了衣裳,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还躺在地上的潘安。
“这……”思域指了指潘安。
“他?没事的,等他自己挺过去就好了,先帮我把他弄到床上去。”蛋蛋道。
“好了,现在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思域帮蛋蛋把衣冠不整的潘安丢到了床上后道。
“哎?……你……都不记得了?”蛋蛋问,心里却不这没么想。
“……”思域低着头喝了口水想了想说,“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家伙吸了我手指上的血。”
“嗯……就记得这么多?”蛋蛋道。
“……还有就是全身发热……再后来就看见潘安……再后来就不记得了。”思域低头继续喝水,蛋蛋听了点点头,就说她不会不记得,但是她能记得潘安为什么记不得自己呢?那刚才还哭的那么伤心,要自己负责?还有她干嘛一直低头不看我?或许是不好意思了吧。
“我……中毒的时候你没发现什么其他情况吧?”思域在听完自己是如何中毒的过程之后问道。
“当时那种情况还怎么注意啊!”蛋蛋一想思域和潘安@#¥×就火大。
“不管怎样,我带你溜达了一天算是有收获了。”思域道。
“啊?”蛋蛋惊奇。
“我之所以没换造型着装就是等他们自己找上门的。”思域道。
“那现在连毒都中了,可是有线索了?”蛋蛋问。
“没有,他们肯定有人来确定过咱们是否死亡,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