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第一次心动心疼……一直把吵吵闹闹当情趣,每一次都默契的合好,只这次,谁也不想退一步。
石姒固执己见不需要退步,同样的,白柳亦是执迷不悟,不是端着架子却比之前每一次都难以说服。
两两较劲,如同困在死胡同里的人,不是没找到路,而是知道路却不愿意走,谁也不想当先认输先开门的那一个。
第16章 第十五章
石姒与白柳的关系陷入了僵局,转机迟迟不出现。
与此同时,另一边对长远候的设计却有了新的发展,令人喜不自胜。
收到影卫传信的时候,石姒正站在白柳门前拿不定注意,来自石丞相的通知让她松了口气,心底的郁结却纹丝不动。
因为是为官生涯中最后一次大起伏,所以石丞相的兴致不是一般大,从知道长远候的所作所为后就开始跟他作对,日复一日从不间歇,加之琉王又在行欲擒故纵之策,两人联手,真心把长远候逼的沉不住气了。
因此收网的日子来得比预料中的还要快。
石姒呼出一口气,最后瞧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就朝外走去。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石姒问道,目光首先在李文长身后的军队里逛了一圈。
李文长不愧为李家兵,一说到要动刀子上演实战,整个人的精神气一下就好了,“都好了,上路吗?”
“上路吧!”石姒点头,手扶着马鞍猛地跃上去。
李文长一惊,后头的李家兵们适时“喔”了声,她回头扔了个眼刀子,心里却止不住嘀咕:石姒说她会骑马可没说骑得这么溜啊!可怕。
白柳倚在窗前看着石姒走远,浑身透着股子莫名的娴静感,她微微闭了眼,再睁眼时眼神锐利,寒光乍现。
“甲一!”她红唇微启,唤来保护自己的甲队影卫。
“白姑娘有何指示?”队长半跪在地,躬着头听候调遣。
白柳端详着几日前石姒给她涂的蔻丹,手指拨弄了下半褪的粉白色,问:“我让你追踪甲五的下落,你跟着了吗?”
“不敢违令。”甲一垂着头,说真的他实在摸不准白柳的想法,让他隐瞒甲五叛乱的是她、叫他持续跟踪的也是她……就是不知道,白柳到底是哪个意思?
“那好,”白柳指示道,“你带上人去拦截甲五,阻止让他带兵援助长远候的机会。”
“可是,白姑娘你的安全?”甲一皱眉。
“叫个人跟着就好,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白柳摇了摇食指,不怎么担心的说。
甲一应是。
琉王府。
案桌上摆着一张羊皮图,上绘围墙与城池,用心去看便能发现那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不正是帝都的布防图?
琉王高坐上位,长远候就站在几步之外侃侃而谈。
末了,他信心满满地问:“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侯爷的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本王担心,要是我们的密谋被皇兄发现,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琉王托着腮问,玉面风流。
“王爷何苦杞人忧天。”眼见着琉王又要缩回去,长远候立刻紧张起来,他好不容易说动了琉王,再让他退缩下次就没可能拉拢这位有钱无权的花花公子了。
“本候也不诳人,实话实说告诉王爷,为了江山大业,本候早就串通了宫中影卫头偷来了皇宫锦衣卫排岗收哨的图纸,越玖在时尚且不惧,更何况越玖不在。”
“哦~”琉王懒洋洋的说,“本王相信侯爷的本事,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本王现今的地位够大了,不需要加官进爵了,何必要吃力不讨好的谋朝篡位。”
长远候对此早有腹稿,他信誓旦旦的开口:“同为先皇之子,越玖尊上帝位,而王爷却只能成为一个没有实权的闲王,难道王爷没有不甘?”
“为何不甘?”琉王眯起眼,狭长的凤眸里精光一闪。
“王爷……”长远候正要发表一大段讲话,就听到一阵轻巧而稳健的脚步声。
“什么人!?”长远候回头,一身侠女打扮的石姒大摇大摆地走进厅堂,坐上另一个高位,招人奉茶。
没事人似的做完这些事,石姒终于腾出时间来瞧长远候了,她故作惊奇:“呀,侯爷也在呢。”
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长远候忍耐着,好声好气的回复,“小侯参见明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免了。”
石姒语带玩味,“侯爷怎么还在这?”
“本候一直在这儿。”长远候面色扭曲了一瞬,掩饰般地问:“娘娘何来此言?”
“哦,也没啥。”石姒端起茶杯啜了口,“就是本宫听到侯爷您对陛下不敬,冒了天下大不韪,为何还没人来抓你?”
长远候一愣。
紧接着,就听琉王玩笑般的说:“可能是因为皇兄不在。”
长远候怒目圆睁:原来,琉王同这女人是合伙的,合伙蒙骗他!
这时,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