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穿着高跟鞋来上班的。”随即摆出了一个坚定的表情,“为了挽回作为女生的尊严,我不能输给Bid,我要和高跟鞋培养好感情与它融为一体,我要穿着高跟鞋如履平地。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这是你送给我的鞋子。”然后靠在fah的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Fah在众人递来的唾弃的目光里,尴尬地用枕头遮住了全部的脸颊,身子缓缓沉了下去。那几道鄙夷的目光,正无情地控诉着:“fah,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pii,打桌球去不去?”睡完了午觉的fluke从卧室里走出来,找寻着他各项运动无一不晓无一不精的好搭档pii。
“桌球,好啊!”pii立马站了起来,顺便拉着fah的手,“走,陪我打桌球去,让我露一手给你看看。”也不管fah是不是情愿,拉着fah就走。
又是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低直至消失。如履平地,pii你真的做到了。
桌球这个游戏,当局者挥着球杆打得津津有味,有此等爱好的旁观者看出点门道来亦可沉迷。唯独对其一无所知者,怎么看都是满桌子的球滚来滚去,撞来撞去,无法体会其中的奥妙,就譬如fah,看着pii如此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样子,不觉打了好几个哈欠。还不如pii脚上穿的那双高跟鞋更让她感兴趣。当时也不知道pii是穿几码的,她又不肯试穿,赌着气买下了一双大码的鞋子,没想到正合适。所以有时候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仅仅成荫,可能还会泛滥成茂密的树林。看着pii无时无刻不在与之作伴,就连打桌球的时候也穿着它,fah多少有些欣慰。那天说的那句“总有一天我喜欢的人会为我穿上它”,在穿上这双鞋的时候,不知眼前的人是否会懂,有时候很想问她心里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感觉,可是经过了第一次的表白,心里还是有些怕了,怕她再一次的疏离。
每当pii的球进洞的时候, Pii总会向fah投去胜利的得意表情,为了不让pii感觉到自己对桌球的无趣,fah总是表现得特别喜悦兴奋。连续看了半个多小时,fah本着不求甚解的精神,似乎看出点道道来了,不就是用白球把其他球都打进洞里去吧,如此简单,说不定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个中高手。诚然,fah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桌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可是源于无人纠正,这个想法也只能一错再错下去。
球桌上,fluke一杆落空,本想将黄色1号球打进洞里,不想,对白色主球的力度控制不够,碰撞之后,黄色球缓缓滚动,在洞的边缘停了下来,接下来轮到了pii。
Fah看到黄色球与白色球挨得如此之近,且距离洞口也就几厘米的距离,一下子就雀跃了起来,“pii,打这个黄色球!”
Pii面对着fah抖了抖眉毛以示胜券在握,然后转身,挥杆,黄色球乖乖进洞。
“pii,接下来可以打这个,红色球!”第一次出谋划策成功虽然这个谋显然易见,Fah还是一下子来了兴致。
Pii顺着fah手指的方面望去,再看看在一旁偷着乐的fluke,无奈地笑了笑,红色球属于花色球,而自己本轮里选择的是全色球,就算进洞了也不得分啊。随即无视了fah的动作,按着自己的思路挥杆,然而并没有得分。
“诶~pii,怎么不打红色球啊!”看着pii打的没有进洞,fah失望地说道。
话语之间,fluke已经结束了这局比赛,没有悬念的,pii输了。Pii摇了摇头,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fah,你是fluke派在我身边的间谍吧?”因为桌球一向是pii的强项,从前和fluke打球从未输过,方才被fah说的话扰乱了心神,以至于判断失误,才让fluke有机可乘。
“pii,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了这么久无聊的桌球,自娱自乐了半个小时有余的fah被pii这句话说得一下子沉下了脸,想想自己在这里消磨了这么久的时间又是为了谁?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pii尴尬地笑了笑,也听出了fah话语里的怨气。
“来来来,我们再来一局。”好不容易赢了一局的fluke玩心大起,准备乘胜追击。
Pii不放心地看了看站在旁边闷闷不乐的fah,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和fluke比赛。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平静非常,唯有桌球之间撞击的声音,和fluke打球进洞时候的欢呼声,pii始终是心不在焉的,失常的水平发挥屡屡失分,使得fluke的欢呼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好不容易进球得分,pii舒了口气,正想和fah分享这份喜悦,一转头,却发现原本那么位子上站着的人不见了,慌慌张张地环顾四周,fah已经走得老远,即将出了活动室。
“fah!”pii不假思索地放下球杆,回眸满怀歉意地看了眼fluke,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门口冲过去,全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