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過去之後幫忙把畫架扶起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看慄然臉色變青,弄月結結巴巴道歉,還不住往後縮著身子,生怕他因為那副被弄花的油畫把她給滅了。
「你別退了,那後面全是……」石膏兩字還未出口,弄月已經退後N大步,還順帶撞翻了好幾個石膏像。
「我……」轉身發現一地的石膏碎片,弄月完全嚇白了臉,不知如何是好。一下子弄花了人家的油畫不說,還摔壞了這麼多石膏像,天啊!賣了她都賠不起!
「你站著別動!」見弄月臉色蒼白的愣在那裡發抖,慄然收回了之前伸出準備扶她的雙手,皺著眉轉身狂奔出畫室。
沒等弄月有所反應,慄然已經扯著水寒的袖子回來了。
「月兒怎麼了?」水寒有些喘息的問,聲音還是柔柔的。
「我把這些弄壞了……」看到一旁的慄然板著臉,弄月小聲回應著,生怕那個惡魔突然色性大發,要她「用身體來賠」什麼的。
「你過來。」看到弄月害怕的模樣,慄然心裡像被什麼揪住般,生生的疼。
「水寒……」害怕得求助,弄月簡直不敢看像慄然那邊。
「乖,快月兒過來,別讓渣子傷著了。慄然不會怎樣的,別怕。」似乎看出了她的擔心,水寒柔聲安慰著。
「可是……」那麼多東西都被弄壞了,她賠都賠不起啊。
「過來!」不像陶然那般冷嘲熱諷,慄然凶人的時候簡直像是頭發狂的獅子。
「但是,他……」偷偷打量了下慄然的臉,弄月趕緊低下頭,她不敢朝他們那邊去。特別是慄然那麼恐怖的模樣,簡直像是要吃人般凶狠。
「SHIIRT!」慄然見弄月已經怕他到了不願接近的程度,轉身摔門而去。
「他是不是很生氣?」見那個惡魔終於離開了,弄月才有膽子朝到水寒身邊。
「是啊。」不過他生氣的不是被弄壞的東西,是弄月這麼怕他。當然,這後面幫忙情敵的台詞,水寒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那怎麼辦?這麼多石膏,我怎麼賠得起?」弄月擔心的問。
「乖,你現在可是小富婆咯,有什麼你賠不起的。」並不正面回答弄月的煩惱,水寒微笑的摟著她的纖腰道。
「真的麼?」聽水寒的話,弄月有點點放下心來。再次近距離的看著水寒的藍眸,她又有些迷糊了起來。好像有什麼應該主意的事情被遺忘掉了,偏偏水寒濕熱的呼吸已經越發靠攏來,弄得她完全無法思考。
「月兒想我了麼?」輕輕舔吻著弄月粉紅的耳郭,水寒低聲誘惑著。
「……想。」感受到有個火熱的硬物抵著自己小腹,弄月臉紅起來,想掙脫,卻被牢牢鎖在水寒雙臂間。
「我也想你,好想好想。」沿著耳郭一路南下,水寒的雙唇移師到了弄月那白皙的脖子上。咀吸,輕咬,滿意的感受到懷中的佳人微微顫抖。
「水寒……好癢……」麻酥酥的感覺從脖子竄到全身,水寒的慾望似乎也更為挺立了,隔著褲子,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的炙熱。
「我的月兒寶貝……」聽到弄月的呻吟,水寒受到鼓勵般繼續往下移動著雙唇,慢慢的用牙齒啃咬著T恤下些微挺立的紅莓,引逗著她……
晌午的陽光照在這個溫暖的畫室中,透過玻璃,打在兩個激情擁吻的人兒身上,暖意連連。
20
「水寒……」換氣的空擋,弄月喘息著趴在水寒胸前,感受著白色襯衣下沉穩有力的心跳一點點蹦進她心裡。輕輕撫摸著棉布下胸肌的紋理,弄月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情。
「月兒……你身上不方便,最好別玩火……」捉住那雙調皮的小手,水寒啞著嗓子輕聲道。
聽到水寒飽含情慾的聲音,弄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想抽回自己,卻被牢牢包裹於一雙厚實的大掌中。
「月兒,我們去客廳好麼?」把頭埋在弄月頸邊,水寒輕聲問詢著。
「嗯。但是這些被我弄壞的東西怎麼辦?」感受著暖暖的呼吸噴在脖子上,麻麻的,弄月閉上眼有些擔心的問。
「沒關係,待會兒自然有人會來打掃的。」水寒說的是慄然,不過弄月卻誤會成了傭人,點頭表示明白道:「那我們出去吧,別擋到打掃的人工作。」那麼多年被當成傭人使喚,弄月很是知道做清潔的艱辛,體貼的推了推水寒催促他一同離開。
「月兒只知道心疼他了?那我喃?怕你被石膏扎傷,我可是連做到一半的實驗都放棄了就趕過來的。」略帶抱怨起弄月對慄然的體貼,水寒緊了緊雙臂,不願離開。
「水寒……走啦。」一直都是見著水寒的溫柔模樣,這般帶著些小孩性子的抱怨還真讓弄月無所侍從。
「一個吻。」隱忍著笑,水寒鬆了鬆胳膊,額頭抵著弄月要求著。
咬了咬下唇,弄月墊起腳尖,在水寒臉頰上印上淺淺一吻。
「嗯?就這樣?」有些詫異這個和自己想像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