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呻吟同時,一邊埋首於她耳後,來回舔弄著那雙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留下點點水痕。
「水寒……」胸前早已被逗弄得敏感不已的兩點渾圓,此刻更是讓水寒給揉搓按壓到略微疼痛的地步。
「丫頭,喜歡這樣麼?」就著水寒下壓的力道,少狂努力往上挺送起自己的堅挺來。一下下,準確的撞擊著那被包裹的密穴口,滿意的看到弄月俯趴到自己身上尋求更多。
「老大……」而身下,少狂又不斷用巨大的陽物頂弄著她。雖有衣物所阻隔,卻也力道十足。那薄薄的衛生棉以及休閒褲完全不能阻擋其龍根的衝擊,反而隨著少狂模擬抽送般的動作,更加深了刺激感。
「丫頭,我……」話音未完,少狂已感覺那滾燙的熱流不受控制的奔出了體內,「對不起,我……」光憑小小的摩擦就已達到高潮,實在讓他臉上無光。低首看了看弄月雙腿間的點點白色液體,神情有些恍惚起來。這個第一次,似乎並不圓滿。
「撲哧——沒關係。那個……其實你很棒。」仰了仰頭,看到少狂失落的表情,弄月出聲安慰著。抵著他額頭,聞著少狂的味道,努力平息著心底的慾望。
「丫頭,你真是我的寶貝。」感動於弄月的安慰,少狂激動的摟緊著她。看著那汗濕的臉蛋,回想起多年前這可人兒也是這般好心的安慰著受挫的他,心暖暖的溫熱了起來。
兩人雖未有實質性的交合,卻也算有了大跨步進展,也算是功德一件吧?水寒悄悄放開了弄月,輕手輕腳的起身離開,留下客廳給兩人,給他們有一個彼此交心的機會。
「丫頭晚上到我房間睡覺好不好?或者讓我去你房間。」好容易平復了呼吸,少狂從地上撿拾起褲子穿好,再用自己的襯衣裹住弄月的赤裸上身。
「嗯。啊?」極度不好意思的由著少狂在兩人身上做出一連串舉動,弄月不明所以胡亂應了聲。
「你答應了,我聽到了,走,洗澡去!」不讓她有反駁的機會,少狂打橫抱起弄月就往二樓走去。
迎面來而的小天,看到兩人曖昧的裝扮不解得問:「你們打架了麼?還在慄然的畫室裡?沒受傷吧?」看弄月羞紅了臉,方才有些頓悟的哀悼著說:「喔唷,小月都只和哥哥們玩,偏心致極。」看少狂甩過一記眼刀,長天迎上去一個搞怪的鬼臉。不像少狂臉皮那般厚實,弄月把頭埋到少狂肩窩處,完全沒勇氣看小天的臉。客廳裡上演色情戲碼,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那會是她亓弄月做得出來的事。
來到弄月的房間,少狂把她抱進了浴室。本是要替她沐浴的,卻在弄月臉紅的執意下,心有不甘願的退了出去。
看著關上的浴室門,弄月微微鬆了口氣,想著之前在客廳……她還是羞紅了臉。
從第一天被綁到這個家,她身邊就發生了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短短數日,從一個被家人嫌棄的小丫頭,搖身一變成為富家小姐,還和幾個「未婚夫」上了床。
真是,不可思議。
慢慢褪下衣物,搖了搖頭,弄月打開了熱水。
感受著噴頭下溫熱的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膚上泛出點點或深或淺的紅痕。那些男人,都用種眷戀的目光看她,真奇怪。特別是某些時候,對他們,她總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但又只會一晃而過,讓她摸不著頭緒。難道他們過去曾出現過她的生命?為何會不復記憶?沒道理啊。那麼多出色的男生,如果真是見過,她不可能記不得的。
一邊擦洗著身子,一邊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她有點懷疑這所有的一切,是她受「壓迫」後自各兒編造出來的幻象了。
這麼多美男子,這麼多家產,這麼多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居然都發生了,而且還發生在她身上……簡直跟場夢似的。
只希望,這場夢永遠不用醒來,一直美美的做下去。
「洗好了嗎?」少狂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來。
「好了,你等一下。」弄月趕緊關掉水龍頭裹上浴巾,滿身綠茶的香氣似乎讓人的心都平靜下來了。想到這種味道的沐浴露竟是水寒自己做的,她就不免感動。
「丫頭你這麼會磨蹭簡直太讓我佩服了,你知不知道一個多小時股票可以漲多少啊,你竟然就浪費在洗澡上面了。」聽到水聲停了,少狂自動自發的打開浴室門走了進來,對著頭髮還在滴水的弄月抱怨著。他在門口等得不耐煩了,又回到辦公室處理了下公務。以為一個小時她大小姐應該完全搞定了,哪知道進來看到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無言啊!抽過一旁的大毛巾,努力幫弄月擦拭著頭髮,趁機道:「笨丫頭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乾脆嫁給我好了,讓我領回家照顧一輩子。」
「老大,都告訴過你了,用這種活像討債似的表情說這種話真的一點不好笑。」任少狂的大手握著毛巾在自己頭上忙碌,弄月懶懶的回應著。
「丫頭,你這話真傷我心。外面多少漂亮美眉等我求婚啊!你每次都狠心給我拒絕了,實在是……」滿意的把那頭烏絲擦拭到半干的程度,少狂扔掉毛巾做赤子捧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