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一句,苏帛洱就顶一句,左凡儿慢慢也有些恼怒起来,看了某男两眼讽刺道:“凡儿自小博览群书,这医学方面也略有涉猎,就从未听闻过什么‘美人卑’,王爷,如果您想继续往凡儿身上泼脏水,也请找点靠谱的说,好吗!”
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苏帛洱愣是半响没接上一句话。
无视某男的蠢样,左凡儿转头,继续着心碎的表情,唱着怨妇的歌:“刚进王府时,凡儿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有日,王爷能被凡儿的真情所打动。”
某女满眼含泪,自嘲的笑了两声: “可没想到,凡儿进府不过三日,王爷就连着将心爱的仙儿姑娘接进了府。
那日,本也是凡儿回门之日,可就因为王爷此举,回门自是不用提了,凡儿还得强忍着伤心,去帮仙儿妹妹张罗一切。
这仙儿姑娘虽然还未正式迎娶,但王爷说了,一切按侧妃待遇,居住的那问仙阁,王爷打点得很是气派,门前花红草绿,繁花似锦,院内清清荷花池,高高亭台楼阁,一切美不胜收,更甚至还有10名才色双全的丫头伺候着,真的是应了这 “问仙”二字,不敢有一丝怠慢。
而相比下,凡儿居住的落凡阁,就是天壤之别了。
上次,凡儿的落凡阁,被贼人偷盗一空,现在放眼望去,园内光秃秃一片,连草都难找见一根,这时节,人家那是春暖花开,凡儿这却是风起沙扬。
现在,院内除了仅存的一张床,连马桶都没有,就这等恶劣的生活条件,王爷也不肯给凡儿添置半点生活物品,只怕是想活活逼死凡儿。
落凡阁现在也就剩一小月丫头,还有一条护院的驴——小白,陪着凡儿了,哪里还像个王妃住的院子。”
听完这长篇,想象下那风一吹,扬起几丈沙尘暴的落凡阁,再看看眼前泪眼朦胧的佳人,简直是人见人伤心,佛见佛流泪。
这左丞相听完这些,是心疼到骨子里了,自己这女儿,自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到这三王爷那,就如此不懂珍惜呢!
这太后却是气得嘴都歪了,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即使再不喜欢这王妃,看在左相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过分啊!
可众人再不平,再气愤,那也不比过这苏帛洱的,某男的愤怒已经不能再用言语表达了。
苏帛洱直接冲了上前,朝某女狂吼道:“左凡儿,同一件事,你正着编完,又反着编,你他吗的,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编的。”
所有人都呆住了,仙人王爷爆粗口了。
左凡儿也是怔了一下,只是立马又回过神来,轻蹙眉头,很是无力的规劝道:“王爷,既然都已来到这长乐殿,都是自家人,我们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凡儿并非要责怪你,凡儿只是觉得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委,免得胡乱猜测担心,你为何要一直胡搅蛮缠,凡儿说一句,就诋毁一句。”
话虽这么说,可某女眼神却真真写了几个字:“老娘就爱炒剩饭,怎么的,没见过~~~~”
此刻,苏帛洱忽然有一个强烈的冲动,想上前掐死那个女人。
可某女根本有恃无恐,暗里丢给他两个冷眼,又跳到下一个镜头的演出了。
忽然,左凡儿很快的朝后退了两步,站定到殿中央。
“咚” 的一声,左凡儿朝高位的皇上太后,跪了下去,很是莫名,众人大惊。
太后赶紧伸手,焦急的问道:“凡儿,你这是做何?快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左凡儿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边落泪,一边摇着,这又是哪门子戏啊!
某女吸了吸哽咽的鼻腔,说道:“凡儿知道,今日进宫,皇上母后定是对昨日“夕相会”之事有所耳闻。
昨日,在那“夕相会”,凡儿说是因为王爷太喜爱凡儿,才会带凡儿去到那,可事实上,大家也看到了,王爷对凡儿有多厌恶,又怎谈得上喜欢呢?凡儿今日这一跪,不为别的,只为向皇上,向母后请罪,凡儿当着天下人撒谎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左凡儿继续说道:“爹娘自小教导凡儿要做诚实的孩子,昨日说那谎,简直比杀了凡儿还难受,凡儿实在有愧爹娘教诲,但,凡儿撒下这弥天大谎,却也是迫不得已。”
又是一把心酸泪:“仙儿姑娘进府,凡儿也算是彻底明白了王爷的心,不敢再奢望王爷的宠爱,凡儿只想安安静静守着我那光秃秃的院子,有张床,有口饭,还有小月和小白陪着我,也就知足了。
可却没想,昨日一早,就在凡儿心灰意冷之时,王爷忽然说要带凡儿出门游玩,王爷主动示好,凡儿自是开心万分,只是万没想到的是,王爷所谓的游玩,却是那“夕相会”一日游。”
到达那会场,凡儿一听到“夕相会”那三个字,毫无心理准备,一下就白了脸,那刻,凡儿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抬手掩面,某女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某男立马恶毒的接了一句:“那你怎么还没死?”
一听这话,左凡儿满眼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