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有理想的侍妾,就是要以干掉王妃为终极目标,今日,能见到各位妹妹为理想而有所行动,本妃倒是甚感欣慰。”某女云淡风轻的说着。
此话一出,又是把众女累得里内外焦,这王妃脑袋不是中毒中糊涂了吧!别人要谋害自己,她却还要表彰。
苏帛洱在一旁一听,眉头就紧蹙了起来,这左凡儿是活腻歪啦?有放言叫人去干掉自己的吗?正准备出言训斥,可某人根本没给他机会。
左凡儿极快的转了个语音,一双厉眼又盯上众人,似真似假的继续说道:“只是,这行动的手段似乎卑劣了点,更甚至还雷到本妃的丫头至今生死未卜,这可就不在本妃容忍的范围内了。”
“今日,把妹妹们都唤来,本妃只是想再和妹妹们交代几句,这次中毒之事本妃并不会追究,但本妃要给你们提个醒,这种事情本妃是绝容不了第二次的,希望妹妹们不要再做这等傻事,不然,到时可别怪本妃心狠手辣了!”
最后几句话,配上左凡儿那凶狠毕露的脸,倒还真有几分骇人。
一看到左凡儿那凶狠样,苏帛洱赶紧凑了上前,对某女好言道:“凡儿,此次中毒还在调查中,未必是她们中的人做的,你再给本王些时日,查清事情真相,本王定会抓住那恶人碎尸万段,以泄凡儿心头之恨!”
听完某男急于变现的长篇大论,某女只是静静的看了她许久,啥话也没说。
苏帛洱被某女看得有些羞涩了,脸色开始发红,心中暗想:莫不是凡儿终于被自己感动了。
各位看客请原谅某男的自作多情。
其实,左凡儿盯着苏帛洱那脑袋,想的也只有一句话:“你还真的是长了颗猪脑也!”
“王爷,你觉得别人对王妃下毒,本妃抓住此人,然后折磨她,杀了她,就是对她最狠的惩罚吗?就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
一听这话,苏帛洱疑惑了,满脸都挂着几个字:“难道不是这样吗?”
没有再看那猪头,某女将眼神装向众女,开始说明啦:“本妃,活了16年,从没有发生过说明中毒啊!刺杀啊!事件。现在,嫁进王府才多久?本妃却中毒了,这说明说明?这只能说明此毒皆是因这王府而起,要说在这深宫大院会有说明理由让别人来对本妃下毒?只怕就只有一种可能——为情,为争宠。本妃说是你们其中之人下的毒,并不是随口妄断,本妃说不予深究此次中毒,也并不是心慈手软。”
“其实,今日即使抓住这下毒之人,也难保明日不会再出现新的下毒之人,这样抓下去,何时是个头?本妃做事从来都是直捣黄龙,直接解决问题根源。”
某女边说着话,边瞄回到某男身上,眼神中确实冷冷的笑意。
苏帛洱又被看得不自在了,这回是被吓的,这话到底啥意思?
“既然,各位妹妹是为了王爷来向本妃下毒,那下次本妃干脆也去给王爷下下毒吧!等毒死了王爷,本妃再看看你们怎么争宠?其实,到时候也根本不需要争了,本妃看在你们对王爷如此痴心一片的份上,自是都会送你们去给王爷陪葬的!”
完全不理会直接的话有多么大逆不道,左凡儿冷冷的说完,就阴测测的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本妃的丫头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听说只有4日可活了,本妃今日就会启程亲自去请那圣手毒尊的儿子,只是这能不能请来,请来了,又能不能解读,本妃也不确定。不过有件事情,本妃还是很确定的,万一我家小月活不了,那你们各位妹妹们也就可以准备收拾包袱啦!不用怀疑,我堂堂一王妃,差点被毒死,要处置几个侍妾还是可以的。放心,本妃这次不会再将你们卖给那隔壁街上杀猪的村里的王员外了,何必亲戚扯那么远呢!直接卖给这隔壁街上杀猪的不就可以了!”
话音一落,不再理会这满院石化的人,某女冷着一张俏脸直接进了房,一路心里还在暗骂:“丫丫个呸!总有日老娘非要弄死你们这群奸夫淫妇!”
此时,院子所有人都在集体静默着,都还在那呆滞着,似乎都不敢相信,原来这王妃如此的、如此的恐怖,居然连王爷都想毒死。
其实左凡儿还有句重要的口号没有告诉他们:侍妾的终极目标是干掉王妃,但王妃的终极目标却是干掉王爷,老娘不毒死他毒死谁啊?
现在的左凡儿若不是着急去就小月,是决计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些人的。
一想到躺在那满脸漆黑。嘴唇发青,无一丝生气的小月,左凡儿就一肚子的火,这小月虽说不是个很灵范的丫头,大多时间都不能明白左凡儿那小花花长字,但绝对是一个好孩子,单纯、憨厚又忠诚,某女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救小月是必须的,但这趟五毒谷之行,左凡儿是真没报多大希望,她所有的希望其实都压在了刚才那番话里了,只盼这真正下毒之人,看在小月无辜的份上,看在自己威胁中,识趣点送回解药来。
虽说这五毒谷之行,左凡儿没有抱多大希望,蛋某女还是一刻都不想耽搁,回房收拾了点行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