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沙是一个无论做什么都一腔热情充满干劲的女孩。
"若真是那样的话,别的女孩子都能够克服这种痛苦,经过这一关不是吗?大家都能做到的事,……我,也要忍耐、忍耐、努力忍耐!"
合上了眼帘,美沙使劲地抓紧了床单。
"因为无论何时都会是一样的痛苦,所以请下狠心……夺去吧!"
本来就一直保有强韧的精神力,现在又下定了决心的这个少女,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既然美沙想要,……那么我就一鼓作气送进去了哦!"
不再犹豫,我也像一个男人应做的那样宣布道。
和以往一样不服输的眼神,紧闭着双唇,美沙无言地颔首。
暂且把分身从她的体内拔出来,我将美沙的双腿向上高高举起,抱住她的大腿跟往两侧大大地打开。虽然对于一个未经人道女孩来说,这姿势实在是过于大胆而且暴露,但是有人说"初体验"时尽可能采取平行的角度插入会比较少痛苦。
我一边注意着自己的姿势,一边再次将我的男性自身沉入美沙的花蕊。
"噌-"地,一口气侵入到我最初曾经进入过的部分,彻底地击碎了美沙作为处女的印记。
"呀---!"
美沙无法忍耐地发出悲鸣,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
可是,破瓜的痛楚其实仅仅是一瞬间,真正的苦痛好像是来自承受着压力的膣口。
(体内有了异物侵入,她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定很痛吧,美沙…)
作为女性的苦楚,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也难以明白的。正因为如此,才更因该爱护她们,好好地珍惜她们。
突破难关之后,我又继续缓缓地向前挺进。
"已经没关系了,美沙。……我们,已经连在一起了。…稍稍放松一些吧!"
"嗯,嗯!"地冲我点着头的美沙,按照我所说的努力着。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我,向她的深处潜入。
边探索边慢慢地前进,先端终于到达了美沙的子宫,我的分身也完成了连根插入的壮举。
我现在,正处在名叫"田中美沙"的女孩的体内。
"……"
静静地我调整着姿势,使两个人可以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
被我的胸膛压倒的美沙的乳房,忙忙碌碌地上下游荡着。
"咏……我们,的的确确……完成了吗?"
美沙一边慌乱地喘息着,一边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是啊,完美无缺!……我,已经在美沙的里面了。"
带着些许怜爱,我轻抚着美沙的秀发。
"我的,里面……唔,感觉到了。……咏的那个,在怦怦地跳动着呢。"
仿佛为了确认进入体内的男性性器官作为异物的存在似的,美沙暂时闭上了眼睛。
"和咏,在做爱呢!"
以听起来变得很难过的声音,美沙低声地说道。
是还隐瞒着什么吗?……闪亮的泪珠又一次大滴地洒落下来。
"啊,……还在痛吗?"
虽然我当然知道真实的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一次我的猜测却是错误的。
美沙缓缓地摇了摇头。
"已经基本上,不怎么疼了。……因为咏一直做得很温柔……"
扑簌簌地泪珠继续落下。
"美沙……"
"对不起,哭起来了……我…心中充满了…和咏之间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但能够结合在一起,是我即使做梦也不敢想的事……"
美沙的话语,令我回想起过去的那段时光。
"和我只是吵架的,女孩。"
我一下子就完全明白过来,也许从旁人的眼光来看,我与美沙的斗嘴就像一对情侣在说相声──只是男女间因为感情亲密而打情骂俏也说不定。不管怎样,至少可以确定我和美沙的"嘴上的争执"中并不带有恶意。
仔细地想一下的话,意外地无论何时,美沙总是在我身旁。
(修学旅行的时候、因为是同班同学当然会在一起,但并不仅仅如此……说起来,当到了自由行动的时间时……)
"对了,美沙,好不容易才来到这,想不想去吃看看真正原产地的'长崎大杂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