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盯着祝文颐,显出某些痴迷来。“你喜欢我吗?可以跟我过一辈子吗?——这世上我可只有你了。”
她抓着祝文颐的手摇了摇,像往常每一次撒娇任性一样,然后拉着祝文颐的手,慢慢往自己嘴里塞。
祝文颐笑了笑,手指轻轻地拂过贺林奈的牙齿,又捏住了贺林奈的舌头,说:“你说呢?”
贺林奈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床上。她放开祝文颐的手,转而按着祝文颐的后脑勺靠近自己。
“我要……亲你了?”这时候反倒优柔了起来。
祝文颐还是那样含笑看着她不说话,她就轻轻地,在祝文颐的唇上啄了一下。
又一下。
祝文颐笑了笑,伸手搂住了贺林奈。两个人,四片嘴唇,八条胳膊腿儿。
明明你我都有的东西,在裸裎相对的时候反而觉得新奇起来。
新奇又暧昧,温暖又甜蜜。
……此处省略一万字……
☆、晋江独家发表
这天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再去医院上班。
从分别至重逢已有十年之久,贺林奈肖想了祝文颐这么久。重逢之后又因为别扭的性格墨迹了这么久, 才终于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误会解开心结,就连贺林奈都觉得自己太蠢了。
注定是要坦诚相对的人, 有什么好藏着不说的呢?自己又没杀人犯法, 祝文颐还能因此不要自己了不成?
懊恼,加上久旱甘霖, 导致那天下午的情况格外激烈,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连片刻的分开也不愿意。
贺林奈躺在祝文颐臂弯, 手指在祝文颐的肚脐上画圈圈,说:“我发现了, 你就是看不得人可怜。”
“哈?”
“小时候我可怜兮兮的,你就处处护着我;现在马杏杏一个人在北京,你也对她好的不得了;今天我一对你诉苦,你就被我拿下了。”贺林奈嘟着嘴说, 娇嗔道:“天知道, 我还没对你哭诉呢, 你就自己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肯定把我当成什么为父还债的穷苦孤儿了!”
祝文颐失笑道:“怎么会……”
贺林奈仰起头,亲了亲祝文颐的胸,姿态像是一个刚出生贪恋母乳的婴儿似的,然后说:“你就是母性泛滥,总之以后不准再可怜别人了!”
“哎呦——”祝文颐被咬得倒抽一口冷气,笑骂道:“住嘴!你干嘛呢!”
“尤其是马杏杏。”贺林奈严肃地说说。
这小妮子昨天还对我挑衅来着,说什么“祝你好运”……哼,我追到祝文颐才不是因为运气好呢!
说不定这句“祝你好运”也有某种神秘的正面作用呢?这样想着,贺林奈又补充道:“要是马杏杏生病的话你跟我说,我……我就让助理照顾她。”
反正不能是你。
祝文颐看着贺林奈,无奈地说:“我没可怜你,我也没可怜马杏杏。我同情心没那么泛滥,对你们俩好只是因为是朋友而已。”
“朋友?”贺林奈立刻斜眼看她,作势又要咬下去。
祝文颐便只好道:“你是女朋友。”
“女朋友?”贺林奈重复了一遍,然后就乐呵地自顾自笑了起来,宛如一个智障。
“也不是……”祝文颐又说。
贺林奈便怒目而视,眼里写着这样一行字:你他妈睡都睡了,现在跟我说这个?!
祝文颐莞尔一笑,道:“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呀。”
这话是贺林奈自个儿求爱时说的话,被祝文颐在床上复述出来却好像带了一些别的意味,色.情又温馨。
贺林奈笑了笑,搂着祝文颐的腰,埋头又睡了。“我好困,我要睡觉,我不想洗衣服!”
贺林奈说的话提醒了祝文颐,祝文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你先睡,我去把衣服洗了。”
贺林奈搂着腰拦了几下,但终究没有拦住。贺林奈翻身,看着祝文颐刚刚做.爱完就去洗衣服的勤勉样子,觉得自己只怕是有了一个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豌豆公主,白雪公主……
不管是什么,反正是如同童话一般美好的东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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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到下班的点儿,马杏杏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她开了门,大声道:“听说你们俩今天遇到医闹了!”
随后看见祝文颐和贺林奈两个人一人端了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上好好地看电视。两个人都穿着睡衣,看上去特别闲适安宁,哪里有半分“被欺负了”“小脸苍白得不行”“被吓狠了”的样子?
护士大妈们果然只会夸大其词……
祝文颐把碗举了起来,对马杏杏道:“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晚,就做了两个人的份……打算等你回来再做的。你现在要吃吗?我给你下?”
贺林奈坐在祝文颐,膝盖碰了碰祝文颐的,用行动表明“不准再对马杏杏好”的要求。
可惜两个人默契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