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谁装的?
「有个东京的游艇集团打算在这里开发第二个游艇基地,看上了这个区域的地,整个区域一百多户只剩我们和伊藤家不愿意卖地,没想到那个集团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想要逼我们卖地!」牛湄湄气得直跺脚,厚厚的积雪被连续重踩了好几下,陷了个凹洞。
「何以见得犯人是他们?」刚毅的脸微愠。
「当然是他们!」牛湄湄气愤难耐,小手握紧拳头。「为了利益,商人会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但是你没有证据。」
「这还用证据吗?」她挺直身子冲著他吼叫,好像把他当成可恶的游艇集团代表。
绪方天川看著牛湄湄,沉默了一会儿,专注的视线灼热得快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你们不打算把地卖掉吗?我相信依对方需求急的情况下,应该很乐意给很好的价钱。」
「爷爷不卖。」外头冷,牛湄湄抱著身体走进屋里。
「为什么不卖?这幢屋子已经很老旧了,附近的住户又几乎全搬走了,一旦遇上什么情况,很容易孤立无援。」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就像被装摄影机吗?」
绪方天川方正的额际隐隐冒著青筋,声音低哑了些。「嗯。」
她突然拉住他的手。「我们……我们那个……是不是也被拍下来了?他们会不会以此要胁爷爷卖地,不然就把影片弄到网路上播放?会不会?」
很好的建议!这种极富传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式,能够让他更快得到这两块土地,可惜不能使用,因为他也是受害者加苦主。
绪方天川一把将牛湄湄扯进怀里,避免她看见自己的脸在抽筋。「绝对不会,这么正派的公司,手段不会这么下流。」只有黑泽将臣速种不按牌理出牌、极度没有羞耻心外加一辈子社会科不及格的家伙,才有可能做得出来。
不!没有羞耻心的鼻祖是童心那小魔女,将臣算是「间接」被带坏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正派?大公司做事才下流,什么都干得出来,还能不留痕迹。」牛湄湄仍旧很担心。
与其怕光碟在网路上被贩卖、流传,她还比较怕他们拿到爷爷面前当场播放。
「相信我,我都不担心了。」
「那又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种光碟要是流出去,我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你只要见我就好啦!」大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摇晃香软的身体安抚。「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澡?」
牛湄湄小脸羞红,低著头不敢直视绪方天川的双眼,怕自己再度被他的一双电眼给电晕了。
「怎么样?」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引诱地朝她耳朵吐出热热的气息。「我可以帮你洗头发、洗背,还会帮你按摩哦!」
牛湄湄全身羞软地往前一倾,额抵住眼前硬邦邦的胸膛,缓缓点头。「嗯。」
「牛爷爷不卖地,你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绪方天川将沐浴乳倒进沐浴球里搓出细致的泡沫,在牛湄湄的背上轻轻擦洗。
「嗯……我……我不晓得。」牛湄湄浑身通红。
分不清楚是身后的男人带来的热气,还是从水龙头里流出的热水带来的影响,让她全身发热,口干舌燥。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住在这里,屋子每一个地方都有我成长的痕迹,像诊疗室门柱上就刻有我从小到大身高的刻痕。小时候有一次过年,我和同学在后院放烟火,不小心将屋角烧黑,还被爷爷追著打……虽然房子看起来很老旧.可是都是回忆。」
「所以你赞成不要卖地?」
牛湄湄垂下肩。「可是……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感觉好寂寞。」
娇小的背影看起来好令人心疼,绪方天川抱住她,赤裸的胸膛贴著她满是泡沫的美背,两具躯体紧紧依偎。「和我在一起,你感到寂寞吗?」
牛湄湄望著眼前倒映在镜子里的两具躯体,他的头贴在她脸侧,黝黑长臂打横地揽在她腰上,两人身上都是白细的泡沫,就像夫妻一样一起洗澡,在澡间里谈心。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陪伴,当初自己还万般不愿意他住进来,甚至占用了她的地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尤其爷爷这几天几乎吃完早饭就跑得不见人影,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她也开始习惯他有意无意的碰触,以及血气方刚一来,抓了她就做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渴望他的碰触,希望他拥抱自己,在枕边细语……
「妹妹。」大手悄悄往上移,掌握住软绵的椒乳,拇指轻划沾著泡沫的乳尖。
「啊……」她忍不住打起哆嗦,感觉乳尖敏感地硬成颗粒状,皮肤起了疙瘩,双腿间渐渐多了泡沫以外的湿意。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牛湄湄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后的男人却伸出另一只大手,往她双腿间攀爬……
「川!」她猛然并拢双腿,却恰巧将他的手指夹住。